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曲第四百五十五章懲治!(一)
茫茫平原,荒蕪中帶著絲絲綠色山野,一派農村鄉野的氣派山河。hn省,自古被稱為中原大地,是中華民族孕育之所,上可這蒼茫草原,下可這富饒江南,自古更是數千年來的軍事必爭之地。在這裡,曾經擁有過一個又一個古老傳說,也誕生出了一批又一批英雄好漢,可以說,hn省堪稱中華寶地,這一點都不為過。
而此刻的許東,則正坐在一輛破舊的中巴車內,悠閒的隨著車子在鄉間的公路上不停顛簸而欣賞著沿途的美麗風景,山澗一條路,兩旁綠木昂然,生機勃勃,週遭田野遍佈,真是好一幅人間天堂景象,其實比起那繁華都市,許東倒是更為欣賞這難得的田園農村景象。雖然這裡並不這,雖然這裡依舊充滿著古樸氣息,但是許東依舊被此處的風景,所深深折服……
似乎想到了什麼,許東望了眼身旁坐著的一位大叔模樣的男子尊敬道,「大叔,問一下,這裡是曲陽縣的什麼鄉?」
那位大叔滿臉胡腮,一眼看去便似那種中原好漢,他仔細的查看了許東幾眼,笑道,「小伙子,你不是這裡人?這裡是曲陽縣的旺東鄉,車子在開段路,便會到旺西鄉的邊河村。」
「呵呵,謝謝大叔了,那麼曲陽縣毛子裡村距離這裡還遠不?
許東再次問道,當然,他這次來這裡的目標可就是那毛子裡村。
「毛子裡村?小伙子,你是去看什麼人嗎?」那大叔一聽到這個村名,頓時顯露出些許緊張,他在看向許東覺他有些不解後,這才緩緩說道,「小伙子,如果你是去看親戚,那麼還行,但是諾要是去那看地皮,也準備趁時候一筆,那我勸你還是別去為好。
「哦?為什麼?」許東嘴上如此說,其實內心已經明白那大叔是什麼意思,他口中說的那地皮,想來便是那不久後要被國家徵收建造鐵路的地皮吧?
那大叔左右望了幾眼,現旁人都在沉睡之後,這才小聲道,「看你也不知道,年輕人,我看你面善,人張的俊俏這才與你說,這趟渾水,你可是不能去攪,你是不知,在那毛子裡村,有一霸!
「霸?什麼壩?那裡還有大型的水壩嗎?」許東故意驚訝的回答道,那大叔急忙糾正,「不是水壩,是霸王的霸!那一霸,叫做王鐵山,為人凶狠毒辣,是個刺頭!他倒沒什麼牛的,但是他的父親可是曲陽縣旺西鄉的鄉長,而他父親的兄弟更了不得,曲陽縣上的石光市似乎是個市級的高級幹部!他又這樣的背景,幾乎整日無法無天,那些地皮,早已經被他牢牢看住,你要想做這生意,我看你還是打道回府吧,肯定沒希望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許東其實心裡都清楚這一切,只不過他想確認一下,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如那老者所說的那般嚴重,看來,這一切都是事實了!他故意驚訝道,「那王鐵山如此這般,那毛子裡村的村民為什麼不去告他?」
「告?呵呵,小伙子,你還年輕吶,這種事情,告有什麼用?
年輕人意氣用事,倒也有幾個去告過,可是不是被判刑就是被趕回後叫那王鐵山好好的教訓了一頓,哎,人心涼,那必然是世態涼啊……」
「怎麼會?難道市裡不行,就不知去省裡告?省裡不行,那就去bj市告啊!」許東微微有些惱怒,確實,這些當官的,真是簡直把自己管轄的地區當成自己的國家了麼?聽這大叔所說,許東真還以為自己到了國中之國了呢!
「省裡?早告過了,可是人家毫不理睬,你有什麼辦法?去bj市告?別開玩笑了,毛子裡村裡活的都是半輩子農民,你讓他們去那大城市?告不告到是一回事,他們能不能找到告的地方都難說呢!」大叔搖了搖頭,頗有些感慨道,「不瞞你說,我就是毛子裡村的,年輕人,所以我勸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年頭,官官相互,黑暗的緊吶!這天下,我還真沒看過一個好官!」
「呵呵,大叔,話可不能這麼說,好官當然是有的,要不然,這黑暗的天空,又會有誰來捅破?」雖然知道大叔說這話是氣話,不過許東還是很不舒服,如果連獲取希望的人都沒有了希望,那還需要好官做什麼?不過他在說出這句話後,立刻覺得有些後悔,畢竟,眼前這大叔也不像是一位容易失去信心的男子,從他口中說出這樣的話,除了埋怨,想來,他內心的希望,一定經歷了太多太多,才會被磨滅而光吧。
「好官……」聽了許東的話,大叔嘀咕了一陣,輕歎了口氣,「也許你說的對,好官是有的,可是我沒有看到,一位都沒有看到,我看到的,都是些只會剝削老百姓,只會欺負我們農民的貪官污吏而已!其實,我倒是很懷念三十年前,那時候的我雖然年輕,可是我也知道,那時候的官,才真正的是官,那時候的人,才真正活的像人!改革開放,國家變有錢了,人也跟著學壞,人心,一樣的變了……
許東沉默了,確實,這位大叔說的是一種普遍現象,在今天的z國,有太多太多的案例正如同他所說的那般,國家是富強了,可是這令人痛恨之事,也是越來越普遍!「大叔,不管怎麼樣,這裡,依舊是生活的地方,也許有很多的不如意,不過一切都會變好的,不是嗎?」
「呵呵,但願吧……」大叔笑了笑,但是許東看的出來,他的笑聲很苦,真的很苦,也許,當一個人改變了觀念,真的很難改變。就像眼前的這位大叔一樣,希望一旦破滅,想要重新在內心燃起希望,實在是太難……
「邊河村到了,有下的在這下啊!別睡過頭了。邊河到了呵!」就在這時候,中巴車緩緩的停在了鄉村公路的路邊,售票員大媽用那粗曠的嗓子賣力的喊了起來,似乎深怕乘客睡過了頭。三三兩兩的乘客剛從迷糊中清醒過來,便急急忙忙的收拾身邊的大包小包,匆匆的下了車去,當然,也有不少人從路邊衝上車,開始尋起位置來。
「別急,別急!車上位置還有,哎,給錢先啊,跑那麼急做啥真是……」那大媽一邊喊著,一邊雙手不停的接著錢快的撕著車票,臉上的肉不停的輕顫著,果然是個專業的鄉間售票員形象。
不久後,擁擠的乘客似乎都找到了位置,紛紛坐了下來,車子再次緩緩開動。
許東掃了一眼上車的乘客,一個個都帶著大包小包,似乎像是去趕集,不由詢問身邊的大叔道,「大叔,這些人怎麼拎那麼多東西?」
「哦你說他們?呵呵,他們身上的可都是小買賣的貨品,你不是這裡人不知道,在毛子裡村前的旺月鎮上,明天將會聚集一個春季年市,老話就是趕集,這些人,都是想趁著集市之時賺些小錢的農民,小伙子,我看你年紀輕輕,倒不像是個窮人?」大叔在仔細盯了一眼許東穿著後疑惑的問道,「這裡四周都是農村,像你這樣的人,一定是大城市來的吧?」
「我?」許東望了一眼身上穿著的休閒服,笑道,「是啊,是從城市裡來的,這次來,是去毛子裡村見一個親戚。」
「親戚?誰?說來聽聽?毛子裡村的人幾乎我都認識,不知你家是哪位親戚?」大叔可奇怪了,這毛子裡村上上下下的人家事他都清楚,似乎並沒有什麼大城市裡的親戚啊?
「恩……」許東想了一會,卻現他根本就不知道那老者的稱呼,只能無奈道,「在毛子裡村,是不是有個叫陶陶的小孩?」
「你說陶陶?你是嚴老頭的親戚?」大叔一聽,立刻大笑道,「呵呵,我說什麼呢,原來是嚴老頭的親戚,怪不得了,整個毛子裡,就屬嚴老頭見過大世面,那時k候p整m個g村子出去當兵打仗的人,就他一個復員回家,其他的都死在戰場上了,所以在毛子裡村,能與你這樣城市裡的人攀上關係的,恐怕也就是他了。不過,我怎麼從沒見他提起過你這個親戚?」
「呵呵,我們是遠房,好多年沒見了,最近才聯繫上的。」許東用這句話敷衍了過去,他連忙轉移話題,「大叔,我見你也是毛子裡的,剛好我們順路,一會你帶我去嚴家,行不?」
「行啊,難得碰上個村裡人的親戚,這義務我可是當然要盡的,呵呵,沒問題!」大叔豪爽的一口答應下來,臉上不禁還洋溢起了些高興。
「啊!!!」就在這時,一聲女人的尖叫聲在車子內頓時響了起來!只見四五個青年「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猛的一竄而起,他們的手中,不知從什麼時候紛紛亮出了一把把冰冷的匕!
「不想死的,全部給老子呆在座位上別動!要不然,老子手中的刀可認血!」帶頭的一個臉上有條疤痕的壯漢直接指著已經嚇壞的司機,雙眼緋紅的吼道,「別停下來,給老子繼續開!你要是敢停,我就讓你脖子噴出個三近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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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龍曲第四百五十六章懲治!(二)
這個時候如果還不知道這些傢伙是幹什麼的話,估計都可以去撞牆了,許東翻了翻白眼,他看眼前這些拿著匕的傢伙簡直就像在看白癡一般,可是在他身旁的大叔就不一樣了,雖然長的很彪悍,不過一見到這樣的場景,居然嚇的連腿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大叔,別怕,有我在。」許東想安慰安慰身旁的大叔,不由的也是有些感慨,一般普通的老百姓,見到這樣的場景,肯定都會像大叔這樣嚇的渾身抖吧?如果自己當年還是那個窮小子的話,估計也會一樣。不過,誰讓現在的許東,早已經不是原先那個許東!
「把錢,把飾,項鏈,全部給我掏出來!想活命的話最好乖乖這樣做,要不然,結果你們肯定清楚!我們都是些不怕死的人,怕死也不會幹這行了!給我動作快點,少用我拿刀嚇你!」兩名壯漢一邊恐嚇著身旁的乘客,一邊不停的收取從乘客脖頸中取下的飾,從乘客褲帶中掏出的錢包,一路從後向前搜,動作快的不得了。而另兩名歹徒則是緊緊的盯著車內四周,以防有人逃跑,而那司機那邊當然照顧周全,還有一人專門拿著刀子頂著他的腰,嚇的他楞是只知道開車,不知道剎車。
「小伙子,你可千萬別意氣用事,這些傢伙可都是亡命之徒,錢給了就給了,還可以賺回來,可是命沒了,那可就全完了!」大叔雖然害怕的在顫抖,可是面對許東,依然勸起他來,實際上許東的那句話並沒有說要管閒事的意思,只不過是大叔自己理解錯誤罷了。
可是偏偏越是不想找麻煩,麻煩到是會自動找上門來。在許東身旁的一名壯漢一聽身後有聲音,猛然間轉過了腦袋,狠狠的朝著許東與那大叔盯了一眼,那大叔嚇的頓時臉色鐵青,連忙低頭不語,而許東可就沒這麼好惹,他是誰?他還會怕這幾名看起來如同小孩子玩意一般的歹徒?一見那壯漢朝自己狠狠盯了一眼,許東立馬反瞪一眼回去!
「呦呵?」那壯漢明顯沒有料到許東居然會用眼瞪他,不由誇張的冷笑一聲,瞪直雙眼便朝著許東罵道,「我說小子,行啊,這麼牛?居然敢瞪老子?你他媽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沒有活的不耐煩,我倒是看你們活的不耐煩了!」許東冷冷的聲音,頓時充滿殺氣的散播在這並不大的中巴車內,將所有的歹徒立刻不由楞住!
「你說什麼?你他媽在說一遍?」那壯漢抄起hn省口音,捏著手中匕便上前一步,*近許東後,用手指著許東道,「你小子有種在說一遍?信不信我讓你紅刀子進白刀子出?」
「對不起,這句話好像是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吧?」許東冷不丁的一句話,立刻將現場原本恐慌的氣氛活躍了起來,乘客們憋的那個難受,真是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在肚子裡,深怕笑出聲後便會糟來毒打。不過他們倒是很佩服許東,雖然他們心裡明顯的想著年輕人心氣太旺,吃不了好果子。
「你……」那壯漢氣的直瞪眼,不過他很快又冷靜了下來,突然露出了一絲怎麼看都顯得非常醜陋的微笑,「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想好好享受享受?」那歹徒話說到這裡,頓時臉色一凶,起手掄起巴掌便朝著許東的右臉抽去!「我草你媽了個b的!我讓你廢話多!!!」
大叔此刻已經嚇的連忙閉上雙眼不敢在看,那一耳光的份量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果被掄到,估計來個腦震盪都有可能!他在心裡暗歎,這個小伏子為什麼就不聽自己的勸,非要與這些歹徒墨跡個什麼勁啊……
「啪!」巴掌與臉所出的巴掌聲並沒有如期在車上響起,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非常沉悶的響聲,緊接著,一陣骨骼的碎裂聲接踵而來,最後,整個車子裡只留下了一個聲音。
「我的媽啊……」這聲音非常明顯,是從剛才要打許東的那歹徒口中出的,大叔越聽越不對,當他慌亂的爭開雙眼之時,卻整個人完全楞在了當場!
他身旁的那個長相俊俏的青年,那個並不強壯,身材平平的青年,居然,居然一手抓在那歹徒的手腕上,而在那歹徒淒慘的嚎叫聲中,大叔已然看見,那手腕,已經硬生生被許東所捏斷!
「你他媽的找死!!」這個時候,除了控制司機的那名歹徒外,那兩名正在收錢的歹徒與還有名警戒的歹徒三人齊齊衝向許東而來,由於許東動作太快,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許東手上的動作以及慘叫著的歹徒那已經斷裂的手腕,如果他們看清楚了,估計就算讓他們上,他們也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那個實力了!這一切,只有一個人看在眼中,這個人,便是坐在許東身旁的那位大叔!
「砰!許東一腳踢飛了已經被他捏斷手腕的歹徒,沒等其他三名歹徒衝到他這裡,許東便以一閃身,朝著最近的那名歹徒衝去!
那名歹徒只覺得眼前一花,不知什麼時候他手中的匕已經消失不見,而他的身子,就這樣直接騰空而起,朝著那中巴車的車窗越來越近!
「匡唧!!一陣玻璃碎裂之聲在車內響起,緊隨而來的,是另一名歹徒無助的呻吟!這回乘客們總算是看清楚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以他們連眼睛都沒來的急反應的度下,直接奪過一名歹徒手中的匕,在將其扔出窗外之後,那把搶來的匕,準確的一飛而出,直接插進了另一名歹徒的胸口!
整個車內,此刻除了車子動機的聲音,再也沒有任何響聲!
所有的乘客,大氣都不敢出一陣,而那剩下的兩名歹徒,正在倒吸冷氣!
「你們,還準備搶嗎?」許東拍了拍自己的雙手,直接從口中掏出一張名片,朝著駕駛位旁的那名正拿刀頂在司機匕上的歹徒冷冷一笑,「信不信,在你刀子還沒進司機腰間的時候,我便會用這張名片,在你的脖頸間帶起血花?」
「咕咚……」那名歹徒緊張之下不禁慌亂的嚥了口口水,滿頭大汗的他,雙腿無力的跪倒在中巴車的車板上,頓時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見那歹徒求饒,另一名已經嚇到的歹徒也是現學現樣的連聲求饒,乘客們此刻終於爆了,他們紛紛怒罵起這些歹徒,有的已經衝出了座位,開始尋找起自己剛才被搜去的金錢,從開始到現在,楞是沒有一人給許東幫忙,給許東,就連那起碼的掌聲都沒有。許東不由冷眼相望,沒有在說一句話,在收了兩人的匕之後,漠然的坐回了座位上。許東生氣了,是的,他真的很生氣,倒不是他希望得到這些乘客的誇獎與讚美,許東是誰?他根本不會在乎這些虛無的榮譽,真正讓他寒心的是這些乘客的表現,在歹徒猖狂之時,他們便是羊是豬,任人宰割,可是一旦歹徒被制服,他們便一付高高在上的模樣,真是令人不恥!
「小伙子,真是好樣的!我老王活了半輩子,這麼好的身手,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要不怎麼說是嚴老頭的親戚呢,想來你父親,也是當兵的吧?」身旁的大叔朝著許東豎起了大拇指,許東無奈的苦笑了笑,「沒有,我父親也是農民,我也沒當過兵。」
「哦,這樣。那你這身功夫是在哪學的?」大叔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許東,他一直以為,能有這身手,估計都是當兵的出身,他是一農民,根本就不知道這其k中p的m門g道。像許東這樣的身手,當兵學的那點,只怕是給他提鞋都不夠!怎麼說,最起碼,許東就當過中南海保鏢!
「呵呵,以前當過保鏢。」許東淡淡的回了句,他現在可沒心情與大叔談天說地,畢竟在車裡還有三名歹徒存在,雖然沒有了攻擊力,可是萬一一不小心,便很有可能逃脫!當然,那個從車窗被許東砸出去的歹徒他已經根本不擔心,因為那傢伙此刻即便不死,估計這輩子也下不了床!
「司機師傅,我看你最好開快點,把這些人交給附近的派出所才是。」毫不理會那些此刻竊竊私語的乘客,許東淡淡的朝著駕駛位上的司機喊了聲,那司機聽到後,立刻眉飛色舞的點頭道,「英雄,您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大家可坐好了!」那司機一拉擋位,直接猛踩油門,這輛估計就快徹底報廢的中巴車,居然就在這坑窪的鄉間公路上飛馳了起來,隨著劇烈的顛簸,許東不禁暗自拍了拍額頭,自己在剛才,為什麼就要說那句話呢?比起送這些歹徒進警察局來說,看來眼下最危險的,已然變成這輛飛奔的老爺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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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龍曲第四百五十七章毛子裡村的那些事
「小伙子,這條路走過頭,就到毛子裡村了,呵呵,看到那山腰上的果園沒有?毛子裡之所以叫做毛子裡,那是因為在這裡盛產各種水果,在整個曲陽縣內,只有毛子裡這裡才有山有水,是塊寶地啊……想當年八路游擊隊在這裡活動的時候,就曾經在這片區域內活動阻擊過小r國的軍隊,這裡也算是個有名的抗日根據地所在吧。哎,hb省啊,就屬我們這附近幾個縣還是比較窮,這不,鐵路剛要造到這,又被那王鐵山這麼一搞,老百姓本來歡喜的一件事,楞是又泡湯了。」一路上,那個老王大叔明顯當起了導遊,不停的在給許東介紹著毛子裡村周圍的景色,這時候與幾小時前在車上不同,在看到許東那身手之後,大叔由以前的熱心已經完全轉變為了崇拜,所以講解起來,自是非常熱情。
在許東解決了那幾名歹徒之後,中巴車司機很快便開到了當地一個小鎮的派出所中,那些歹徒全部被關押,原本許東是要進行筆錄過之後才能離開的,那老王大叔原本想在鎮上呆上幾小時等許東的,可是卻沒料到許東僅僅在進警察局之後沒多久便走了出來,楞是直接與他又上的另一輛中巴車,這才到這了毛子裡村的村前山路上。
許東一邊聽著老王的介紹,一邊微笑的不停點頭,剛剛在那小鎮的警察局內,許東為了早點離開,隻身衝進了警察局局長辦公室,亮出了他的證件,想想許東是誰?當那份國家安全總局局長的證件在那警察局長的手中翻開後,那局長楞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反應過來之後,就差沒從椅子上跌到桌子底下!好在當得知許東並不是來找他麻煩之後,這才滿頭大汗的連忙通知手下放行,有時候,偶爾用一用特權倒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現在許東便能早早的從警察局中出來,少了煩瑣的審問程序。
繼續朝前行走了大約十來分鐘,遠遠的,便已經聽到狗叫聲,以及望見那毛子裡村村子全貌,與房屋頂部冒起的炊煙,真是好一幅山裡人家美景圖!直到此刻,站在山間的許東這才感受到了那嚴老頭所說的事情所在的方位。整個毛子裡村,因為一條蜿蜒的河流而被一分為二,在河面的左側,是一片連綿蜿蜒連綿的山區,而在右面,則是一片寬闊的平原。簡單的來說,整個毛子裡村就彷彿分割版的國家地圖一般,北邊乃是一片平原之地,而南邊,則向許多南方城市一樣,處與山區之中,而嚴老頭所說的,那建造鐵路的地方,正是在那山脈的一個缺口處!確實,如此詭異的地勢,如果在戰時,絕對是兵家必爭之地,而現在,當然是需要造鐵路的地方,而且鐵路,也只能從那狹窄的區域內經過,只是造一條簡單的土公路,那當然不行。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那有條公路,為什麼車子不往那邊走?
「大叔,我問問你,那邊不是有條公路嗎?雖然破是破了點,但是汽車應該可以通行吧?為什麼剛才我們坐的中巴車不往那走?」既然心裡有疑問,許東當然再次請教起了身旁的那老王大叔。
「哦,你說那條路啊?那條路一般很少有人走,是縣裡投資建的,其實那條路並不實用,遠的不說,你看,那條路穿過的地段多為山區,要沿山一道道盤旋而下才能開到,路程遠了不說,光是油錢就多出不少,中巴車明顯沒那麼傻,會幹這種事,在說,那條路只是通往毛子裡村的新村,老村在河那邊,依然要走差不多遠的路,一樣不實在。新村*著大山,根本就沒駐幾戶人家,嗯,加起來似乎也只有三十幾戶吧,大多數的還在老村呆著,哦,你的親戚嚴老頭就在那新村做了幢房子,那鐵路就是要經過那裡,鐵路與公路不一樣,那是國家投資的,哪還搞什麼盤旋公路,直接就把你山給打穿做山洞,就沒這麼不方便了。」大叔指了指毛子裡村新村的方向,笑道,「一會我先帶你去新村吧,嚴老頭現在在老村的房子已經不住,已經住到新村去了。」
「嗯,好,謝謝大叔。不過大叔啊,那條路既然沒什麼車開,當初縣裡為什麼要建呢?」許東很奇怪,如此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縣政府又不是傻子,為什麼要這樣幹?
「呵呵,這事啊,你得問縣長去。哎,你是大城市裡來的,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現在的縣長啊,鄉長啊,一個個都像個土財主似的!」老王大叔心裡似乎有些埋怨的情緒在裡頭,憤恨的說道,「你是根本不知道,現在的這些村官,各個都是富的流油,這人啊,一富起來就喜歡比富,這幾年水果價格不大好,毛子裡村比較窮,可是旁邊西山村是做山裡特產生意的,那些錢,還不都被村裡兩個有後台的傢伙給挖去了,一個村長,一個村委書記,你猜怎麼的?娘的,前陣子選舉縣人大代表,這兩家人楞是放鞭炮開煙花辦酒席,把全村人請了個遍,人人塞紅包,人人香煙,為的是什麼?
為的就是讓村民投票給他們!村民能怎麼辦?選人大代表,好事啊,可是偏偏就只有這兩個周拔皮的份,其他人想選?門都沒有!所以啊,這村民楞是沒辦法,睜眼閉眼的拿點好處,也就胡亂點兵點將的直接二選一,這下可好,村長與村委書記楞是一半對一半,比了個不相上下,差點沒吵起來。後來鄉長去了,哦,就是那王鐵山的老爹,他一去,那兩個傢伙呵,那招待的好的,就差沒把地下埋的黃金塞給鄉長了,結果後來,這事就被鄉長一句話給搞定了。」
「哦?那鄉長倒是有些本事,這樣都被他一句話給搞定了?」
許東冷笑道,他內心此刻已經是氣極,有這樣的官,難怪這些村民都會失去希望,變的麻木不仁了!
「是啊,你猜他說了句什麼話?說出來真是哭笑不得啊!」那老王大叔感慨般深深歎氣道,「那鄉長說,這事情還不簡單,有什麼必要爭來爭去?我說的算,今年算村長的,明年算村委書記的,以後就這樣輪著來,年年交換,不就什麼事都沒了麼?」
「簡直混蛋!」許東在也忍不住,頓時破口大罵了一聲!「這鄉長也配做官?哼,調去當養豬場的主任還差不多!這是人大代表,居然搞的和分配種豬一樣!簡直就是亂彈琴!」
「哎,可不是?可是你又有什麼辦法?有些事情,明明知道,你也只能咽在肚子裡不能說出來,那些上頭的縣長市長來視察,村民只能眼巴巴的歡迎,楞是沒人敢去舉報,大家都知道,這舉報的下場……」大叔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跑題,尷尬的饒饒腦袋道,「呵呵,這事不說了,就說說這條路吧,其實這路根本就不是縣裡出的主意,這主意啊,還是那鄉長出的。你一定奇怪為什麼吧?很簡單啊,因為他兒子住在毛子裡村貝!造這條路,他兒子有車,當然開來開去都方便了,要不然難道還讓他兒子開車在平原上亂跑?」
「那鄉長叫什麼名字?」許東的雙眼很冷,很冷,冷到,連身旁的大叔話說到這裡,都已經不敢直視,見許東問道,他連忙回答,「那鄉長叫王林,王鐵山便是他兒子。」
「王林,好一個王林!」許東拽緊拳頭,突然在這山間放聲大笑道,「我許東,一定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
「年輕人,不要衝動,你是嚴老頭的親戚,雖然身手好,可是這當官的你是鬥不過的,哎,就算你鬥的過又怎樣,這次王林就算被你鬥過了,指不定下屆的鄉長又不會是個什麼好鳥!這些鄉長村長,早就是被上面選好的人,只是在基層混一混,便會爬上去的。
斗是斗不光的,我們早都已經習慣了。」
「呵呵……呵呵……」許東此刻除了苦笑還能說什麼?眼前的大叔,讓他迴響起了當年自己的父親,是啊,斗是斗不光的,要徹底改變這樣的結果,必然要像zj省一般,進行一次大換血!不但是zj省,hb省,國家所有的省份,都必須要進行改革!而且,必須要拿出一整套規範有效的監管措施,一定不能在讓這個國家的老百姓在受這樣的苦了!
思緒微微有些紊亂,許東不由的掏出了口袋中的香煙,點上根深深的吸了口,香煙這東西,雖然害處很大,但是好處也是有的,提神,醒腦,更主要的,是能緩解壓抑的心情,沒有毒品那麼誇張,但是確實是緩解壓力的好東西。許東在繼續抽了幾口之後,覺大叔就這樣望著他,這才醒悟,他們已經在這山間呆了好長時間了
「呵呵,大叔,我們下山吧,看樣子在走十幾分鐘就應該到了,對了,香煙抽不?」許東禮貌性的問了問身旁的老王大叔,老王大叔不好意思的說道,「煙是抽,只不過這煙一看就是好煙,我這粗人抽也抽不慣,我還是抽我自己的吧。」
「那怎麼行,呵呵,抽不來抽抽就習慣了。來,接著。」許東抽出一根遞過去給了老王大叔,老王大叔不好意思的接了過來,點燃吸了口。
「怎麼樣?」許東隨口問了句,他這一生最不信的便是什麼低等人高等人,也最見不得將人分成什麼三六九等階級化,如果真是這樣,那許東如何能從一個窮小子,而一躍成為當今最紅的官,最大的有錢人?這個世界是充滿奇跡的,當然,前提是,看你自己努力不努力。
「好煙,真是好煙!我老王頭抽了半輩子的煙,就沒抽過這麼好抽的,這煙叫什麼?一定很貴吧?」老王大叔悠閒的抽了口,深深的吐出一竄煙圈。
「還行,我也不大清楚,這煙似乎還是我送一朋友時自己留下了點,黃鶴樓1916,好像一百八十塊錢一包吧,我也忘了。」許東這時候又想起了他的好兄弟張煙,此刻的張煙,應該正在m國進行計劃,在消滅那些生化戰士吧?呵呵,幾條煙就讓他去賣命,許東這個做兄弟的,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不過其實他也知道,張煙當然不是為幾條煙而去,他是為了他這個兄弟而去的。
「咳咳!!」在聽到許東的話後,老王大叔驚訝的一口湮沒吐出,嗆的劇烈咳嗽起來,半餉後這才驚呼道,「什麼??這煙,一百八??那麼這一根,不,不就是九塊錢??我的天啊!!」他在說到這裡,急忙用手掐滅了手中才燒到一般的煙頭,將半根香煙別在了耳邊,「這煙我要留著,乖乖,我老王頭今天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做生活了,年輕人,你這才叫做生活啊,輕手輕腳制服歹徒,隨手抽煙便是一百八。真是羨慕你啊……」
「呵呵,大叔,其實你根本不用羨慕我。」許東望了一眼那遠處煙霧繚繞的毛子裡村,滿臉嚮往的說道,「有時候,我倒是更嚮往這樣的鄉村生活……」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感慨,許東不由苦笑著搖頭道,「不說了不說了,大叔,煙給你抽你就抽,留著幹什麼,來,我袋裡還有兩包,都給你了。」許東笑著從他隨身的背包中便掏出了兩包煙,準備遞給眼前的大叔,他這時候才想起,上次回家之時,家鄉那小時候的夥伴牛娃子就和眼前的大叔一樣,對這煙驚訝不已,確實,這樣的煙,普k通p的m百g姓又如何能抽的起?以後,還是換種煙抽抽,雖然許東不大抽煙,只不過抽這煙會讓別人容易產生你是大款的那種感覺,這種感覺對於別人來說可能很高興,可是對與許東,卻完全的不舒服。
「不不不,這麼貴的煙我怎麼能收,這絕對不行,絕對不行。」老王頭當然滿口拒絕,可是還沒等他推開,許東便已經將兩包煙塞進了他的口袋中,「呵呵,別客氣,這煙就當是你帶路的辛苦費,大叔,我倒很高興交了你這個朋友。」
「呵呵,好,既然是朋友,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大叔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胸脯,「放心吧兄弟,毛子裡村我呆了幾十年,這個導遊一定給你做好來!」
「呵呵,那麼導遊先生,前面帶路吧?」許東笑著指了指前方那毛子裡村的方向,此刻夕陽正緩緩落下,照印在這片山野之中。
他不由深深感歎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不過,在夕陽之後,定然又會是嶄新的明天!」
雖然不知道許東這話的含義,不過看到他那臉上洋溢的自信與笑容,那老王頭似乎也被深深的感染了。
兩個人,就這樣在山間,望著遠處冉冉下落的夕陽,緩緩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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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龍曲第四百五十八章見面
「呦?老王頭回來拉?呵,好傢伙,這次去縣城有沒帶些什麼好東西回來呀?」剛走進毛子裡新村村口,許東與老王大叔便碰上了兩個剛要出村的中年婦女,許東聽著那女人的話,嘴上微笑不語,想來這老王大叔桃花運倒是不錯。
「呵呵,桂花,別笑話我了,我一窮鬼去趟省城會有什麼好東西,又不是你家那位,一回來便是好酒好肉,羨慕啊。」老王頭似乎與這些婦女們平日調侃慣了,一絲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瞧你說的,咯咯……」那中年婦女聽到老王頭誇獎她的丈夫,不由笑的臉上橫肉亂抖,那女人的雙眼這時掃了一眼身旁微笑不語的許東,笑道,「呦,哪來的這麼俊俏的小伙子?老王頭,你家親戚?」
「不是,這位小兄弟是嚴老頭家的親戚,半路上碰到的,第一次來毛子裡,這不,就陪他一起過來認認路。」老王頭隨意的說了句,也是有些不耐煩的想繼續朝前走去。這時候,那女子一聽許東是嚴老頭的親戚,臉上的笑容立刻變的平淡起來,緊張道,「小伙子,你快去看看嚴老頭吧,聽說昨天被那王鐵山給抄了家,屋子被翻了個底朝天呢,你來的剛好,快去看看他吧。嚴老頭這幾天正鬱悶的不得了呢。」
「哦,謝謝大嬸,我知道了。」許東微覺的有些意外,不過倒是很快釋然,想必嚴老頭是再次被王鐵山所欺,實在沒有辦法才打給他電話,想到這裡,許東更加的有些慚愧,明明答應人家的事情,居然會忘了,真的愧對與他們。
「好了好了,桂花,那我先帶小兄弟去嚴家,過幾天,和你男人喝酒去,哈哈。先走了。」老王大叔一見場面尷尬,頓時揮了揮手,拉著許東便朝著村子裡走去,那桂花與另一名婦女也知趣的繼續辦他們的事情,向著村外走去。
望著周邊一排排還是嶄新的水泥房,許東不由感歎,這裡的環境,比自己的家鄉倒是好了許多,倒是不知幾年沒回家,家裡變成什麼模樣了。
腳下的路是水泥鋪的,不時有幾隻公雞一竄而過,出幾聲雞叫,這時候已經是晚飯之時,夜色已經降臨,房中燈火通明,這條村道中並沒有過多的行人,許東與老王大叔邊走邊聊,很快的,便漸漸深入到了毛子裡新村之中。
「小兄弟,瞧,看見前邊那幢房子了嗎?那就是嚴老頭的家,呵呵,走,我陪你一起進去。」老王大叔用手一指不遠處那幢暗紅色的水泥房,高興的拉著許東的手快步走去,對於他來說,也許把許東送到日的地,也總算是完成了任務。
一分鐘後,他們兩人來到了這幢紅色水泥房的院子門口,裡面燈火通明,顯然有人在家,老王大叔看了許東一眼,便敲了敲院子大門,叫道,「嚴老爺子!嚴老爺子,快開門吶!」
「來了來了,是誰啊?」從屋裡傳來了一聲蒼老的聲音,不用說,當然是那嚴老頭的聲音,許東非常的熟悉,他並沒有言語,因為一旁的老王大叔已經回了過去,「是我,王大山!」
「哦,原來是大山吶!哎呀,真是稀客稀客,我這就給你開門,啊……」嚴老頭拖著長長一聲啊字,從屋子內傳來了一陣開門聲,不過這時,突然又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爹,我去開,我去開門。哈哈,大山哥,你可好久沒來我家了,今天我們可要好好的喝一盅!」這個聲音許東也熟悉,不就是那陶陶父親的聲音麼。
沒過多久,在一竄腳步聲之後,院子的門被人打開,透過裡面的燈光,一個年約三十好幾的男人的身影從門縫中露出,他邊低頭放掉栓門棍一邊笑道,「聽說你最近去了省城,雜的?是不是賺大錢了?」
「呵呵,先不說這個了,大兄弟,你抬頭看看,我身旁的這位是誰?」老王倒不想說明,他是想給嚴家一個驚喜,當然,在他心裡一直以為許東便是他們家的親戚,親戚到來,哪有不喜的道理。
可是,當那陶陶的父親奇怪的抬起頭朝著那眼前老王的身旁望去之時,他的雙眼中並沒有露出驚喜,而是整人,頓時呆立在了當場!彷彿不相信一般的,就這樣整個人完全楞住了。而許東,則依舊露出一絲笑意,站在原地,就這樣望著呆住的陶陶父親。
「嗯?不是吧,我說大兄弟,你連你家親戚都認不出了?怎麼露出這樣的表情?」這回可是輪到老王不解了,明明是親戚,為何那陶陶父親卻像見到了完全不可思議的人一般?他那幅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神仙來到他面前了呢!其實老王哪裡會知道,許東,對於他們嚴家,那就是神仙!隻手遮天,無所不能的神仙!
※「爹……爹!!爹!!!!你,你快出來啊!!你看看,看看是誰來了!!」半餉之後,回過神來的陶陶父親第一反應,便是大聲朝著屋內喊去,呼喊著他父親!在這之後,他的眼神十分複雜的望向許東,在他的眼神中,充滿著敬畏,充滿著激動,更充滿著驚慌,他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誠惶誠恐的說道,「許,許大人,哎呀,您,您怎麼不早給我打電話,我好去接您啊!這,這……咳!我真是該死,明明知道大人您這最近要來,也沒有天天去公路上等,我真是混蛋,我簡直是傻子!我抽死我自己……」陶陶父親越說越表現慚愧,說完便要一巴掌朝著自己的臉上招呼而去!
「啪!」他的手被許東給一把攔住,許東此刻依舊露著微笑,「你是陶陶的父親吧?沒事,不用這樣大驚小怪的,我不是什麼大人,我是你的朋友,做為你的朋友,是不會在乎什麼接不接的,所起來,倒是我感到慚愧才是,因為我的疏忽,居然把這事給忘了,實在是不該。走吧,我們進去,我想見見你父親。」
「是,是!許大人……我,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您,您真是大人有大量,我……」此刻在陶陶父親的臉上,充滿了激動的淚水,在他的眼中,充滿著感激與尊重!
老王是真的看傻了,眼前這個大兄弟,這個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掉一滴淚的大兄弟,此刻居然當著他的面哭了?什麼?許大人?
什麼?大人有大量?這個小兄弟不是嚴家的親戚嗎?什麼時候,居然搖身一變,成大人了?一頭霧水的老王此刻楞是半天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蹊蹺,他拉了拉陶陶父親的衣袖,不解道,「我說大兄弟,你在說些什麼呢?這小兄弟不是你家親戚嗎?你怎麼……」
「親戚?老王哥,你可別開玩笑了!這個許大人,是京城的大官!這次來,是專門為了處理我家的事情!還記得陶陶被燙傷的事嗎?就是這位許大人救的陶陶啊……」陶陶父親激動的隨口朝老王解釋了下,他的眼中,在這一刻充滿了希望!「這下好了,許大人來了,我們嚴家,終於不用怕王鐵山那個混蛋了!」
老王這下幾乎差點暈了過去,他這時候才明白,什麼才叫做真正的身藏不露?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好官?不動老百姓一分一毫,硬是與普通農民一樣做中巴車,走山路的才叫做好官!他的情緒頓時也是激動而起,對著身旁的許東,感慨的說道,「小兄弟,啊不!
許,許大人,我真是k有p眼m不g識泰山吶,沒想到您不顯山不漏水的,真是好官啊,好官!我老王頭這輩子就沒見過好官,可是今天,我可以自豪的對別人說,我從今天起,見到好官了!您,就是最好的官!」
「好官實在不敢當,我許東做事,但求問心無愧而已。老王大叔,你我是朋友,還是叫我小兄弟吧,許大人這樣的名頭,實在聽著便扭。」許東深深的歎了口氣,「當官者的錯,必須要當官者來懲戒!我這次來,便是專門為了嚴家的事情而來!」
陶陶的父親見老王還想說話,急忙拉了拉他的衣袖,朝著許東笑道,「許大人,快進去吧,還沒吃飯吧?我馬上叫老婆把家裡的雞給殺了,給您嘗嘗我們的家鄉菜。」
「不用麻煩了,你們吃什麼,我便吃什麼,如果你們要像供皇帝一樣供我,那我轉身便走!」許東這句話可是嚇到了陶陶的父親,他連忙應承道,「是,是,不殺雞不殺雞,我們就隨便吃些。我們先進屋吧。」
「嗯,大叔,我們進去吧。」許東拉著依然有些置身與夢中的老王大叔,三人有說有笑的直接走進了院子,剛想進屋子,卻看到在屋子的門口,站著一個臉色激動的老者!這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那期盼許東已久的,嚴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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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龍曲第四百五十九章餐!
「許大人,哦不,是小……小許,哈哈,今天,我真是高興啊我真的高興……」桌子前,嚴老頭滿臉激動的端著手中的酒碗,「來,我敬小許一杯!」
許東臉上露著笑意,欣欣然的舉起酒碗與嚴老頭一碰,「嚴大爺,您坐下說話,沒事,今天我絕對奉陪到底,這次來,一路上我看到了許多,從老王大叔的口中,我也聽到了許多事實,大爺您放心,既然我來了,就會把這件事情徹底的解決!我不管那王鐵山有什麼家世有什麼背景,只要膽敢與人民作對的傢伙,那就是我許東的敵人!我許東,必滅之!」
許東的話一出,眾人當然是高興萬分,就連一旁的陶陶,都快樂的笑了起來。雖然,他並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只要大家高興,他便高興。
「許大人,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今天我自罰三碗,路上招呼不周,請見諒!」這時候,坐在陶陶父親身旁的老王猛的站起身子,端起碗便是連喝三碗白酒,激動之情不宜言表,他與嚴家一樣,早就已經看那王鐵山不爽,如今來了個大救星,他是真的從心裡高興啊……
「又叫許大人,不是說了,以後叫小許就行,在座的年歲都比我大,我只不過當了個官,沒什麼了不起的。」許東不滿的說了一聲,也是豪爽的幹掉了半碗白酒,對於他來說,這白酒簡直就如同白開水一般,實在沒什麼威力。
「呵呵,好,小許!」老王坐回位子,用手擦了一把嘴邊的酒滓,試探性問道,「小許啊,不是我懷疑你,你真的有能力把那王鐵山給滅了?聽說他家在外很有勢力,如果不停千萬別逞強。你是個好官,這個國家像你這樣的好官真是太少了,哎,我實在是不願意看到你為了我們而丟飯碗吶……」
老王這一說,嚴家人頓時也都沉默了,是啊,雖然許東在京城是個大官,但是萬一那王鐵山的父親在京城裡也有關係,影響到許東的前程可就不好了。可是許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如果他做不到的話……
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隨著老王的這句話頓時冷了下去,許東望著大家一個個低頭不語的擔憂神情,不禁露出一絲笑意,「請大家放心,不是我許東吹牛,在這個國家,想動我許東的人,還沒有出生!」看著眼前老王明顯有些不相信的眼神,許東無奈的聳聳肩,「信不信隨便大家,話不多說,一切,行動說話。」
「呵呵,小許的話我們是當然相信的,只是,萬事還是準備俱全一些來的好,卻不知小許你打算如何整治那王鐵山?」這時候,陶陶的父親嚴大勇小心翼翼的問道,當然,這個問題也是嚴老頭最想聽到的。
「哎!大勇,你怎麼說話的?這小許這番前來當然是做足了準備,還用你來詢問麼?想必小許一定與hn省政府的官員們打好了招呼,估計他們過幾天便會來毛子裡村了吧?哪還需要你來操心,真是。」老王滿口酒氣的不滿說道,在他的眼中,這治理貪官的事情,向來都是一眾官員連同警察法院一齊前來,將那些混蛋一打盡,總不可能讓許東一個人就這樣面對王鐵山吧?要知道,王鐵山在這裡的勢力就和土地主一樣,光是他養的那批打手,人數就不下百人!
「不,我沒有通知hb省政府,沒有通知任何一個人,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就足夠,還有,除了那王鐵山外,他的父親,他的家族,必須全部依法嚴懲!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許東夾了口菜放入口中,淡淡的說道,「這些肆意搜刮民脂民膏的傢伙,殺一儆百的方法已經完全行不通,必須一打盡才行。」
「什麼???」聽到許東的話後,在座的嚴老頭,嚴大勇,老王三人頓時不可思議的驚叫起來!嚴老頭幾乎是顫抖著身子朝著許東說道,「小許啊,你,你怎麼隻身一人便前來啊!嗨!你是不知那王鐵山在此地的勢力,光是他手下的打手便有百人,你這樣是很危險的!」
「危險?我許東從來就沒怕過危險。」許東知道他們三人內心的想法,笑道,「謝謝大家關心,不過我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做,明天,你們就看場好戲吧!不過嚴大爺,我想讓你出面指正王鐵山的行為,這樣我們人證物證俱在,就不怕那王家不伏法!」
「這……明天?難道你真的想一個人……哎,小許,你可要三思啊……整個曲陽縣可都是他王鐵山的地盤,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你雖然官大,可是萬一他們知道你的身份後起了殺心,那時可就真的危險了!」嚴老頭真是鬱悶了,原本想許東這麼一個大官前來,必定是前呼後擁,警察一堆,執法者一片的進村,可是他怎麼會想的到,許東居然想僅憑一人之力,就與這曲陽縣的老大王鐵山鬥?
「放心吧大爺,我身手自問還行,對付百來個打手不在話下,這點你可以問老王大叔,他可是親眼看到的。」許東怕他們擔心,故意提起中巴車上之事,想讓老王出來說句話,穩穩他們的心。
「嗯,小許的身手確實很不錯,只不過小許,我提醒你,王鐵山手中,可有槍!你身手在好,也要當心他狗急跳牆,拿槍出來與你斗啊……」老王雖然相信許東的身手,可是他也知道,這身手在好,在槍眼下,也幾乎是沒有任何勝算的。
「槍?他們居然有槍?」許東真的感覺到非常驚訝,「這是什麼世界?這還是z國嗎?居然一個當官者私自藏有非法槍支器械?
呵!我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他們真是比土皇帝還牛!如果是這樣,我就更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了!嚴大爺,老王大叔,嚴大哥,你們就看好吧!明天,就讓我親自去會會,那個混蛋!」他說到這裡,猛的一掌擊在桌面上,頓時在桌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掌印!
這一下,三人徹底的傻眼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這一掌的力道,與那些電視機中的武俠高手又有何區別?可是今天,他們所見的並不是武俠世界,而是最最真實的事實!這一刻,三人的心,似乎終於微微的定了下來。眼前的這個許東,是個身藏不露的主!他們,對他有信心!
「好!明天,我陪小許一起去找那王鐵山算賬!反正我也豁出去了,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我寧願陪小許一起,做一回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嚴大勇的血性也被許東這一掌給完全的逼了出來,他轉身朝著嚴老頭道,「爹,孩兒這回定要把我們嚴家的尊嚴從王鐵山的身上奪回來!當年你在戰場上如此拚殺,為的絕對不是他王鐵山的舒適!兒子我,明天無論如何要讓那王鐵山知道知道,我們嚴家,沒有一個人是孬種!」
好!兒子,老爹我你!』「嚴老頭激動的雙手按在嚴大勇的肩膀上,感慨道,「想我嚴柱這一生在生死線中徘徊不知多少次,這一次,該是我兒子繼承的時刻了!毛子裡村不能永遠暗無天日,趁著許大人在這裡,兒子,陪著許大人一起,讓那些混蛋傢伙瞧瞧,我們hb人的血性!」
「嗯!放心吧,爹!」他這時扭頭望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沉重道,「春花,如果我出事,你離開嚴家也好,留下也罷,我只希望你能k照p顧m好g我們的兒子陶陶,我知道,你是個好女人,嫁給我大勇,你吃了不少苦頭,如果,如果我出事,你就找個好人家改嫁吧…
…只希望,以後對陶陶,對陶陶好些……」嚴大勇臉色沉重的說到這裡,猛的舉起桌上的酒碗,頓時喝乾了碗中白酒!「男子漢大丈夫,寧可死,絕不苟且偷生活!!』「
「好一個不苟且偷生活!嚴大哥,就憑你剛才那句話,我許東第一個敬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王鐵山,跪在你面前向你賠罪!
他們的好日子,到頭了!」許東的臉色冰冷,心中的怒火卻在洶洶燃燒!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如此敬佩一個男人!嚴大勇的行為,讓他不得不佩服!
「算上我一個!娘的,老子中年依舊光棍一條,要死要活早就看開了!這次,我也豁出去了!遇見好官難,這輩子也許就這一次,我老王頭,說什麼也要拼上一把!」這時候,連身旁的老王都猛的站了起來,他也干了碗中之酒,豪氣頓生!
「好,明天,就讓我們三人去會會那傳說中的王鐵山!我倒要看看,他能牛成什麼模樣!」許東大笑道,「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渡陰山,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他王鐵山終究會明白,國家依舊是人民的國家,人民,依舊是國家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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