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但是他們到底有多少實力,我們卻不能瞭解沒有正面衝突過,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妙庶子臉色暗淡下來,想到當日回逍遙派的時候那副屍橫遍野的情形,他便很心痛。那可都是他的徒子徒孫,相當於子嗣一般,總也有種白人送黑人的感覺。
妙庶子此話一說,眾人也都低頭沉思了。的確,他們沒有正面與魔教,日月宮衝突過,也確實不知道那兩派的實力。但是依靠這情況分析,兩派實力定也不弱。
「日月宮是個神秘的組織,我知道她們的老巢!」秦雙雙淡淡地說道。其實她的心中也有點點愧疚,因為她懷疑日月宮攻打五派可能是因為抓她。因為曾經日月宮的神秘人就計劃抓她,雖然她不知道為何,但是總有擔心。
然後,秦雙雙卻不知道,其實日月宮攻擊五嶽修真門派不僅僅是為了抓她,還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至於這個秘密恐怕就是日月宮裡的一般人也不知道,只有負責人才清楚。
秦雙雙此話一出,眾人驚訝的目光齊刷刷投向秦雙雙,似乎是等著她的回答。
「哦?」妙庶子摸了摸白鬚,驚訝道,「田姑娘知道她們的老巢?」
「嗯!」秦雙雙站起身來,點了點頭,踱步在廳中,緩緩道來,「我曾經被別有用心的人抓去日月宮過,也差點丟了性命,後來遇到一個好人,他把我救出了日月宮而這個人也在此地……他便是護雲宗的日月星宿。」
聽了這番話之後。眾人表現出來的驚訝絲毫不亞於一般人聽到公雞能生蛋地驚訝。他們腦袋轉著看著四周,相互對視了幾眼,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妙庶子是掌門,自然不能失態,他好奇地問道:「那日月星宿可是這次來我派報信地護雲宗弟子,為何我聽田姑娘私下叫他鬼修呢?」
「前輩有所不知。鬼修是他原名。原來他是日月宮的殺手,但是他本性不壞,為了救我背叛了日月宮,從而被日月宮人追殺。後來機緣巧合能有幸拜入長鬚道長門下,長鬚道長也才為他改名為日月星宿。」秦雙雙很冷靜地把以前的事情說了一邊,她回到位置坐下了。想到鬼修當初冒死救她的情形,秦雙雙就對他充滿著感激。
「這麼說他原本是日月宮的人了?」木石看了秦雙雙一眼,淡淡道。
「嗯。是的!」秦雙雙卻沒有多想,點頭默認道。
「掌門師兄,我想他有可能是日月宮派在護雲宗地奸細!」木石長老站起身來,對妙庶子拱了拱手道。
「不可能!你不要血口噴人!」聽到木石的話,秦雙雙自然很憤怒。鬼修當初為了救她而受過那麼重的傷,這事情在秦雙雙的心裡還歷歷在目,她不允許別人這麼污蔑他。
「是啊,木石,你不要瞎說!」妙庶子見秦雙雙的臉上不悅。忙呵斥道。他可不想得罪秦雙雙這樣一個高手,只想拉攏她。
但是木石卻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他才不會理會妙庶子的意思。
「掌門師兄,我有我的理由。您和大家不妨聽聽。若是覺得我沒有道理,那麼就當我放屁。若是覺得我有點理,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對此人防備一點?」木石繼續說道,他根本不理會秦雙雙生不生氣。
「對啊!」木青道長附和道,「掌門師兄,我覺得地木石師兄說的有理。不妨聽聽,有沒有理自有公斷。」
「恩……」木棉道長也點了點頭。
妙庶子見眾人都這樣,卻是有點無奈,他淡淡看了秦雙雙一眼。眼中顯示出一種無奈的神情。「這……?」
「好吧!這位長老您說吧,其實一個人清不清白也不是僅僅靠張嘴說的。公道自在人心,我一直都相信這點!」秦雙雙不高興地說了一句,小嘴撇了撇。
木石緩緩開口:「先,這鬼修曾經是日月宮的弟子,雖然說田姑娘說他為了救你被日月宮追殺,但誰知道這不是事先演好的戲?利用這點博取你的信任,想通過飛雲山莊融入正道之中。從而以一個好人的身份進入了護雲宗,時機成熟之後便在護雲宗的飲食水中下了毒。」
「大家可以想想,護雲宗那麼多人中毒之後都渾身無力,比他修為高地也有不少。為何就他一人逃離去來報信,難道他真的比護雲宗幾位長老修為還好?先,這是一個疑點。還有,魔門,日月宮那麼多的高手,他居然能隻身出來?而且,他既然當初能背叛日月宮,為何現在不能背叛護雲宗呢?護雲宗長老們曾經也說過,這次主要是宗內有內奸,招了內奸的奸計,喝了有毒地水才會這樣的!」
木石道長裡嗦地說了一大段,秦雙雙忍住了脾氣聽到了最後,其實很多次她都忍不住想打斷他的話,但是為了禮數,她才強忍了下來。
「好像是有點道理!」木青道長摸著鬍子淡淡地感慨了一句。
「有什麼道理,我覺得沒有!」秦雙雙堅定地說道,她站起身來,「這些我都可以一一解釋的。」
「鬼修一開始並不知道長須道長會收他為徒弟,所以混入護雲宗是不可能的。至於有人出來報信,有兩種可能。到我靜心苑報信的蕭禹是長鬚道長的弟子,那他是不是也有懷疑?我覺得兩人可能都沒有喝有毒的水。還一個可能便是魔教和日月宮故意放人出來報信,引開你們這些長老,這樣他們可以兵分四路滅了其餘四派!」
「田姑娘說的也有道理,沒有確鑿地證據,不許污蔑別人!木石,你便就是疑心病重!」妙庶子順著秦雙雙說道,又責備了木石几句。
這倒是惹地木石很不痛快,明明兩人都有理,為何掌門師兄就偏袒那靜心苑的小女子?木石不悅地瞪了秦雙雙一眼,跨步回坐在他地位置上,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