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不會吧,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照你這樣說我也同樣具備這樣的技能了啊,嘿嘿,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呢」清風不好意思的說道。
「切!走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這麼冷的天,哥哥又受傷了先把樹枝抱過去取暖才是最重要的呢!」胡櫻說著站了起來。
看著下面高的不能夠再高的距離清風簡直有一種美女臉先著地的感覺,這可怎麼才能夠下去呢,不會說讓自己貼著樹幹也跑下去吧,「求爺爺告奶奶,一定不要這麼做,我還是一個孩子明還很貴重呢不能夠折磨我啊!」「我們要怎樣才能夠下去呢,有沒有安全的辦法呢,我可不想像你那樣飛簷走壁,說不定我那樣干了,會變成飛簷啃地的呢,你想想還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啊!」胡飛說道其實他並不像出自己的醜,可是這是一種很現實的事情還是要現實一點對待的好。
「有啊!你先站起來再說啊!」胡櫻隱隱的一個微笑在此刻清風的眼中這是一件很可怕的奸笑。清風畏畏縮縮的站了起來。胡櫻拉著清風的小手就向著樹幹飛奔而去,簡直達到了一種驚魂的地步,清風那裡還能夠考慮胡櫻的手是不是柔軟呢。心理面一陣陣的膽顫,生怕出了什麼不可想像的事情。清風的腳部快的隨著胡櫻雖然還是能夠跟得上的,但是他心裡面卻還是久久的不能夠平靜。腳下踏空的滋味,如同走在水上一樣的空虛感簡直就是一種折麼啊。
突然之間胡櫻將手中的清風放了下來。一咧嘴笑了幾下之後快步跑下了樹幹,還有三米的距離這個小子應該沒有問題的了,看著他剛剛的怯懦表情還真的很想刷刷他呢。嘿嘿!
騰地一下子,憑空之間沒有了任何的依賴,清風畏畏縮縮的將自己的腦袋抬了起來,現自己的周圍空無一人,而自己的距離還離地面有很長的以短期距離,這個胡櫻只帶著自己走到了樹木的三分之二,這不是明擺著要嚇我嗎!猛然之間清風腳下一個踉蹌頭部快的向著下面倒了下去。在下面等待的胡櫻一個激靈,快的向著樹幹之上跑了過去,「不會出事吧,這個清風怎麼感覺像是剛從娘胎裡出來一樣呢,他那時的厲害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嗎。鬱悶!」
突然之間胡櫻輕輕地瞥了一下自己的嘴,看著樹幹之上的清風暗道「還算有點能耐呢,」
清風雙手緊緊地扣住了樹幹,硬生生的將自己下墜的身體給支撐住了,然後清風腿部緊緊地夾住了樹幹一翻身使得自己的腿部朝著地面,頭部朝著空中,再然後就是一點點慢慢的夾著樹幹慢慢的向下面移動著,竟然放棄了跑下去的快感覺重新開始爬樹幹。
胡櫻氣的嘟著小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剛剛還想要誇讚清風的英勇哪,現在看來純粹是一個窩囊廢嗎!「哼!」胡櫻留下這一個感歎詞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向著自己的哥哥走了過去。
清風大氣不敢喘一聲,慢慢的扒著樹幹向下面爬著,心理面也算是安靜了一些,沒有了剛剛的驚心動魄,但是三米的距離呢可是不少啊,「小櫻,小櫻,你快來幫幫我啊。我好害怕啊,」雖說是那種被拉下來的感覺很是危險,但是作為一個小孩子來說他還是喜歡哪一種感覺希望胡櫻能夠在幫助自己一把,只要能夠回到地面就一切安全了,可是硬是半天喊叫沒有帶來任何回應,這是什麼嗎!
好不容易用了將近二十五分鐘的時間清風才慢慢的從樹木之上爬了下來。才猛然間想起還沒有弄樹枝呢,想再要爬上去但是想想剛剛的驚心動魄,心裡毛毛的誓再也不會爬樹了。想著清風慢慢的揉著自己的腿關節向著原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回去的時候方才現胡櫻已經將干樹枝弄好了,和自己的哥哥有說有笑的說這話呢。悶不做響的清風鬱悶的做到了胡飛的身邊。
過了一會,
「我們現在所處的地球共分為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同時每一個方向都有一個國家,分別是東面烈焰國,南面赤炎國,西面冰寒國,北面極度冰寒原來冰寒國在哪裡,但是後來被巴嘎小國給佔領了,我們所處的地方就是南面的赤炎國,這裡氣候是以是一個美麗的國度。」胡飛一路走著一路對清風講述著。
「飛哥,那麼其他三個國家的氣候呢?聽者他們的名字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清風奇怪的問道。
「烈焰國是一個炙熱的國度,那裡的人相對來說承受高溫的能力很強,所以他們擅長火能,高度的能量幻化也是他們克敵制勝的主要因素。而冰寒國是我的家鄉無可置疑的是一個冰度國家,那裡的人所能夠承受的低溫也是相對我們有著特殊的強度的啊,所以那裡的人們擅長利用低溫,用冰寒能量殺人,至於那個巴嘎國,好像也沒有人注意過,他們不侵犯其他國度,也很少在地球之上大規模的行動,所以對於他們我們是瞭解甚微。」胡飛希望清風很清楚的瞭解赤炎國周圍的一切變化,所以很清楚的說道。
「老師那麼烈焰國和冰寒國誰更厲害呢,他們擁有者極端的能量變化,應該有一個最厲害的吧。」清風很是奇怪,聽到了老師的講述的時候,感覺很有意思。所以問道。
「這是一個很不好說的事情啊,因為他們都夠強悍很難說誰贏誰輸啊。」胡飛並沒有給予清風一個明確的答案,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很矛盾的事情。
「哦,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冰與火的較量不能夠分辨誰勝誰負嗎?」清風總是認為事物總是有一個最強的,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你不要總是尋求找到一個絕對的答案,因為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誰勝誰負,相對來說只是為了追求一種協調,這些道理你還不理解,等到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啦,」胡飛不再克意的掩飾什麼,也不想很清楚的回答著一件事情,因為他認為一個人與其做一個釘子還不如做一個球,圓滑總是能夠解決一些尷尬的刻意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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