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徐輝最近很糾結,自從上了初中部之後,泰紫很久沒對自己說那句話了,在小學時泰紫常常說的,想到泰紫常說的那句話,馬徐輝的臉又不可抑制的紅了。
馬徐輝也是實心眼的小朋友,很重信用,說出的話就一定要兌現。
泰紫很喜歡像馬徐輝這類害羞靦腆的小男孩,更喜歡逗他們,看他們臉紅泰紫覺得很有趣。
所以在泰紫剛來加侖沒多久就對馬徐輝說:」馬徐輝,你長的這麼帥,以後做我男朋友吧!」其實泰紫原本想說的是:以後做我女婿吧!
馬徐輝臉皮很薄,聽泰紫這麼說,那時候雖然還不是很瞭解是男朋友是什麼,但還是臉紅了。
現馬徐輝會臉紅的泰紫就跟現了新大6似的,以後有事沒事的都喜歡這樣說來逗他,而且他每次都臉紅,剛開始幾次他都是臉紅的將頭低下去,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馬徐輝回抬起頭,認真的看著泰紫,結巴的對泰紫說:」好……好呀!」泰紫大樂,真是意外的害羞啊。
泰紫那裡知道,馬徐輝是因為不明白什麼是男朋友,回家問了爸爸,馬爸爸很認真的告訴兒子說:
「男朋友就是男孩子和很喜歡的女孩子之間成為很親密很要好的朋友,長大後就想爸爸和媽媽這樣,然後就有小寶寶當爸爸了!」馬徐輝似懂非懂。
但隨著馬徐輝漸漸的長大,慢慢的也懵懂的知道了什麼是男朋友,因此在泰紫每次對馬徐輝說這句話時,馬徐輝雖然害羞,但還是很認真的對很喜歡的小太子說:」好呀,我長大後當太子男朋友!」到後來,這句話越說越溜,越說越認真。
可是……馬徐輝現泰紫都很久沒對自己說這句話了,那泰紫還要不要自己當他男朋友呢?
好像是從上初中部之後吧?升上初中部之後太子就再沒對自己這樣說過了。
不,是更早的時候,早到太子在從日本回來後就很少這樣說了,而且,太子好像很粘三哥許易航啊,三哥對太子很好呢,要不要問問三哥看,三哥可能知道太子是怎麼想的。
可是……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我們還這麼小……馬徐輝想著臉又紅了。
馬徐輝最後是還是去模型社吞吞吐吐的將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給說了出來,誰知道三哥許易航不僅沒給自己一個答案,反而爆出一陣強烈的冷空氣,馬徐輝想到一個詞:三九嚴寒。
馬徐輝困惑,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了,馬徐輝趕緊解釋:」三……三哥……我……我只是想知道太子還要不要我長大後做她男朋友了……我……我看太子和三哥這麼好,應該會告訴三哥的……我……我……算了,還是當我沒說……!」馬徐輝在持續降低的氣溫當中終於聰明的選擇了沉默。
不過也因此使的馬徐輝更加糾結,為什麼呢?三哥好像很生氣啊……一個問題沒解決,馬徐輝又糾結了另一個問題。
許易航在馬徐輝走後,將手中的一塊小木板『卡嚓』折斷,很生氣的將搭建輪船模型的木板給唰的推倒,許易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就生氣了,明明剛剛還很好的。
許易航腦子怎麼也靜不下來,亂七八糟的理不順,腦子裡反覆響著馬徐輝剛剛說的話:太子還要自己長大後當她男朋友嗎?
小太子讓馬徐輝長大後當她男朋友?這關我什麼事?
許易航反覆的說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但越是這樣說,腦子越亂,,嗡嗡的像要炸開一樣,亂極了,許易航走到洗手間往臉上招呼了好幾把冷水,才漸漸平息了胸口的怒氣,許易航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丟向腦後,重新將自己推倒的輪船模型給搭建好。
太子沒有加入學校的各種拳道社,一來是學校裡除了6戌歡外就沒知道自己還有練武術的,自己也不想在學校太過張揚;二是來因為學校的拳道社裡實在學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雖說不是花拳繡腿,但這裡的教練更自己的武術教練比還是差遠了。
太子用的靈活的步法頭躲避著師兄的動作,眼睛死死的盯著師兄,破綻,破綻就是機會,就在拿一瞬間,太子不顧被揍到的危險,眼裡一道犀利的寒光閃過,頭一偏,用自己的臉作餌,師兄果然中了太子的假動作,「就是現在。」太子心裡大叫,一拳猛衝在師兄的要害部位,師兄疼的冷汗一冒,大叫:」哎喲!小太子不用這……這麼狠吧?」看著師兄咬牙切齒的哆嗦著嘴唇倒了下去,太子心情大好。
太子拿掉拳套,用手背碰碰已經淤青的嘴角。不用這麼狠?教練叫你操練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用這麼狠?以前都是我被你們欺負,今天就是我反擊的一拳,以後會讓你們好好感受感受到我成長的步伐,雖然可能被你揍的更多。
太子嘴角疼的直吸氣,但看到師兄被自己這樣一拳狠狠的揍倒,又高興的直樂,得意忘形之下又牽扯到嘴角的傷,6戌歡趕緊拿冰塊過來給太子冰敷,眼神幽暗的可怕。
太子暗想,得趕緊將臉上的淤青消去,否則晚上回家就慘了,會被奶奶念死。
太子偷笑,奶奶見到自己臉上這麼厲害的淤青會很心疼吧,得趕緊將它消了,雖然聽奶奶念年碎的感覺其實不壞。
冰敷過後好了很多,但還是有明顯的淤青,太子朝6戌歡眨眨眼睛,得意的揚揚拳頭,吐氣揚眉啊,雖然自己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冰敷完之後6戌歡不知從哪找來一個白煮蛋,沉默的幫著太子消腫,見太子還能笑的出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6戌歡加重了手中力道,太子疼的向後一縮,嘴裡直叫著:」疼疼疼……輕點啊……」
太子怒視6戌歡,6戌歡回以平靜的眸子:」知道疼?剛才不是很勇敢嗎?」6戌歡的語氣很淡,沒半點火星。
太子訕訕的不說話,眼神遊離。
6戌歡很平靜,平靜的有些死氣沉沉,可太子就是感覺到不對,6傢伙似乎在壓抑著怒火啊,這周圍氣壓低的,剛才是自己惹他生氣了嗎?為什麼?自己不是贏了嗎?
之後在太子見平靜的6戌歡突然爆將對手一拳撂倒,並在五秒的時間內都沒叫出聲後,太子默了,今天這傢伙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還是不要招惹好了。
6戌歡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看到太子將自己作為誘餌引誘對手露出破綻時,雖然是很好的戰術,在對戰過程中自己也常常用到,但見太子那樣不愛護自己,肚子裡憑空生出一股悶氣來,讓6戌歡很不舒服。
6戌歡已經不像一年前那樣懵懂無知了,聰明如他早就覺了不對,他自己也猜到這可能就同學們所說的早戀,他太子……還是等她長大吧,現在應該以學業為主,只有等到自己有了足夠的力量保護她才有資格對她說什麼吧……
6戌歡回去之後就將自己未來的計劃給作了一些變動,並寫上:二十三歲向黃太子求婚,二十四歲生寶寶。可計劃從來都趕不上變化的。
太子低著腦袋溫順的聽著奶奶念叨,作受教狀,嘴角卻偷偷的秦著幸福的笑。
二天太子的嘴角已經好了很多,淡淡的青色,不注意還是不容易看到的。
太子想到昨天那一拳,真是暢快啊,被欺壓的那麼久總算扳回一次,不過……下次得注意了,那些師兄都是很記仇呢,太子這樣想著,彈彈手中的紙,剛剛學姐給自己一張宣傳單,說是一個水平比較高的圍棋比賽,裡面有不少國少隊的人,我們去看看對長棋很有幫助。
太子想了想,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有趣的事情生過了,那就去看看吧,說不定會碰到什麼有意思的人也說不定呢。
馬溢洋才十二歲,在b市一所小學裡讀五年級,這次來市參加小學生圍棋比賽,說實話,馬溢洋覺得挺無聊的,他拿到過太多類似比賽的冠軍了,他現在唯一承認的對手就是吳力為,這樣的比賽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多大意思。
馬溢洋在市裡東躥西躥,既然來到市還是好好玩玩再說吧,說不定能碰到什麼高手呢。
馬溢洋來市的一天就去市的一所中學裡去挑場,幾個小時的時間將那所不知名的中學給挑成光棍。
馬溢洋幌著幌著就來到一所外表華美誇張,內裡都是歐式建築的中學門口,馬溢洋左右看看,找個沒人的地方,手腳靈活的爬上一棵樹,以平沙落雁式的姿勢摔了進去。
馬溢洋不是個安份的主,他跳進來作什麼?當然是找人下棋啦!
在中國雖然棋牌室很多,但是棋牌室裡真正的高手卻很難遇到,而且棋牌室裡裡下棋都是要賭金的,而國少隊裡明確規定不可以賭棋。
馬溢洋不安份的因子需要平息,就只要好去各個中學裡挑場了,馬溢洋在這個大到誇張的中學裡逛啊逛,總算讓他找到圍棋教室,馬溢洋不知道這並不是圍棋教室,他不知道這個學校從中學起就有了社團,而他現在進入的就是圍棋社。
馬溢洋很囂張,他也有囂張的實力,這個他擅自闖入的學校的學生的確有點看頭,但和他比起來還差遠了,不說別的,就對戰經驗來說,馬溢洋比他們都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前面說了馬溢洋很囂張,很頑皮,如果將這些掃平之後就離開了,那就罷了,可偏偏他還留下一句話:」好無聊啊,市的中學生都這麼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