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去啊?」胡飛看著捂著頭,手指縫之間流出鮮血的夜雨,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
「沒有什麼,我去一下醫務室,剛剛不小心絆倒了摔住頭了。夜雨想了一個理由替自己開脫,反正他早晚都會看見又何必給自己找難看呢!
「哦,我看看,這麼大的傷口啊,你先去師娘那裡找他包紮一下我們學校就能經費緊張,還沒有醫務室,不過你師娘那裡有醫藥箱可以處理一些小傷口。」胡飛不無尷尬的說道。
「哦,那你去看看地上的清風吧,他可能也需要你的幫助,剛剛他又把趙山給送上了飛機,」夜雨認為剛剛出手可能有些重了,事後不免有些心中不安,但是身為一個靈童又具備著能夠編製能量的技術,卻只擁有可憐巴巴的零級能量,奇怪啊!想著已經來到了師娘的門前。敲門。
「幹嗎的啊,我把這個黃瓜皮貼臉上這就過來了!」過了兩三分鐘師娘才慢慢的將門打開,一個臉上全部都是黃瓜皮,並且下面還有奶油狀的乳白色膏狀液體。劉海蘭仰著頭一隻手將門代開,著實嚇了夜雨一大跳。
「你是誰,」由於生就是一個愛好打鬥的人,使得業餘具備了生就的反抗能力。夜雨伸開手防備著。
「幹嗎呢,我是你的師娘。」透過黃瓜皮的縫隙十分仔細的看見了來者是個小孩,想必是個學生吧。「你先坐到一邊,十分鐘之後在說事」劉海蘭不耐煩的說道。
「師娘師傅讓我找你幫我看看我的傷口,剛剛我不小心絆頭倒摔在了石頭上,現在還流著血呢,要不你先幫我包紮一下。」夜雨說明事情的厲害試探性的說道。
「哦。那你坐到對面的桌子之上,我看看」為了能夠不損失自己好不容易弄來的黃瓜皮和牛奶劉海蘭將一個面膜粘在臉上僅僅露出眼珠替夜雨療傷。
「師娘這樣行嗎?」夜雨不無擔心的說道。
「沒事,閉上眼睛照樣能行,你就放心吧,那裡傷到了,指給我看看」劉海蘭仰著頭雙手漫無目的的所摸著。
「這樣的醫療條件也是夠了,」既生氣又無奈,夜雨只好順著劉海蘭的眼睛方向指著自己的傷口生怕他在自己的頭上胡亂索莫弄得自己疼痛難忍。
傷口包紮完畢之後夜雨道了一聲謝向著操場上走了過去,不是幹活是想看看剛剛被自己打傷的清風怎麼樣了。
「這是怎麼了嗎!這麼好的苗子傷成這個樣子,這個胡飛還是差勁啊。」一個蒼老的老人心疼的說道。「這麼多年了難為碰見一個這樣的好苗子可不能毀到胡飛的手中。用我的極療傷術先給他治一下」老頭伸手慢慢的向著清風的後背附了上去。一股股能量巨大的在清風的身體之上開始游動,在清風的周圍升起了一股股煙霧。王海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卻害怕異常,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功夫很高,自己和他相差甚遠,趙山連續在這裡做了兩次飛機自己是親眼目睹的所以遇到事情他好像需要的不是好奇也不是反擊,只有逃跑才是最好的辦法,所以他只好匆忙的放下手中的鐵鏟,用不太大的力氣將車子推出了二三十米遠,十分注意腳下的一舉一動連續多次跌跌撞撞都躲過了,最後還是無可奈何的趴在了胡飛的面前。
一股股能量遊走在清風的體內,剛開始老頭還非常得心應手的想要將自己的能量打入胡飛的丹田從根本上解決清風的體質問題,可是卻奇怪的現自己能夠打入清風但天之中的能量全部有去無回。鬱悶的踏實了兩三次不但很大程度上損害了自己的能量還使得他很是奇怪,與其乾耗時間還不如想另外的辦法呢。老頭將一股股能量轉換成了遊走清風週身的能量這樣最起碼可以解決一些表面的傷害,這樣的結果是老頭無法想像的,可是這也是自己能夠幫他的唯一方法了,畢竟他的內部能量自己還是不能夠瞭解的,一股奇怪的能量不僅僅能夠吸收很強大的能量好像還有著很強大的攻擊能力但是奇怪的是這股能量好像被什麼給控制著。
「唉!老了,跟不上時代了,也只能夠這樣了」看著清風週身的傷口全部癒合之後老頭轉身一股煙霧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胡飛看見夜雨十分喜歡,但是看到這個沒有一點點勇氣像是一個十足的懦夫的王海可真是感覺臉面都要被他給丟盡了,世界上幹嗎要有這樣的人呢,既是社會上有這樣的人又為什麼要走到自己的學校裡面呢去海王圖那裡不是正好適合嗎。廢物絕對的廢物。想著胡飛氣憤的踢了一腳王海,「什麼事不能站著說嘛,用得著這麼害怕嗎?」
「老—老老,老師,胡飛他,他,他冒煙了。」王海結結巴巴的說道。
「胡說什麼,人怎麼會冒煙呢,別胡說走帶我去看看。」胡飛每次聽到這傢伙說話總有種雲天霧地的感覺,所以總是不敢相信。
「老師,你去吧,我不敢去,這個清風真的很奇怪。我害怕!」說著王海像是加上了油的汽車一樣開動引頸嗖嗖嗖跑得比兔子還快。
「胡說,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呢,自己也認為清風奇怪,但是不至於像樹枝一樣著起來吧,」胡飛不屑於故的想到。
轉眼之間就來到了小山旁邊。
看著還是在那裡躺著安然無恙的清風,感覺心理面有些難以接受,「為什麼王海說他著了,但是他還在這裡躺著睡覺呢,唉!為什麼每次見到清風,他都像是什麼也沒有生過一樣呢,奇怪的清風,沒有辦法只好就有這樣罷了,剛剛夜雨也說他可能需要幫助是什麼意思,現在看來他根本不需要幫助啊,是不是他們打架了呢?」很多的疑問使得胡飛感覺到了疑惑既然無法得出答案只好做罷了。
「你還躺在那裡幹什麼呢清風,快點幹活啊,馬上就要天黑了,還在耍迷瞪好好幹活,……」胡飛還想再說什麼可是卻沒有說,疑惑留著以後慢慢的解開吧。想著胡飛向著操場走了過去。
「不對啊,剛剛受了很重的傷啊,明明是疼得就要昏過去了啊,這是怎麼回事啊?」清風疑惑的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身體感覺很是奇怪,「但是剛剛感覺一陣火熱之後就什麼也沒有了醒來之後就這樣了,奇怪。反正又不是壞事,不受疼痛之苦了豈不是一個十全十美的結果嗎?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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