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雉意圖上樓,曹操急忙回到原處躺下,略一思索,將酒壺裡的酒倒在了地上,留下一點又倒在了臉上,口中嘟嘟囔囔,完全一副醉酒的模樣。
做好了一切掩飾,便以聽到了呂雉上樓的腳步聲,接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呂雉見曹操一臉的水酒,暗暗笑,從角落裡取出了一個香爐,將裡頭的半截**香拿在手上,輕輕的嗅了一嗅,不由一陣頭暈目眩,站立不穩,倒退了兩步。神色一變,馬上將之拋下了樓院,忙從袖口拿出一條絲巾,摀住口鼻,用力的吸了口氣,低聲道:「二哥給的這東西可真夠厲害的,難怪這曹操會被迷的如此失魂。」
曹操暗中見呂雉將**香丟了,心底著實鬆了一口氣。在如此下去,他真是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而且是被自己捏死。同時心底也在暗罵:難怪這毒婆娘總是用了絲巾擦嘴,原來她在絲巾上摸了解藥。
「酒……酒……酒……」為了裝的象,曹操一個勁的將早已空了的酒壺往嘴裡倒,口中不停地囔囔自語。
呂雉面色緋紅,見曹操如此模樣越看越是喜歡,移步上前,輕柔的為曹操插起了臉上的水酒,見曹操衣襟已開,正露著堅硬如鐵的胸膛。
呂雉瞧得癡了,另一手竟向他的胸膛摸去。
曹操本在暗自揣測呂雉接下來的意圖,驀然之間,被對方的玉手侵犯,忍不住「哼」了一聲,偷眼瞧去,見呂雉面色緋紅,雙眸透露著重重**,上齒咬著下唇,似乎在忍受著什麼。
曹操對於此道經驗豐富,已然明白呂雉不知為何已經動情。
呂雉自己亦覺得奇怪,驀然間曹操似乎變得誘惑十足,腦中幻想連連,忍不住做著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其實,這並非是呂雉淫蕩,而是那**香起得妙用。這**香頗為神奇,有催情之功效,更主要的是他它沒有解藥,但並不難克制,只需保持理智便可。
好比曹操,便以疼痛來保持理智,而呂雉則用提神的薄荷煉製出來的薄荷油提神,以保持自己的理智。
但呂雉終究是吸入了許多**香無疑,而曹操正好又足以讓呂雉著迷,心底已然將自己當成了曹夫人。
見曹操躺在那兒,幻想著日後與曹操一統成就一番大事,本來保持理智的呂雉突然陷入了**之中,一不可收拾。
曹操也是一般,被她一雙玉手在上身胸膛、肩膀一摸,只覺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帶著香味的熱氣撲鼻而來,使他不禁閉上眼睛,享受著這輩子從未享受過的滋味。這使得他不禁出一聲呻吟。
曹操心叫「不好」他本就是好色之人,加上吸了許多的**香,全憑意志堅持。若在被呂雉如此挑逗下去,非忍不住露餡不可。
餘光處見呂雉的另一手依舊搭在自己的臉上,那粘著解藥的絲巾也不遠出,靈機一動,嘟囔道:「好香。」
說著,一手拿過絲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呂雉大急,一把搶過,正待將它藏好。
曹操已然一把抱住了呂雉,按她在了地上,使出十八般手段。
呂雉本就慾火焚身,如此一挑逗亦失去理智,雙眸緊閉,頰生桃紅,艷光四射,嬌媚動人至極點。
曹操低吼一聲抱著玉人,撞開了最近的一間房間,在床上壓上了她,**毫無間閡的接觸,立使這對男女身體的熱度不斷升高。
芙蓉帳暖,就在被浪翻騰下,曹操得到了史上第一位女性掌權者的貞操,歡快的暢遊巫山。
呂雉是十足的一個妖精,若非床上落紅點點,那份嬌媚癡纏完全不像是一個初嘗雨露的雛兒,反而有幾分像那經驗十足的美艷婦人。也許是那**香揮的妙用,兩人表現的異常熱烈,連續大戰了三個回合。
若非呂雉因為第一次實在撐不住了,曹操差點便要和她來第四回合。
次日天明,迷糊間曹操耳中聽得淡淡的哭泣聲,朦朧的睜開雙眼,見呂雉已經披上了外衣,正驚懼的縮在床角淚眼盈盈,有些懼怕的看著自己,那模樣可憐至極,似乎昨夜是被他強暴了的一般。
曹操暗罵:「好個妖精,明明是你先用**香,後又趁我醉酒暗自挑逗,現在到裝起可憐了。」
不得以只好陪著她一起演戲,直到曹操說願意納她為妾,呂雉才破涕為笑。此刻,曹操哪還不知她的想法,想必是先要自己一個承諾。等她得手以後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自己娶她,一同共創事業。
安撫好了呂雉,曹操立刻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找齊人手,離開了南鄭,返回琴府。
路上桓齮掛著兩個黑眼圈,口中打著「哈欠」一臉的睡意,曹操見了也是一臉的抱歉,在昨晚的那種情況之下,他根本就抽不出時間讓桓齮知道自己的情況,這也令桓齮擔心了整整一夜。
曹操道:「昨夜實在抽不開身,委屈桓兄了。」
桓齮一臉的怪笑,大方的說道:「孟德兄無需如此,老哥也是過來人,明白,明白。」說著,偷偷的說道:「那呂雉毒辣,不過確實是一個美人兒,滋味如何?」
曹操大笑著低聲道:「六個字,真他娘的過癮!事後還纏著我娶她哩,想必是打算利用我來對付琴府吧。」
「不過……」曹操臉色露出有淡淡的笑意,隨口道:「這種女人玩玩也就是了,要是來真的,後院非起火不可。」
想起呂雉用計的毒辣,桓齮也是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