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秦雙雙又被那個叫藍鷹的小男孩帶去見了那白衣聖母。白衣聖母只是告訴了她一件事,那便是她可以離開日月宮,回飛雲山莊了。
當秦雙雙問及她原因時,聖母只是告訴她,知道的越多,死的便越快。之後,秦雙雙沒有再問。
要離開那群孩子了,秦雙雙突然覺得有點捨不得。這次離開這裡,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回來了。
今天,她要去為孩子們上最後一堂課。
秦雙雙出門,轉身關上自己的門房,正準備去別院。
誰曉得突然覺得脖子一疼,便昏倒在地。
「沒想到這傢伙真的是一點功夫都不會!走那麼近都沒有察覺。」那白衣女子見得手如此容易,便沖同伴笑了笑,說道。
「快點,免得被人現!」另一個白衣女子淡淡說道,她們同樣是蒙著面紗。
兩人利索地把秦雙雙裝進了麻袋,一人抬腳,一人抬頭,緩緩離去。
鬼修知道明日聖母便會將秦雙雙交換她要的那人回來,所以今天是孩子們的最後一課。他便早早就來秦雙雙的住處找她。
此時恰巧看到阿衣,阿蓮兩姐妹鬼鬼祟祟地抬著一麻袋從秦雙雙房間附近出現。他覺得很是可疑,便跟了去。
阿衣,阿蓮跟鬼修一樣都是孤兒,從小被日月宮收養,並教以武藝。
日月宮收養了很多孤兒,包括別院的孩子,都是孤兒。收養之後只教他們武藝,卻不教讀書寫字。連做人的道理也沒有人會講,都得自己憑著良心來領悟。但最終這些可憐的孩子大部分都是變成只會聽話的死士,沒有任何感情。
阿衣,阿蓮抬著裝在麻袋中的秦雙雙走到一大湖邊,便連手將她扔了下去。
阿衣臉上落出殺人之後的快感,「還是聖母想的周到,殺了她,讓你去假裝人質交換。這樣便不會有知道我們的所在。」
「那還不是聖母的易容術很高!」阿蓮瞪了阿衣一眼,淡淡地說道,「快走吧,別讓人現了!」
阿衣跟著阿蓮的腳步漸漸遠去,「是擔心那麼花心大少?真不知道為何聖母要防著他?」
「閉嘴,此事不許洩露出去,否則,你怎麼死都不知道!」阿蓮臉上露出微微的怒意,她是擔心這傢伙會牽連自己,卻不是真的為她的安危考慮。
鬼修見兩人走遠了,才敢露面。
雖然沒有聽見她們在說什麼,但是那麼大一個麻袋,他都猜出是什麼。
「噗通!」一聲,他迅跳下河去救人。
此微波湖是日月宮中唯一一個大的湖泊。方圓幾里,甚至比整個日月宮的其餘所有地方的總和還要大。湖中央有一個小島,沒有人去過,不知道是什麼地方。這似乎是日月宮的禁忌。他們只是知道這地方沒有聖母的允許是不能去的,去者格殺勿論。
若是沉入這湖底卻沒有人救的話,秦雙雙定然是會小命嗚呼。但是還好,鬼修很機警,看出兩女子不妥。
鬼修潛入水底,摸索著那個麻袋。他的水性很好,在水中潛行一段時間是不礙事的。
終於,幾分鐘之後,鬼修找到了那個被她們扔下湖的那麻袋。他帶著麻袋浮上了水面,見不遠處便是6地,也沒有多想便向那裡游過去了。
等到到哪裡時,才現,這個地方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裡的奇異花草!
湖心小島!
鬼修心中一驚,禁忌!難道自己注定是要死了?他知道日月宮派去殺人的殺手的威力,也那些殺手是冷酷無情的。因為他自己也是其中一個。但是自從遇到了那群可愛的孤兒,他才變了。他有了情,有了期待,有了渴望。每一次都會死亡恐懼,因為他要回來,見那些可愛的孩子。
禁忌!鬼修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種恐懼的感覺,必死!必死!
良久,他才打破了心魔,想到剛剛救起的女子。
他揭開麻袋,秦雙雙那張清純臉蛋出現在他的眼前。睡著的時候,她的眼睛是緊閉的。雖然長的是狐狸眼,但沒有人看得出一點點狐媚的感覺。只是很清純而已。
「你醒醒,快點醒醒!」他拍著秦雙雙的臉蛋喊道。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擔心,不知為何,突然覺得擔心這個陌生女子的安危。又想起她跟孩子們嬉笑的場景!
也許是裝在了麻袋裡的原因,也許是睡著了,或者是鬼修救人及時,秦雙雙沒有喝多少湖水,僅僅是昏迷而已。
被他這麼拍來拍去的,她也漸漸醒了過來,摸了摸頭,感覺頭要痛,像是要裂開一般。
鬼修見她醒了,笑了起來,將他扶起,淡淡說道:「你終於醒來了,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秦雙雙突然現鬼修何時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下意識地問道,之後才現自己怎麼是全身都濕嗒嗒的,眼前的情景也變了。「這裡是哪裡,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鬼修當然不能把白衣姐妹要謀害她的事情如實告知,便搪塞說道:「我怎麼知道你,突然掉到了湖裡,還好我路過救了你。」
「是嗎?我何時來這裡,怎麼不記得。我從來都不知道日月宮有個這麼大的湖嘛!」秦雙雙撓撓頭,回想。
頭依然是很痛,一點印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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