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小潔,你別把他想像成男生,他現在是醫生!」柳玉也勸說道。
西門宇暗自得意,表面上裝的道貌岸然。
在母親和小姨的勸說下,甄小潔被逼臣服了,用吃人的眼睛瞪著西門宇。
西門宇走了過去,說道:「那麼,我要開始了!,你閉上眼睛吧!」
甄小潔氣呼呼的把眼睛閉上。
柳霞忙道:「醫生,你快開始吧!」
「好!」,既然人家媽媽都說了,西門宇不開始都不行。
西門宇往甄小潔的胸口摸去,觸手碰到了一團股鼓脹脹的東西。
這還是西門宇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摸著女孩子的汝房,雖然隔著衣服!但手感極佳!。
一分鐘後,甄小潔牙關咬的卡嚓卡嚓響,吼道:「你揉夠了沒有?」
西門宇一時忘記了,揉了好久沒停下。
柳霞嗔道:「小潔,你怎麼能這麼跟醫生說話,人家是好心好意給你檢查!」
「哼!」甄小潔不屑的哼了聲,檢查需要拚命的揉嗎?
西門宇大汗,剛剛是一時忘記了,拚命的揉了好一會兒,忙岔開話題問:「有沒有感覺?」
「沒有!」甄小潔沒好氣道。
西門宇點了點頭,把手拿來,再揉下去,恐怕她媽媽都看不下去了。
西門宇心裡大呼過癮。
「醫生,怎麼樣?」柳玉問。
西門宇搖了搖頭,說道:「跟我之前猜測的一樣!」
「你之前不是說,有幾成把握治療嗎?」柳玉忙說道。
西門宇點了點頭,「我應該有五成把握,不過我不能試!」
「為什麼?」柳霞不解的問。
「首先,這類問題,吃藥是沒用的,這涉及到神經,經脈等各方面的問題。要想治療,只有通過穴位按摩和針灸相配合!。但是,我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病例,我也是照著摸索,所以,這難免的,有很多身體接觸!」西門宇委婉的說道。
「你是說,需要脫衣服?」柳霞問。
甄小潔一聽需要脫衣服,臉瞬間就黑了。
西門宇點了點頭,「理論上是的,所以,我不能治了,剛剛我不過是摸一下汝房,甄小姐就一臉難看,我要是再繼續下去,難保不會說我強,奸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醫生,求求你了,別這樣,真的請沒有更高明的人,其他的醫生,連什麼病,什麼起因都不知道!,求求你,幫幫我女兒吧,事成之後,你要多少報酬,或者你想要什麼權利,我都可以滿足你!」柳霞懇請道。
「唉!」西門宇歎息一聲。
柳霞立刻對著女兒警告道:「小潔,媽媽現在警告你,等下配合醫生的治療,不然,我收拾你!聽到沒有!」
「媽,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他就是故意藉著治病來給滿足自己的!」甄小潔委屈道。
「你別胡說八道,快點,進房間去,把衣服脫了!」柳霞把女兒拖進了房間。
沒過多久,柳霞走出來,對西門宇說道:「醫生,全拜託你了!」
「嗯!」西門宇點了點頭,走進房間。當然,柳霞和柳玉也一起進入了房間。
西門宇走進房間,只見一個穿著性感睡衣的女人坐在床,上。
這一幕看的西門宇是血脈噴張,西門宇差點失去理智撲上去了。
「把門關上,別被泓艷知道!」甄小潔說道。
「好!」柳霞把門關上,然後對西門宇說道:「醫生,可以開始了嗎!」。
西門宇道:「我可能沒有那麼快結束!」
「沒事,你慢慢來,千萬別急!」
西門宇輕輕地走了上去,然後躡手躡腳地摸上了床,手也撫了上來,觸手柔滑,好嫩滑的肌膚啊,然後手往上游動,往臀部上摸了上去,好翹。就在他正手沿著美女身體往上悄然移動,眼看就要觸摸到那高聳的某房時。
突然,甄小潔喊道:「你在幹什麼?」
西門宇反應了過來,媽呀,剛剛走火入魔了,幸好甄小潔喊的及時,不然,西門宇怕是……。
「哦,沒什麼!」西門宇取出隨身帶的針包。
「我要開始了,你先平躺下吧,我會從你的腳開始,一步步往上,先逐步清除你經脈的雜質。時間會有些久,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西門宇淡淡的說道。
甄小潔「哼!」了一聲,在床上躺了下去,一具完美無比的身體在西門宇面前舒展開來。
西門宇慾念大起,不過很快就壓下心的那份衝動,拿起其一只腳,輕輕地一寸寸揉捏著甄小潔的細腳。
只見甄小潔平躺在床上,睫毛微微地顫動,臉色羞紅,可見也是非常緊張。
西門宇手握著堪堪盈握的細腳,眼睛則忍不住細細地打量起來,雪白的肌膚,粉色的睡衣,若隱若現的凹凸,風光引人無限遐想。
他看著甄小潔碩大的毫汝,比起楊泓燕,毫不遜色,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當然任何人從表面上來看,他絕對是一副正人君子一本正經的『專家』,絕對沒有人能夠看出他正在揩油佔便宜。
甄小潔似乎也感覺到西門宇的目光掃視,或者是西門宇的揉動起了作用,臉色紅通通的,連下身小腹似乎都有些熱起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本來還是有些懷疑西門宇的不良動機,但發現身體似乎熱了起來,覺得西門宇似乎有點本事,隨便捏一捏小腿就會有這樣的變化。
果然,她感覺身體越來越熱,臉上變的紅紅的,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看上去嬌艷極了。
旁邊看著的柳霞和柳玉,不由得高興的驚呼,「天哪,就這樣捏一捏就有點效果了!果然是神醫的弟子啊!」
「是啊,你看小潔,臉紅紅的,有點像高,潮過後的樣子,剛剛她還呻銀了一下呢!」
甄小潔聽到母親和小姨的話,無地自容,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向西門宇,看到西門宇專心致志全神貫注的表情,忍不住暗自道:「難道他不是裝的?哼,他怎麼會有這麼好心,肯定是假裝正經!心裡指不定是想著剝掉我的睡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