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帶上你的屍體。」龍羽臉上沉了下去,冷冷地盯著他,一字一句的道:「我數三聲,你立刻給我消失在我面前。」
「哼。你以為你是誰。」
「一。」
「本少爺從不受人威協,雖然聽老王說你武功厲害,我才不怕。」
「二。」
「你這招在本少爺這裡根本就不管用。你只管數到十,看我怕不怕。」
「三。」
「唉唷。我的手。放開我。」當三字剛落音,龍羽就將青年扳倒在地上,將他的手反拷在身後。青年痛得冷汗直流。「我說過,我數到三你還在這裡,我會讓你受到相應的懲罰。」龍羽道。青年咬著牙,臉色鐵青,聲音也有些顫抖,道:「什麼懲罰。」「罰」字沒有落音,只聽得「卡卡」一聲骨格響動的聲音。青年「啊」地一聲慘叫,他的兩條手臂被龍羽挫了位,痛得他幾乎暈了過去。
「現在應該知道後果了吧。滾。」龍羽一腳將他踢出了門。掌櫃的躲在門外,一見青年飛出來,全身打了幾個哆嗦,大叫一聲,扶起青年,道:「少爺,少爺,你的手怎麼了?」青年咬著牙,冷汗直流,顯然是被挫了位的手臂令他難以承受,道:「我,不殺此人,誓死不休。」說著向屋裡狠狠地瞪了一眼。
龍羽走出門來,在青年身邊停住,那青年嚇得往後退,龍羽哈哈大笑道:「你要殺我?那我隨時奉陪。」說著,大步向樓下走去。青年等他下了樓,大叫道:「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我要讓你在死之前嘗嘗分筋措骨的滋味。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龍羽不理會他,走出了酒樓。
剛出了酒樓,便有人向他走來,那人二十多歲,長得英挺颯爽,讓人一看就生好感。那人走近龍羽,抱拳道:「在下龍沖,上午路過這裡時,見兄台教訓陳家惡狗,看得我大快人心。兄弟的武功和膽識,令我敬佩不已。」龍羽答道:「在下龍羽。只不過輕輕出手教訓了一些惡狗。」
龍沖爽朗地笑道:「龍兄,有沒興趣到龍家山莊去大喝三十大碗。不醉不歸。」龍羽一聽,心中也生了一股豪壯之氣,道:「好。不醉不歸。」原來龍沖是龍家山莊少莊主,龍羽是在走進龍家山莊後才知道的。龍沖在別院花園小謝上擺了一桌豐厚的酒席,與龍羽大喝起來。龍沖是一名豪爽的青年,龍羽也不是拘束之輩,兩人很快就成了知交。
酒過三循,一名丫環跑進來,道:「少爺,月小姐來了。」龍沖一聽,臉上喜道:「小翠,你快叫青青到這裡來,就說我來了一位好兄弟。要她也過來喝幾盅。」小翠掩嘴笑道:「少爺,月小姐見到你喝酒,只怕會不高興。」龍沖笑道:「你先去叫她來,等她來了,我一定要她高興。」
小翠道:「那我就去了。只是,等下你不要責怪我。」龍沖道:「去去去。」小翠轉身跑開了。
龍沖道:「龍兄,青青是我遠房親戚,人長得很漂亮,說話的聲音更好聽。等下她來了,你可不能直盯著她看,她可是我的。」龍羽哈哈笑道:「若真有那麼漂亮,我當然不會放過盯著她看的機會。」龍沖笑道:「不過,我可警告你了,看看可以,說說笑笑可以,但是,有一點,她是我的。所以,龍兄就要注意了。」便在這時,一個穿著淡黃長衫的少女氣沖沖地衝了進來,人還沒有,聲音就到了,喝道:「龍沖,給我出來。」
龍羽一陣諤然,龍沖轉過身,等月青青走近,道:「青青,怎麼了?我,我哪裡得罪你了?」月青青一指桌上的酒道:「前天,不,上前天。你的誓就忘了?」龍沖笑道:「這,你看,我不是來了朋友嗎?」月青青用眼睛斜了龍羽一眼,道:「我不管,反正你破了誓言。我再也不理你了。」
龍沖臉上一苦,道:「青青,那我要怎麼你才願諒我?」月青青目光一閃,道:「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不計較你破誓的事。並且,我准許你再喝三天三夜。」龍沖立即應道:「我答應你。」月青青一喜,望著龍沖道:「這可是你說的。」邊說邊看了看龍羽,道:「這位是怎麼稱呼?」
龍羽道:「在下龍羽。」月青青道:「龍羽,你都聽到了。我要你給我做個證人,你答不答應。」龍羽笑道:「我十分樂意。」月青青道:「龍沖,你可聽好了。我要你答應我的就是,這次比鬥你不能去參加。」龍沖等她說話,立即大聲道:「不行。比鬥我一定要參加。我做為龍家大少爺,豈可畏縮比鬥。」
月青青道:「你剛才答應我的。你現在反悔已遲了。龍羽是證人。」龍沖道:「青青,你重新說一件,不管什麼事,我都依你,只是比鬥關係到龍羽家山莊在石鎮的聲譽,我不能答應。」月青青臉色一沉,道:「反正你答應我了,我決不讓你參加比鬥。」
龍沖道:「為什麼。」月青青道:「反正我不讓你去。你可以讓他替你出場。」說著一指龍羽。龍衝回頭一看龍羽,正要說話。月青青又道:「喂,龍羽,你是不是他的好兄弟。」龍羽笑道:「是。」
月青青道:「你幫他比鬥你可願意?你先不要說不願意,你先聽我說,如果你答應了我的要求,你會得到很多好處的。」龍羽問道:「有什麼好處?」
月青青偏著頭,道:「第一,你以後就是我月青青的大哥。」
龍羽笑道:「這個好處不錯。」
月青青又道:「第二,你以後取新娘子了,我可以做你的伴娘。」
龍羽愣道:「這個,好像也很不錯。」
月青青道:「第三,如果你沒有女朋友,我可以幫你牽紅線。」
龍羽愕然,怔道:「這個,啊,嗯。好像真不錯。」月青青笑道:「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龍羽答道:「你這三個要求都太好了。我不答應都不成。」月青青一喜,道:「那就這麼說定了。龍沖,這下,你不用比鬥了。」龍沖道:「這個,這個,這個不大好吧。」
龍羽道:「沖兄,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月青青突然走到酒桌旁,篩了兩杯酒,然後,在自己的手尖上一咬,咬出血來,滴在酒杯裡。只看得龍羽和龍沖一愣。月青青看著龍羽,道:「你也滴一滴血。」龍羽問道:「做什麼?」但還是照著月青青的樣子,在自己的手指上咬了一個洞,痛得他「啊」地一聲,大叫。月青青咯咯笑道:「一個大男人,不過就出一點血,還痛得那樣。」龍羽在兩個杯子上滴了幾滴血,但見她拿起一杯遞給龍羽,一杯自己端著。龍羽接過來,問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