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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十二】黑門的秘密 文 / 魔法戰紀

    神聖帝國和奧斯帝國的帝都建築類型基本上差不多,主要分為九大類型:行政、文化教育、醫療衛生、娛樂、工程建設、宗教、軍事安全、供水、工農業。類型齊全、分類細緻,這是任何一個公爵附屬國和八大公國都無法比擬的。

    溝渠、水池、噴泉、理店、公共浴池、診所、醫院、四大神殿、學校、學院、圖書館、博物館、中小型戲院、大型劇場、各種大中小型雕像、花園、廣場等等,無所不包。

    妓院?拜託,這裡是帝都,怎麼會有這種不雅的場所!

    兩大帝國的建築風格都具有相同的特色,雄渾凝重、構圖和諧統一、形式多樣。最大的區別在於奧斯帝國擁有世界上規模最大、城市功能最全的「奧斯廣場」。

    奧斯廣場,是奧斯帝國正治、經濟、文化、宗教、商業和公眾活動的中心。貴族住宅、商店、廟宇、宮殿、豪華劇院等等幾乎集中在廣場。

    以奧斯廣場為中心,南面是帝都城門入口,商業區主要集中在南面;北面是皇宮所在,聯接皇宮的地區是花園,花園圍繞皇宮外圈,內圈是「護皇城」;東面和西面是住宅區。

    奧斯帝都住宅區大體分為:

    大貴族住宅區域——奧斯廣場,宮殿(大型宮殿和豪華宮殿);

    中小貴族住宅區域——主要分佈在西面,別墅(小、中、大三種類型)和宮殿(小型、中型為主,大型不多);

    普通居民住宅區域——主要由平房、樓房民居組成,居住建築有內庭式住宅、內庭式與圍柱式院相結合的住宅,還有四、五層公寓式住宅;

    貧民住宅區域——簡陋的木房、石徹小房子、石徹大房子。

    普通住宅和貧民住宅混雜在東面,有些破敗的貴族之家也安居在此處。

    許多人問我,像奧斯這樣富庶、繁華的帝都,怎麼會有「貧民區」?笑話,沒窮人哪來富人!

    不過,奧斯帝都的貧民,最窮的住在小木屋,即便如此,這些人家至少也有4個奴隸,相比其它國家、其它城市的貧民來說,他們要算得上一個「沒落貴族家庭」!

    誰都知道,買得起奴隸那不是本事,養得起奴隸,那才叫本事!一個**,中等姿色的,花費84個辛統銅幣就可以買到一個;而要提供吃、穿、用(奴隸就像是主人的臉面,你總不能讓自己的**光著**滿街跑吧?穿得差點,你都還不敢帶著她到處走呢!),偶爾還要給她看病,一年下來,你至少要在一個**身上花費1o個辛統金幣,差不多可以買!

    我怎麼會這麼瞭解住宅區的分佈狀況?朋友,如果你窮得連個雞蛋也買不起,你也會和我一樣,留心哪戶人家門窗沒關好、哪戶人家比較歡迎「流浪漢」出入的!當然,我不是盜賊,只是偶爾「竄竄門」的「流浪漢」。我敢保證,只要我肚子不叫,我絕不會趁你不留意的時候溜進你家裡,隨手拿走一件什麼東西!盜賊就不同啦……瞧,比起盜賊,你會更歡迎我們「流浪漢」到你家「竄門」吧!

    啊!奧斯帝國,這個國家遍佈森林、河流和草地,到處都和美女、佳釀以及令人忘而生畏的騎士、劍客和令人敬重的魔法師!

    這裡就像是「種族博物館」,五大種族、各種膚色的美女,你都能遇上!

    我喜歡奧斯帝國!

    神聖帝國?垃圾!你們看這個帝國是怎麼對待我的就清楚了!在神聖之都,我只不過一時手癢,**了一個**的**,結果就被關在這裡!想當年我在奧斯,一個男爵遺霜還請我吃過飯哩!說起那個「值得尊重的」貴婦人,她可真是個美妙的尤物……

    馬可**遊記》

    「一個流浪漢」馬可**在神聖帝國普通監獄中,向獄友「吹水」,某獄友出獄後整理成書,竟一炮走紅,賺了筆錢,成為一個小商人。馬可人出獄後繼續周遊世界,下落不明。

    ※※※

    奧斯城內燈火通明,半空飄浮無數光的飛行生物,它們安靜地入睡一般,固定在一定位置,不輕易移動。

    繁華鬧熱的「奧斯廣場」,彙集來自世界各地的遊人、商人、冒險家,數不盡的各色坐騎站立在主人身旁。這些坐騎中不乏龐然**、生**兇猛,現在乖乖地呆著,相互間也不會生爭吵、打鬥,真叫人難以置信。

    廣場到處都擺著「地攤」,從賣奇異小玩意的到極品裝備的,無所不有。**在這裡的,多數是一些遠方來的賣家和買家。互相討價還價,或交換物品,各取所需。商品魚目混珠比比皆是,買方都會特別小心,再三驗貨才敢掏錢。「地攤」都是臨時商人,交納一定稅金就可以在廣場「經營」,信譽沒什麼保證。

    「你們兩個給我乖乖的!」愛洛斯牽著洛洛克和卡薩一手,不讓兩人到處亂跑,「王城巡邏兵在夜間是隱身的,上空還分佈了法師,全都隱身!一有人鬧事,馬上就會給抓起來的!」

    洛洛克和卡薩兩人瞪大雙眼,四處張望,嘴張得大大的,被眼前琳琅滿目的商品吸引,最要命的是一個個青春**「暴光」到極致,有些女人只穿了件透薄紗衣,幾乎什麼都看得見!要不是愛洛斯拉著他們,兩人早就跑到那些「肉感十足」美人身邊去了。

    「王城巡邏兵隱身?」費卡羅問伊蓮娜。

    「身上帶了『吸光石』,吸上空『夜光飛蟲』體內的光,光線籠罩巡邏兵,肉眼就看不見他們。夜光飛蟲是晚上出來覓食的,天空的法師不斷給它們餵食,這些飛蟲就呆在原處,動也懶得動。」伊蓮娜笑道:「帝國都喜歡搞得神神秘秘的,顯擺自己的實力。」

    夜光飛蟲體內有兩種光,一種放出體外,可以照明;另一種類似於「紫外線」、「紅外線」,肉眼看不到。吸光石就吸取第二種光線,罩著人體,連人體都處於「隱形狀態」。

    「阿姨!」洛洛克向著伊蓮娜,伊蓮娜讓洛洛克和卡薩叫她「阿姨」,「那些女人怎麼不穿衣服,只披了件紗衣啊?」

    是不?洛洛克想搞清這個問題。如果,嘿嘿——

    「**!」伊蓮娜隨口回道,沒去注意洛洛克在想什麼:「多半是大貴族家的**,打扮得特別華麗。有身份的人家不會穿這麼露出門的!」

    「我們家有沒有**?」洛洛克心裡歎了口氣,那麼美的女人竟然是別人家的奴隸,可惜!

    別人家的奴隸,除非是偷偷的,不然絕對「吃不上口」。奴隸是財產,「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這是王法。

    「沒有!」伊蓮娜說著伸出一手撫**洛洛克頭部,「人皇時代沒有奴隸的,只是後來的統治者才搞出這些東西來。洛洛克,人都是有尊嚴的,即使是奴隸,也是有尊嚴的人!這些東西,遲早會被廢除掉的!」

    「這個我能理解!」洛洛克認真回道:「就像一個**,什麼都肯為你服務,就是不肯和你親嘴!」

    「咦!」愛洛斯趕緊甩開洛洛克的手,噁心道:「好髒!」

    她親熱地拉著卡薩,說道:「還是卡薩乖!不像某人,盡學些壞東西!」

    卡薩「嘿嘿」笑了兩下,其實他和洛洛克是「半斤八兩」,在女人問題上,崇拜「開放主義」。

    洛洛克沒去理會愛洛斯,他湊到伊蓮娜身邊,問這問那。伊蓮娜歡喜地陪洛洛克在廣場轉悠。費卡羅故意離開兩人,和愛洛斯、卡薩走到一塊。這麼多年來,伊蓮娜一直都在期待著這一天吧!

    帝都內只准官方人員在上空飛行,非官方人員的飛行寵物只能在地面跑。伊蓮娜和愛洛斯向來是法術飛行的,現在帶著洛洛克等人,只能一路走回家去。

    伊蓮娜的身份在奧斯是相當尊貴而特殊的,她要讓洛洛克等人享受「特別待遇」只是「開個口」的事,但伊蓮娜本人從不講「特殊」。她曾三番四次批評帝國法師中某些「特權人員」,認為這樣會妨礙法師的「修行」。

    事實上,越是偉大的人物,生活上就越是平凡。奧斯帝國皇帝生活簡約,不鋪張浪費,更說不上奢侈。聖光魔法行會會長,另外兩個「雷廷法師」(聖魔導師級別),都和伊蓮娜一樣,居住在廣場東面「平民區」。

    ※※※

    伊蓮娜的「家」是一幢五層的公寓。公寓外兩側是小花園。

    一層是客廳,接待外人;二層是伊蓮娜和愛洛斯住房;三層是書房;四層是實驗室;五層是雜物房。沒有地下室。

    費卡羅、洛洛克和卡薩也住在二層,每人都有自己**的房間,只是缺少相應的家俱。很快就安排妥當。

    伊蓮娜下廚時,費卡羅摻和在裡面,不時惹得伊蓮娜驚叫「這個是糖,不是鹽」、「別摔壞了」……夾雜伊蓮娜「咯咯」笑聲。

    「我以前沒聽見過師父這麼開心的笑!」愛洛斯笑瞇瞇地說道。

    「我們去你房間看看吧!」洛洛克心癢癢的,卡薩也想參觀下愛洛斯的「閨房」。

    愛洛斯帶兩人到房間,她的房門是粉紅色的,剛打開,內裡撲出淡淡幽香。

    「哇!」卡薩說道:「女孩子的房間就是不同,還沒進去都讓人感到舒適!」

    「呵呵!」洛洛克笑著踏進愛洛斯房間,突然,一陣刺痛扎入左眼,他的左眼隱現暗淡紅光,極其微弱。

    洛洛克的心一沉,站在門口打量愛洛斯的房間。卡薩已經跟著愛洛斯進去了,他仔細看著滿屋的小道具,都是些造型可愛、色彩鮮**的小玩意兒。

    房間四壁是淡粉色,一張床,一張書桌和靠椅,一個小衣櫃,衣櫃旁立著面橢形**金色花紋邊框鏡子。房頂吊著七色水晶,著弱光。正對房門的牆壁設計開放式窗門,白色框架。

    愛洛斯朝七色水晶一揚手,水晶煥出光亮,房間通明。

    「洛洛克!」愛洛斯臉上微紅,「幹嘛不進來啊!」

    「害羞啊!」卡薩笑道。

    洛洛克左眼扎痛的感覺消失,紅光隱退。

    「有怪物!」洛洛克暗暗想著,沒聽到兩人的話。仍是傻站在門口。

    「你怎麼啦?」愛洛斯擔心的問著,走過來拉洛洛克到自己床上坐下,一手撫**他的額頭。

    「啊!」洛洛克回過神,心思轉了一下:「愛洛斯,我想在你房裡睡會,有點累!」

    「嗯!」愛洛斯溫柔應道,她讓洛洛克躺在床上,幫他蓋好被子。卡薩借口上廁所出去了。

    「洛洛克也太心急了吧!」卡薩暗暗笑著:「該不會想現在就對愛洛斯——嘿嘿,真不愧是洛洛克!」

    「我陪你吧!」愛洛斯坐在床頭,俯身看著洛洛克,一手撫**洛洛克頭。

    「真香啊!」洛洛克嚥了下口水,愛洛斯的臥室充溢少女氣息,她離自己這麼近,少女獨有的體香撲鼻而來。

    愛洛斯是擔心洛洛克在公國受的傷沒有完全恢復,雖然伊蓮娜幫他療傷,但魔法不是萬能的,再厲害的魔法師、再強大的魔法都不可能瞬間「治癒」人體受到的傷害,只是注入「能量」,幫助傷者加快恢復罷了。

    「愛洛斯,我想一個人休息會,你把燈關上,讓我自己躺會!」洛洛克強忍心頭之火,剛才左眼的反應讓他內心感到不安。

    「好!」愛洛斯柔順地應道,揚手揮出法力,七色水晶光芒又黯淡下去。她輕輕關上房門,給洛洛克靜心休息。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房間內靜得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到。

    月光透入窗戶,輕風吹揚,窗紗飄動。房內沉沉寂寂、光亮淡淡。

    一個黑門映入洛洛克左眼!

    黑門打開,現出一個人影。無聲無息,聽不到他的呼吸、心跳,沒有任何生命反應。

    洛洛克瞇著的左眼紅芒大作,內裡隱痛。

    「死靈!」洛洛克心裡倒抽一口冷氣,從黑門裡出來的,站在床頭的竟是一個死靈!

    死靈就像是傳說中的「死神」,是來迎接即將「斷氣」的人,它只有一團漆黑的身軀,如黑煙一般。兩隻眼洞出灰白色之光,散死亡氣息。

    能夠控制死靈的,只有「亡靈法師」!

    死靈一動不動,兩隻眼洞盯著洛洛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洛洛克心裡默默想著:「愛洛斯房間怎麼會出現死靈的!」

    正當他想坐起身察看「黑門」時,門內跳出一個人。

    蒙面人,一身黑裝,腰間**著兩把短刺,寒光凜凜!

    他皺眉凝視洛洛克,忽然轉身想跳入「黑門」。

    洛洛克一手抓住他,喝道:「哪裡逃!」

    洛洛克運力將蒙面人甩向房門牆壁。蒙面人驚得輕聲「咦」出,身軀撞向牆壁。他雙腳輕輕點在牆面,竟能半空轉體,輕盈落入地面。洛洛克跳下床,和蒙面人隔床相對。

    蒙面人兩手一揚,星光飛**,無數細針撲向洛洛克。洛洛克抽劍橫掃出去,寒霜凍結細針,劍力揮出勁風捲住細針反**回去。

    蒙面人身影移動,一閃避開,細針釘入牆面「撲撲」有聲,粼光隱現,顯然針上有毒。洛洛克揮劍身側,擋住蒙面人去路。

    蒙面人兩眼一沉,手裡砸下物體「篷」地爆起濃煙,氣味難聞、令人頭暈**悶,洛洛克急忙一手掩鼻,已看不到蒙面人去向。

    他轉身一看,黑門已消失不見!

    「可惜!」洛洛克咬牙,忽然現身邊多了個人——伊蓮娜!

    伊蓮娜站在洛洛克身旁。洛洛克又是驚訝又是敬佩,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邊的。

    「想逃!」伊蓮娜怒喝一聲,「下來!」

    「碰——」蒙面人從「天花板」應聲跌落,整個人失去重心一般直直撲在地面。

    伊蓮娜兩眼魔光閃動,殺氣騰身,冷冷地盯著躺在地上動彈不了的蒙面人:「想自殺!門都沒有!」

    蒙面人驚恐萬分,身不由己,連舌頭也無法轉動,全身被一股魔力制約,彷彿自己是一個木偶人,完全受到別人的**控。

    窗戶跳入一人,洛洛克費卡羅。愛洛斯和卡薩也推門進來,兩人驚呆地看著,不明白生了什麼事。

    「睡吧!」伊蓮娜輕笑著向蒙面人揮手,蒙面人沉沉睡去。中了「嗜睡」魔法,至少要一天時間才能醒來。

    「是刺客,職業**!」費卡羅緩緩道:「剛才他跌到地面是想服毒自盡吧!」

    「嗯!」伊蓮娜沉聲道:「毒藥事先放在牙縫,外層包著特殊的紙衣,稍用力一咬,毒就會流進肚子裡,瞬間致命!是專業**的風格,失手的話,寧死也不被俘虜!」

    洛洛克伸手抓刺客時出的響動,伊蓮娜和費卡羅已察覺異狀。伊蓮娜「瞬間移形」進入愛洛斯房間,隱身。費卡羅就在窗戶下守著,只要有人破窗逃出,立即擒下。

    洛洛克把自己看到的「黑門」和「死靈」說了出來。愛洛斯嚇得臉色白,緊緊抓住卡薩一手,痛得卡薩咬牙忍著。

    她叫洛洛克等人出去,自己和費卡羅在愛洛斯房裡呆了十來分鐘。

    「你們自己吃晚飯,我和費卡羅要去辦點事!」伊蓮娜說道:「洛洛克、卡薩,保護好愛洛斯!」她和費卡羅帶著「刺客」出去了。

    愛洛斯害怕得要命,她聽到洛洛克說有個「死靈」就站在自己床邊,都不肯進自己房間了。洗澡時,愛洛斯要洛洛克和卡薩守在門口,邊洗澡邊跟兩人說話。

    睡覺時間到了,愛洛斯要和洛洛克、卡薩一起睡。

    卡薩很快就睡著了,打著呼嚕,睡得又香又沉。

    「愛洛斯,讓我睡床吧!」洛洛克和卡薩睡地板,愛洛斯睡床。

    「不要!」愛洛斯應道。

    「哪有這麼不公平的!」洛洛克嚷道:「要不,我到你房裡睡!」

    「不要!」愛洛斯皺眉道:「你和卡薩哪都不准去!」

    「那——」洛洛克話沒說完,愛洛斯突然從床上爬起,鑽進他的懷裡。

    「你講故事給我聽,好不好?」愛洛斯顫聲道。她的身體有點冰涼,洛洛克擁抱著她,才漸漸溫暖起來。

    「愛洛斯真的嚇到啦!」洛洛克感到有點驚訝,他忽然覺得,愛洛斯只是一個女孩子,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而不是有著神奇力量的魔法師。

    「沒事的!」洛洛克安慰道:「有我在,誰都傷害不了你!」

    「嗯!」愛洛斯臉貼在洛洛克**膛,好溫暖、好安心。她感到疲倦了,迷迷糊糊就進入了夢鄉。洛洛克一動不敢動,渾身燥熱,直到天亮也沒合上一眼。

    是熱呢?還是擔心?洛洛克自己也不清楚,但他有一種感覺,愛洛斯信任他!

    ※※※

    費卡羅單手拎著「刺客」,並肩跟伊蓮娜走著,兩人低聲交談。

    「愛洛斯房裡搜出的『黑骷髏頭』是什麼來的?」費卡羅問道,剛才兩人在愛洛斯房裡進行了仔細搜查,愛洛斯的小衣櫃下竟有一個小指大小的「黑色骷髏頭」。

    「亡靈法師在遠方作法,與骷髏頭建立聯繫,打開『傳送門』——黑門!死靈從黑門出來,一般人,包括我這種等級的魔法師,都沒可能用肉眼察覺『死靈』!」伊蓮娜聲音有點急促,她想盡快處理這件事,然後回到愛洛斯身邊:「死靈有種力量,禁制人體。如果死靈呆在一個人身邊過一定時間,那個人就會短時間內處於昏迷狀態,只能任人宰割!」

    「聽洛洛克所說的話,刺客的目標應該是愛洛斯!」伊蓮娜思考了會,接道:「刺客現躺在床上的不是魔法師,就想走人,是不想驚動了愛洛斯。也就是說,刺客的目標跟前面兩次是一樣的,都是針對帝國的大魔法師!」

    「等等!伊蓮娜,你的意思是說,放一個這樣的骷髏頭在某處,亡靈法師就可以打開一個『傳送門』?」

    「是的!有點像巫術,但亡靈魔法和民間巫術是有本質區別的,最大區別是巫術是一種簡單咒語,亡靈魔法是和亡靈結下『約定』,能夠驅使亡靈做任何事情。

    亡靈是冥界之物,所以,有亡靈在場,『傳送門』——黑門,就能避過帝國監控法師,還不受帝國封印影響。我們對亡靈魔法瞭解不深,仍沒有專門破解亡靈魔法的法術!」

    「帝國藏身有刺客!」費卡羅站定,「是刺客事先把骷髏頭放在刺殺對像住所,然後伺機行事!」

    伊蓮娜也停了下來,緩緩道:「我們就是要盡快查出究竟有多少個刺客滲進了帝國!只要排查外來人員,很快就會揪出這些兇手!」

    「達吉雅娜!」費卡羅雙眼看著伊蓮娜:「那個女人,喜歡用黑色骷髏頭裝飾!」

    「不一定要用黑色骷髏頭,只要是亡靈法師所用的道具,都行!」伊蓮娜緩緩道:「艾赫迪十六世是被謀殺的,這點我們用不著懷疑!除了那個女人和菲靡斯,沒有人會想謀殺皇帝的!

    現在我們要做的,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費卡羅心裡歎息一下,這世上,即使再強大的人物,也難以防患身邊的**謀。**謀、謀殺、刺殺,曾讓多少偉大的人物、多少武力高強之人,在不明不白間失去寶貴的生命!

    「我們要進行全面搜索,皇宮、大臣居所、各要員辦事處、所有法師經常出入的地方,絕對不能有任何亡靈法師所用的物品、道具!」伊蓮娜緩緩道:「暗戰!菲靡斯已經開始了一場戰爭!」

    費卡羅點了下頭,說道:「連公共場所,也要全面檢查!水源是一個重點,敵人很可能傳播恐怖疾病,造成恐慌!」

    「這個不用擔心,有專門的法師監控!」伊蓮娜笑道:「費卡羅,十六年了,你已經跟不上時代!現在,和十六年前相比,帝國的實力已經不是你所瞭解的那樣!」

    「呵呵!」費卡羅笑道:「可在我眼中,你永遠是十六年前那個少女!永遠是那麼迷人!」

    「你呀——」伊蓮娜嗔道,又沉聲道:「費卡羅,我們要開始戰鬥了!」

    「嗯!」費卡羅緩緩回道:「也要加緊訓練洛洛克、愛洛斯和卡薩!」

    伊蓮娜微微點了點頭,如果不是洛洛克的左眼有「破魔」之力,就不可能現「黑門」的秘密,愛洛斯可能永遠沉睡在今夜!

    敵人作夢也想不到,這個世上,有一個少年,天生擁有一隻「破魔之瞳」,不怕死靈、不怕邪惡、不怕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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