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外院,除了來回忙碌的侍女,就沒有什麼護衛了。k
轉過小門,沿著一條岔路很多,兩邊都是假山、樹林的小道,苑青青領著林永凡來到一個池塘邊。
「沿池塘去內院池塘,中間有個鐵柵欄,以前鐵柵欄沒鎖,我和姐弟們常鑽出鑽進玩捉迷藏。」苑青青小聲說道,一邊用餘光看向林永凡。
林永凡知道苑青青的意思,就在二人起身走過小門時,兩個鄰桌上吃飯的男侍衛也跟在身後,一路隨到了這裡。
這兩個男侍衛是落英城三少、四大公子之一的慕容虛文手下的貼身護衛,平日裡隨自己的主人,欺男霸女慣了,一看見苑青青四隻賊眼便一直瞄著,只是沒有機會接近,正急的抓耳撓腮的時候,見苑青青和林永凡轉出了小門,忙不迭的隨了出來。
跟到了池塘邊,這兩個男侍衛看了下,除了前面兩個美麗的女侍衛,再無他人,色心頓起,二人悄悄的走到正在說著悄悄話的女侍衛身後,一臉**,伸手就摟了上去。
這兩色狼,手還沒沾上對方衣服,就見那兩個女侍衛突然轉過身來,笑著伸出了手。
手勢如電,兩個色狼還沒反應過來,一人身上便挨了一掌。臉上的**還沒褪去,已經去見了閻王。
出手殺了兩個男侍衛,苑青青便要沿池塘邊去內院,林永凡一把拉住了她:「你到一邊看著,我把這裡收拾下。」
苑青青答應了一聲,轉身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注意著來路。
過了一會,聽林永凡輕聲叫她,苑青青忙回轉到剛才殺死男侍衛的地方。
兩個男侍衛的屍體已經沒了蹤跡,林永凡遞給她一套男侍衛的裝備,示意她穿上。
「我不穿他們的衣服!」苑青青說道。
「穿上,萬一被現,就不會連累到鄂姑娘了。」林永凡輕聲勸道。
苑青青想了下,沒在說什麼,脫下女侍衛的裝備,換上了男侍衛的裝備。
二人換好裝備,又將女侍衛的裝備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好,苑青青帶著林永凡沿池塘邊向內院方向走去。
「你覺得鄂姑娘這個人怎麼樣!」苑青青在路上突然小聲問林永凡。
「不錯的姑娘。」林永凡很奇怪苑青青怎麼會問他這個問題。
「是嘛,你也覺的她很不錯,如果有一天她說她喜歡你,你會怎麼樣?」苑青青接著問道。
「怎麼可能,鄂姑娘只是幫助我們,根本沒有哪個意思,你別多想。」林永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只問你,如果有一天鄂姑娘真對你說喜歡你,你怎麼辦?」苑青青停下腳步,看著林永凡,很認真的說。
「那我就把她娶了做二房!」林永凡笑嘻嘻的開著玩笑。
聽了這話,苑青青突然不再問什麼了,一臉失望的表情,轉身默默的向前走去。
看到苑青青臉上的失望和一絲委屈,林永凡忙追上前,低聲下氣說道:「開玩笑的,就是有那麼一天,我也會告訴她,我這一生只娶你一人。」接著又苦笑著說:「況且鄂姑娘怎麼可能喜歡我這麼個窮小子啊!」
聽了林永凡真切的表白,苑青青又恢復了往日的平淡,但接著又幽幽的說道:「姑娘家的心事,你又怎麼知道啊!」
鐵柵欄果然沒有鎖,二人低身貓腰鑽了過去。
鐵柵欄兩邊,都是一片密密的齊腰高的草,完全遮掩了柵欄,怪不得到現在都沒人現這個通道。
低身走過這片草地,苑青青帶著林永凡作轉右拐來到一處院落外,這處院落,被一片果樹掩映著,明明暗暗露出幾間高大的瓦房。
「我們小時侯最愛在這裡玩耍了,上樹摘果子,有次我沒小心,從樹上跌下,幸虧我姐姐在下面奮力接住了我,要不然只怕我就殘廢了,可卻讓我姐姐的額頭多了一道傷疤。」說話間,樹影中的苑青青顯得格外傷感:「我姐姐一直都很照顧我」。
「有人來了。」林永凡攬住正在傷感中的苑青青一躍上了旁邊的一棵果樹,藏了起來。
來的是兩個中年男子,這兩個人匆匆走向中間的那所房子,進了門,把門關好。
這兩個人明顯是有什麼事,而且從步伐上看武修不低,林永凡和苑青青對望了下輕輕躍下樹,悄悄走到那兩個人進的房間外,在一扇窗戶下的陰影裡,探頭輕輕捅開窗紙,向屋內望去。
左邊個中年人明顯地位崇高,做在屋子中央的椅子上,滿面怒容看著垂手立在自己面前的另一個中年男子:「這幾天你上那裡去了,沒在子魚身邊,現在子魚死了,你怎麼向我交代。」
垂手而立的中年男子低聲說道:「是屬下的失誤,哪天我看見一個貌似這城原主人老婆的女子,只是額頭有處傷疤,於是屬下就悄悄跟了過去,後來在城主府附近那女子突然沒了蹤跡,屬下擔心此女子對城主大人您不利,所以這幾天一直在找尋這個女子,沒想到公子竟然!」
當苑青青聽到「很像原主人老婆的女子,只是額頭有處傷疤」身形突然一顫,眼睛中閃爍著希冀的神采。
「那找到哪個女子沒有。」哪個應該是北漠城城主完顏垂的中年男子說道。
「屬下該死,沒有找到!」
「哼,當年我親手殺了苑家能找到的所有人,只是沒見苑家的兩個丫頭,這次找見後,一定要斬草除根!」完顏垂恨恨的說道。
林永凡手中那雙揉若無骨的手突然變的冰冷起來,而且充滿力量,林永凡知道苑青青已經無法在忍受下去了,於是自己也手握劍柄,準備一同衝進去,痛殺仇人。
突然,完顏垂身前一塊地磚飛起,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地下穿出刺向完顏垂。
「啊!」一聲慘叫,完顏垂從椅子上滾落下來,胳臂上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