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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42章 艾比斯的悔悟 文 / 異世之逆天妖女

    有記憶起姚娜就覺得父親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她看明白那是什麼樣的情緒,但是她卻明確的感覺到,父親很討厭她……因為他對她的討厭,已經表達到了種種行動上。

    所以今天,姚娜又不可避免的一個人,站在了幼稚園門口,平靜的望著來來往往被家長接走的孩子們,精緻清秀的小臉上依然掛著一抹純然的甜笑,彷彿沒有看見同班家長和老師的同情的眼光一樣。垂下眼瞼,擋住眼底的脆弱。

    看來……今天又要等了……

    姚娜,討厭等待……

    每次都這樣……不想接就別來接啊……爸爸,為什麼每次都要姚娜從下午等到晚上……姚做錯什麼了……為什麼老是這個態度……

    突然肩膀被人輕拍了一下,忍不住僵了下,抬起頭,迎上一張溫和的笑臉。

    「小娜,老師先送你回去吧?晚了一個人回去很危險的。」然後皺了皺眉,換了副義憤的口氣:

    「你爸爸真是的,這父親怎麼當的,居然每次都這樣,拋下才5歲的孩子,每次都遲到幾個小時才來接你,等他來了,孩子不知道都餓成什麼樣了,小娜,走,老師先帶你去吃點東西。」彎下腰,輕拉起她的小手,現在單親的孩子總是早熟點,這個孩子又總是什麼都不和別人說。

    輕輕的抽回手,姚娜搖了搖頭,揚起粉唇:

    「謝謝柳老師我不餓,而且小娜認識回家的路哦我家不遠的。」順了順肩上地書包。往自己家地方向走。然後頓了頓。回頭對著那個親切地老師揮手:

    「老師再見。我走了啊。」

    轉過頭清晰地記憶裡浮現出那只總是掙脫自己地手

    去年洋公園

    那是爸爸第一次牽著她地手。就像其他地孩子們被家長們牽住一樣……姚娜第一次感覺到那手心是多麼地溫暖。那溫度幾乎能夠傳達到她地心裡……

    將她帶在公園地樹蔭下只是簡單地告訴她。要她乖乖地呆在原地等著這句熟悉地話讓姚娜再次難受了起來。她試著又去拉爸爸地手。但是依然。這一次。她也沒有握住爸爸地手每一次他都會乾脆地抽出他地手就像之前她從老師地手裡抽回自己地手一樣……

    在爸爸放開他的手的那一刻姚娜地手就那樣頓在了半空中……

    第幾次了……?這是第幾次,爸爸又放開了她的手

    還玄在半空地手指突然無意識的動了動好想對爸爸說:

    「爸爸……我不要你幫我去買任何東西,只要你……只要你,別再放開我地手……」

    姚沒有想到,在她決定了以後不再等待,而終於自己學會回家的時候,她卻意外地聽到了為什麼自己會受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的冷漠對待的原因。

    站在半掩的木門外,父親的身影比起原來更加的消瘦,臉上的輪廓幾乎窩了進去,滿屋子都是一股嗆鼻的煙氣。

    「呼……」像是要洩悶氣一般,狠狠的吐出一層煙霧,擋住了他的整個臉

    「朝雪,我已經厭倦了……」癡癡的,凝視著桌上的那張照片裡笑得溫柔的臉。

    「為什麼你一定要堅持生這個妖怪一樣的孩子出來……」

    「在你懷著她的時候,一天比一天瘦,永遠都吃什麼都不飽……甚至到後來,連路都走不了,每天的每天……看著你的生命彷彿一天天的在消逝,我有多恐慌,多痛苦!難道你感覺不到嗎……?是那個妖怪,是她吸食著你的生命力在成長啊。」

    「然後,她終於出生了,而你,終於解脫了不是嗎……儘管,你死的時候,就像死了很久的乾屍一樣……」

    「你體會不到我的痛苦和掙扎吧……朝雪,多少次我都想把她放在無人的角落自生自滅……但是,腦海裡卻總是浮現那張和你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忍不住又回去把她接了回來……那麼……你什麼時候來接我呢,朝雪……」疲憊的嗓音帶著沙啞,和彷彿強忍壓抑了幾百年的哽咽,然後閉了閉眼,像是不忍再看,輕輕的將手中的照片倒放過來,反撲在桌面上。

    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帶著顫抖的稚嫩聲音:

    「原來……姚娜是怪物……爸爸是因為這樣才恨姚娜……很正常……很正常的……呵呵…

    呵……」毫無神采的空洞眼神裡夾帶著無盡的淒然,體向後倒退著,小手緊緊的揪住心口,她終於瞭解了,什麼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憎恨著的感覺,姚娜真的寧願她什麼沒聽見,也寧願自己晚一點再回來……

    「……今天怎麼自己回來了?冰箱裡有食,我去熱。」偏過頭望了一眼明顯從頭聽到尾的,顯然受到了打擊的孩子,姚空兼將視線轉到冰箱那裡,走過去,手指輕碰到把手,遲了下……

    然後,縮手,歎了口氣,回過身,走向客廳裡一直站在原地垂手呆的人面前,微微彎下身,想要安慰幾句……

    卻突然對上原本垂下眼瞼的那雙眼睛,卻赫然現,姚娜的眼珠顏色卻在不停的由純黑色變換為血染般的深紅色,再由深紅色詭異的再切換成原本的黑色。

    「你……?!」剛說出一個字,他的眼神已是渙散起來。

    「忘了吧……既然痛苦,那就全忘了吧……」稚嫩的聲音低沉暗啞,緩慢的,吐出這幾個音節。

    「以後……你的記憶裡不會再有一個女兒……再見了……爸爸。」輕輕的,緩慢的放下一直揪在胸口衣服的小手……眼睛裡艱澀的讓她不斷的眨眼著,卻流不出任何……哪怕是一滴眼淚,那樣也許她還會好受些。

    姚娜有些奇怪,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能力,電視裡只有妖怪才會有奇怪的力量的吧,為什麼爸爸看到姚娜的眼睛就變得呆呆的呢?

    那,現在的她……是什麼樣子呢?

    於是,走到鏡子前,赫然現自己的眼珠居然變成了像是血染般的深紅色,被鏡中的自己嚇了一跳,姚娜不由後退了幾步,眼底儘是一片不安和恐懼。

    這個時候,意識到什麼的她突然覺得很餓……胃裡像是幾千年沒有吃過東西一般,餓的虛的感覺讓她的眼神突然茫然起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和度,她衝到了冰箱前,把那些食全部狼吞虎嚥的吃了個精光,但是,胃裡卻還是沒有填飽的感覺,這應該已經過了一個5歲孩子的食量了……可是,她還是好餓……好餓……這個時候的姚娜,已經不知道被什麼樣的神志支配了……

    莫名的將視線放在那個在客廳裡因為被催眠而顯得眼神呆滯,站在原地的人身上,走過去……翻起他的手腕……一口咬在了他的大動脈上,一股手指粗細的橘紅色的氣流盡數湧入了她的嘴裡……

    只見頃刻間,眼前的人漸漸縮水,皮膚表面越來越乾枯,直至最後,連那一副骷髏都已經化為灰飛,唯一能證明這個人還存在的證據,也只剩下了一堆原來穿著的衣物落在了地上。

    一道無聲的,閃電般的光亮,突然透過客廳的半開的窗戶映照進來,點亮了一張蒼白得可怕的臉,腦袋突然清醒過來……

    低著頭,呆呆的望著地上的衣物,姚娜的嘴唇不受她的控制的抖了起來,上下牙齒因為嘴唇的顫抖碰撞而出可怕的「咯拉咯拉」的聲音,她……到底做了什麼啊……

    「轟……轟轟轟……」屋子的外邊幾聲悶雷,更為這個因為下雨而顯得昏暗的屋子,憑添了幾絲恐怖的氣氛,姚娜突然痛苦的抱住頭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不是的,怎麼會這樣……?!」姚娜明明不想這樣做的……姚娜只是想離開這裡,讓爸爸輕鬆的活下去而已……可是,為什麼不是她想的那樣?!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只有無措的搖頭,再搖頭,只覺得在胸口的位置有什麼被摧毀,有什麼在糾住她的胃用力撕扯著……痛……無法形容的痛……

    轉過身……小小的身影不知所措的,彷徨的衝出了屋子……消失在了沱的大雨之中……「轟……轟轟轟……」屋子的外邊幾聲悶雷,更為這個因為下雨而顯得昏暗的屋子,憑添了幾絲恐怖的氣氛,姚娜突然痛苦的抱住頭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不是的,怎麼會這樣……?!」姚娜明明不想這樣做的……姚娜只是想離開這裡,讓爸爸輕鬆的活下去而已……可是,為什麼不是她想的那樣?!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只有無措的搖頭,再搖頭,只覺得在胸口的位置有什麼被摧毀,有什麼在糾住她的胃用力撕扯著……痛……無法形容的痛……idian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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