也就在眾人入睡大約二個時辰,正當所有人睡相各異之時,突然間想起了刺耳的銅鑼聲
此時的六十四區的士兵個個像死豬一樣,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雖然刺耳的銅鑼聲將所有的人都驚醒了,但沒有一個人願意睜開眼睛。對他們來說動一動的代價的確挺大的,能夠多躺一會兒,就算用仙露瓊漿也不換。
六十四區營地內,屠夫狠狠的敲了兩下鑼,臉上帶著一抹壞笑。又敲了兩下鑼後,屠夫朝著營房大吼道:「看在你們是新兵的份上,我已經多敲了三遍鑼了,再不出來軍法處置。十….九….八…」
罵娘聲一片,就屠夫的說法,敢情他還是個仁慈的人?
六十四區的可憐兒們一把抓住衣服褲子也沒有來得及穿上,就去集合了。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早晨對於我們這些當兵的更是好,就像修仙練道之人所說一樣,早上靈氣最為充蘊,大伙要好好利用這機會啊,不如你們就跑個五圈吧,在太陽升起來之前完成任務哦。」屠夫笑著說道。
汗顏!這屠夫也太臉皮厚了。要讓跑五圈就直接說嘛,有必要繞這麼一大圈嗎?
「毒刺!你去牽幾隻軍犬來,讓軍犬和他們培養培養感情,畢竟以後說不定還要一起上戰場呢,感情一定得培養好。」屠夫笑嘻嘻地下令道。
「是!」毒刺平靜地應喝了一聲後便迅地跑開了。
楚凡咬了咬牙心中暗喜「老虎都能應付,幾隻狗算得了什麼」。
楚二牛靠了過來「要這些狗寶寶們『意外』死亡嗎?」
楚凡笑笑地回答道:「你說呢?」說完就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於是「意外死亡」的計劃很快就傳到每個六十四區人的耳朵裡,所有人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間接報復屠夫的機會來了。
但是當毒刺牽著五隻軍犬過來之時,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這就是所謂的軍犬?!只見軍犬平常站立狀態就達2米左右,頭也特別的大,主要是為了支持嘴巴的存在,這軍犬的嘴巴張開就有半米寬。用血盆大口來形容似乎都還說小了一些。
所有的人頓時傻了眼,這狗比那頭老虎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一次性就來了五隻,就拿那嘴巴比吧,老虎那只能算是櫻桃小嘴了。那還不要人命啊。這些狗著實讓六十四區的可憐兒們寒毛倒立。只要是這狗咬上一口,估計那**就沒有了。
「意外死亡」計劃就這樣夭折了,留給所有人的只有逃命的份而已。
誠然昨日的訓練讓所有的人都十分痛苦,但在這時就顧不了自己的痛苦了,逃命要緊,保**要緊。
於是就在這個濛濛亮的早晨,操場有了一幅奇異的畫面:五隻口水掉得老長的大狗追著一大群人狂奔,有些人更是由於剛才集合匆忙,此時竟有穿著褲衩狂奔的,更有甚者不知何時僅有的褲衩也跑掉了。裸奔,但又有誰在乎呢?沒人欣賞呢。
不,還有人在乎,有人欣賞,那就是屠夫,只見他笑呵呵地看著這一切,幾乎都要笑哭了的樣子,還不時地用腳跺著地,那樣一幅極享受的樣子。
楚凡瞟了屠夫一眼,啐了一口,「靠,不會是背背山來的吧。」
確實,屠夫當時的樣子真的很賤,很欠揍,很像一個色迷迷的背背。
人狗競結束後,有八十多個人被咬了一口,**血淋淋的,有的**是成了內凹形,有的**成了藕斷絲連形。
慘象已使人目不忍視了,屠夫的笑聲更讓人耳不忍聞。
楚凡等人一邊安慰著被咬的楚安,一邊抬著他往醫務處跑。
楚二牛見了自家兄弟被咬,心裡只覺得好笑,但更多的是對屠夫的痛恨。
也就在這個時候,屠夫走了過來攔下了楚安,「嘿,小子,怎麼被狗咬了啊,茲茲,傷勢還不輕呢」
「拜你所賜啊」楚凡酸溜溜地說道。
「哦,是嗎?這傷我倒不想多說什麼,我只想問問他想不想成為弓箭手。」屠夫說完就拉起了楚安的手,不住地點頭,「外部因素夠了,你願意嗎?」
「願意,當然願意,以前打獵就是我射殺,他們砍殺」楚安高興地說著,他終於可以走上自己喜歡的路了。成為一個弓箭手,要是可能的話還可能成為狙擊手。
屠夫笑著拍著楚安的肩:「你們有噬血虎肉,你的傷也會很快就好的,不過現在你得試一試弓,毒刺,把我的射日弓拿來。」
「是。」毒刺的回答方式永遠遵從的是簡約。
不一會兒,毒刺就取來了射日弓,只見這射日弓文理端正,暗紅的木質上雕著八芒日,有一種滄桑感和古樸的強大感。
「試一試,能拉動它嗎?」屠夫一臉期待地遞過射日弓。
楚安拿起弓用力一拉就是一個圓月,卻見屠夫張大嘴:「射日啊,射日,果然我不配擁有你啊,小伙子,你什麼名字?」
「楚安」楚安回答完之後,撫摸著射日弓,這射日弓像是有靈性一樣,竟微微地出了紫色的光芒,這倒樂壞了楚安,驚呆了其他人。
「我和他有感應,彷彿有一絲什麼牽連著似的。」楚安興奮地說道。
「啊,他真的該屬於你啊!」屠夫歎了一聲,「師傅,你交付的任務到今天我算是完成了,楚安,這弓就送給你了,以後你也不要跑太多了,主要到後山砍磐石竹去,現在就去吧。」
「是!」楚安堅定地答道,一點也沒有被狗咬的樣子。
「至於你們,嘿嘿,給你們時間吃早飯,你們在這裡看稀奇,反正太陽也出來了,今天的訓練就開始吧,毒刺去食堂叫他們集合。」
屠夫剛說完,楚二牛的肚子就「咕咕咕」地抗議起來。
等眾人集合完畢,屠夫一臉嚴肅地說道:「昨天,教你們的是衝擊式逃跑,今天教你們一些搏殺技巧,通常當短兵相接之時,你應當背向太陽,以免太陽刺傷了你的眼睛,記住,戰場之上,眨眼的瞬間,也足以取了一個人的性命,所以拚殺之時,一定要選好位置,莫讓太陽刺了你的眼而斷送了你的性命,但戰場之中不定項因素太多,太陽晃了眼的情況是一定會生的,所以,作為軍人,只有改變自己以適應戰場,我們得學會在太陽晃了眼的情況下保持正常的戰鬥力,或者說讓太陽晃眼成為你們對你們有影響的事。所以從現在起,開始看太陽,一炷香時間為一組,中間有一炷香的時間用來休息,趁著這時間就做2oo個俯臥撐。」
「屠夫,屠夫,別讓我當了將軍!!」
「媽啊,要是看太陽眼睛看瞎了怎麼辦啊?!」
「啊,神啊,救救我啊,我連媳婦還沒娶呢!難道就這樣被屠夫給廢了嗎?」
……各種咒罵,各種禱告聲混成一片,訓練之前永遠是六十四區最熱鬧的時候。
屠夫也和以前一樣,永遠不受這些雜七雜八的聲音的干擾,找來一把老爺椅坐了上去,樂滋滋地說道:「小伙子們,開始吧,抬起頭來,望著太陽,眼睛給我睜大,誰要偷眼,嘿,那就放狗咬!」
清晨的太陽因為有濃霧的緣故,光芒並不刺眼,甚至還感覺很舒服,望著太陽,給人一種暖洋洋,懶洋洋的感覺。
於是霧沒散盡之前,看太陽是一種享受,而俯臥撐是一種極度痛苦的折磨,所有人的俯臥撐是在變形的狀態下完成的。
沒過多久他們是更願意做俯臥撐了,被太陽光射得淚水直冒,而且每組過後,完全是瞎子一般,一點東西都看不見,這是精神的一種折磨,黑暗給予了他們的是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正應了有人說過的一句話,恐懼源於黑暗與無知。
正應了有人說過的一句話,恐懼源於黑暗與無知。
其他區的人晃蕩蕩地六十四區的訓練區走過,沒有一個人不是感覺幸福的。同時也不由自主地同情六十四區的人,同在一個軍營,因為有六十四區的存在,才會讓其他區的有一種在天堂生活的感覺。
在楚凡等人約等於處在一片黑暗之時,突然耳邊傳來慘叫聲,撕心裂肺般,讓人毛骨悚然。那定是那自九幽地獄的聲音。
所有的人不知身邊究竟生了什麼事,他們現在所屬黑暗,即使是人拿著刀明明白白地站在他眼前晃,他們都無法察覺,而這慘叫更讓他們繃緊的神經接近崩潰。
人群開始騷動,所有的人都感覺不安,而這慘叫聲似乎沒有停止。
這時屠夫開始說話了,此時他的聲音竟讓所有的人感到安心,當然內容並不讓人舒服,屠夫笑道:「喲為,我不是說過不要偷眼嗎?你小子還真夠勇敢的哦!咬幾口也沒什麼吧!」
突然後山傳來呼嘯之聲,彷彿龍嘯一般,給人排山倒海之感,屠夫一拍**馬上坐了起來:「呵,楚安那小子真是什麼什麼傳人嗎?唉,這倒不是我這個心根難靜的順天九階所能理解的,唉,看樣子我與修武也就只有這樣子不上不下,不進不退了。
楚安把這些都聽在耳中「傳人,楚安是什麼什麼傳人,想必那龍吟聲是他用射日弓產生的吧。想不到楚安竟有如此機緣。
終於到了黃昏時期,所有人的眼睛像瞎了一樣什麼也看不見。
終於還是又熬過了一天,還有漫長的88天這倒又將怎樣度過,已經有人開始想退出六十四區了,僅僅兩天而已,已讓一些七尺男兒屈服了,痛苦讓他們低下了高貴的男兒頭。
有十多個人像屠夫提出了轉區的請求,屠夫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他說我帶你們,先你們要自願,即使受苦,也得忍受,我也不會因為有人離開而改變訓練強度。
「人啊,總在危難之時缺乏一種執著,一種堅持,這也許是孤獨寂寞的原因」楚凡感歎道,「我也有一種不懈的執著嗎?不曾有吧,真的需要一種執著嗎?」
楚二牛回過頭望著楚凡一臉崇拜之情:「凡哥,你怎麼會說出這麼經典的話啊!」
楚凡不好意思笑道:「這是我才想到的,也沒什麼啦,隨便說說,二牛我看你倒有一種執著。」
「哦,是啊,我的人生也有一種執著?」楚二牛激動地問。
「嗯!你對鞭很執著啊,」楚凡笑道「你的人生還就有追求的哦。」
「是啊,我的終極目標是龍鞭!」楚二牛樂滋滋地憧憬「得有多大啊!」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