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寶生咬了咬牙,說道:「大哥,難道你就不怕東海市的四大家族嗎?」
西門宇哼道:「四大家族,統治了東海這麼久,也該滿足了!」
聽到西門宇這句話,牛寶生嚇了一跳,皇旗門的目標,看來是整個東海呀,難道東海的地下勢力,要翻天了?。
西門宇突然在牛寶生身上拍了幾下。
牛寶生頓時感覺身上一陣螞蟻在咬一樣。
西門宇說道:「牛寶生,你已經被我打入了蝕骨針,每一個月為一週期,一個週期內沒有得到解藥,就會死亡!。你或許不信,那麼,你試著按一下自己的胸口!」
牛寶生聞言,立刻往胸口按去,一陣鑽心的疼痛,牛寶生冷汗冒了出來。
西門宇笑道:「牛寶生,你也不用害怕,只要老老實實的為我辦事,你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牛寶生無奈的說道:「大哥,我願意加入皇旗門!」
西門宇點了點頭,囑咐道:「現在你暫時不要把事情透露出去,你依舊是新月幫的大哥,等我把東海市的所有小幫會都掌控了後,再作打算!」
「是!」牛寶生苦澀的應道。
西門宇立刻吩咐牛寶生,把這家韓泰跆拳道處理一下!。然後,西門宇去找他姐姐了,在一個房間裡,西門宇找到了他姐姐,西門宇立刻帶著姐姐從其他小門離開。
「弟弟,他們為什麼抓我呀?」
西門宇解釋道:「因為那個跆拳道館的一個變態的人,想跟我比武,我不去,所以抓了你,現在比完了,沒事了!」
西門宇隨便解釋下,沒有透露出更多。
當西門宇和姐姐回到家後,金屠龍打電話來了。
西門宇問道:「屠龍,那裡處理的怎麼樣?怎麼處理的?」
金屠龍道:「大哥,牛寶生逼迫韓泰跆拳道館低價轉讓了,現在暫時收歸在新月幫名下!,至於那幫教練,牛寶生逼他們繼續當教練,直到找到了替代的才允許走!。雲恩智和那個總教練,牛寶生會讓兩個韓國人送他們回自己國家去!」
「好!」,西門宇對牛寶生的處理很滿意,「不過,還忘記了一件事!,之前韓泰在華夏賺的錢,盡量讓那個總教練吐出來!」
金屠龍笑道:「不要大哥你吩咐,牛寶生已經讓他們吐出來了!,不過,也沒有多少,只有兩百多萬!」
「好,錢暫時讓牛寶生先收著,你再讓牛寶生,把東海四大家族的詳細資料給我!」
「是,大哥!」
西門宇掛了電話,他的爸媽已經在叫他了。
「小宇,別忙了,該去龍零大酒店吃飯了!,別讓他們等!」西門宇的媽媽進入房間催促道。
「好!」,西門宇穿著一身校服,一家人一起出了門,坐公交車前往龍零大酒店。
西門宇的大伯西門春,是個暴發戶,整個家族最有錢的,請大家在酒店聚餐,顯擺的意思很明顯,不過家族裡的人都趨之若鶩,圍繞著大伯。
秋節家族聚餐,去的人,除了西門宇一家,還有西門老實的另一個堂哥,堂妹,以及另一房的幾個堂兄弟,加起來,有四十多個人了!。
其,西門宇一家,是最窮的,當然,現在西門宇牛逼了,那就未必了。
聚餐的地點,在龍零大酒店的一個包廂裡,擺了四桌。
「老實,來啦!你們家都來齊了吧!」,一進入包廂,西門宇的大伯就看見了西門宇一家,不冷不淡的說道。
「大哥,都來了!」,西門老實有些敬畏的看著西門春。
「自己找地方坐吧!」西門春說,然後走出了包廂,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西門宇和西門韻。
西門老實說道:「小宇,小韻,你們自己找地方坐吧!」
「好!」,西門宇看了看包廂裡,已經來了三十多個人了,老人小孩都有,很熱鬧!,西門宇的媽媽當即就和其他人聊在了一起!。
這時,大伯母和西門麗從門口走進來,大伯母對大家說道:「今晚麗麗好不容易請來了貴客,等一下大家要注意禮貌一點!」
麗麗就是西門麗,大伯的女兒,今年二十四歲了,大學畢業了兩年,長的雖然一般,但從她的打扮不難看出,她是一個拜金的女人。進來後,那眼神,似乎是很看不起在座的各個窮本家。
西門宇的母親剛好就站在西門麗身邊,好奇的問道:「麗麗,你請了什麼貴客啊?」
西門麗冷淡的看了眼西門宇的母親,不耐煩的說道:「說了你們也不認識,是唐裝有限公司的副總經理!」
西門宇的媽媽訕訕的閉嘴,旁邊幾個婦女忙稱讚道:「麗麗,你可真厲害,人緣真好,連大公司的總經理都認識!」
西門麗得意的昂了昂頭顱!。
「好啦,唐婭應該快到了,我去接她!」,說著,西門麗走出了包廂。
沒多久,西門麗和西門春領著他們的貴客來了。
進了包廂,西門麗大聲介紹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唐裝公司的總經理唐婭小姐!,大家掌聲歡迎!」
西門氏家族的人忙啪啪啪的鼓了會兒掌。
西門春忙熱情道:「唐婭小姐,請上座!」
「謝謝!」唐婭不客氣的坐在了主座上。
西門宇不屑的撇了撇嘴,還以為是誰,竟然是她,難怪西門麗跟她會混在一起,都是一路貨色。
唐婭,就是唐仙兒的小姑,雖然長的是國色天香,可西門宇對她沒有好感。
西門麗這個拜金女,會跟唐婭混在一起,一點也不奇怪。
陸陸續續,西門氏家族的人都來齊了,總共四桌!。
西門麗端起酒杯說道,「今天,秋佳節,唐婭小姐能夠參加我們家族的聚餐,是我們的榮幸,大家一起敬唐婭小姐一杯!」
四桌人,吩咐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唯獨西門宇沒有。
西門的媽媽忙踢了踢西門宇的凳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西門宇,西門麗見西門宇竟然這麼沒禮貌,臉上充滿了惱火。
西門春也一臉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