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谷中之後,謝凌冰花了好幾天向老人學習了幾天解開封印的方法,為了以防萬一,謝凌冰還學了幾個封印的辦法,但是只怪謝凌冰目前的修為太低,所以只能學幾個低級的封印術.估計謝凌冰應該能勉強把解開前兩層封印的炎帝劍了。
一日,謝凌冰正在谷中練習著劍法,他突然停了下來,看著手中的劍,心裡想到:「這劍的主人已經換人了,不如把名字也改一下的,炎帝這個名字對我來說太強大了,不如改成凌冰劍吧!」想著想著,謝凌冰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顯然對自己起的名字極為滿意,他高興地又揮舞了幾下劍,但是卻毫無章法可言,一看就知道不曾練習過劍法。
這時,火老的聲音傳來:「凌冰,如今你得了這神劍,對你的修煉是大有好處,本來我是想讓你修煉到宗師後期再說的,不過我看你這麼練習劍法實在沒什麼用處,所以我想讓你去劍風學院。」
「劍風學院?那是什麼地方?「」你可知道這火之大6八大州只有一個州沒有被宗派控制,那便是豐州。而豐州之所以沒有被宗派控制,就是因為這劍風學院。這雖然是一個學院,但是據說其歷史比火之大6上的任何一個宗派都要悠久,從裡面走出的絕世強者更是有很多。據說劍風學院每一屆院長都是至尊級人物,所以沒有宗派願意招惹這劍風學院。不過劍風學院也從沒有主動去找過別的宗派麻煩,因為其他宗派裡面也有人是從劍風學院裡面走出來的,各個宗派對這個劍風學院都很照顧。劍風學院裡面只教授一門東西,那便是劍法。火之大6上有些人天生不能吸收天地能量,所以不能踏上修煉之路,不過劍風學院卻提供了另外一條路,就是修煉劍法。修煉劍法也能在體內產生一種內力,與天地力量本質是相同的。這群人一般都會去劍風學院,因為劍風學院是公認的劍法最好的地方。我也曾經見過一個從劍風學院的強者,光劍法來說的確博大精深,尤其是那無形劍氣,令人防不勝防,要是有人能修煉到那種劍法,想打敗同級高手根本沒問題。所以我才建議你去劍風學院。「
「師傅,那劍風學院大部分人都是能夠修煉的了?不修煉而去練習劍法,不是背道而馳嗎?「
「的確大部分人都是能夠修煉的,但是修煉哪能這麼順利,有些人終其一生也不能達到靈王甚至神王境界,所以不如去學習一下劍法,據說要是能進入劍風學院的核心,到時候修煉的劍法可以彌補境界上的不足。就是說靈王級別的人能和神王級別的人爭鬥,這在平時是根本不可能的,而我曾經聽說過劍風學院一個無法修煉只會劍法的人竟然和一個神王打了個平手,簡直不可思議。「
謝凌冰聽了有點心動,不過突然想到火老說有人終其一生都不能修煉到神王境界,那自己呢,謝凌冰有點擔心。
察覺到謝凌冰情緒的異樣,火老又說道:「你擔心什麼,有我幫你,何況你天資聰慧,還怕達不到神王之境嗎,要對自己有點信心。」
謝凌冰微微點了點頭,但是卻並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火老又補充說道:「放心,我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是經過這一年多的時間,我也恢復地差不多了,即使下次你有危難,我也可以在關鍵時刻助你逃脫。」
謝凌冰聽到火老所說,稍稍安下了心,畢竟自己還要回去地球的,可不能死在這個世界。不過想不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年多了,想不到時間過得如此之快,的確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除了在這谷中和清兒聊聊天之外,其餘時間基本都在修煉之中,日復一日的修煉的確會讓人覺得時間流逝地特別快。謝凌冰想到:「不知道父親母親怎麼樣了。「
火老因為長年在謝凌冰體內,對謝凌冰的每一點變化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他看出謝凌冰是因為思念家鄉而傷感,但是火老的一句話卻讓謝凌冰精神為之一振!
「忘了告訴你,這個世界時間的流和你那裡是不一樣的,這裡的一年只相當於這裡的一天,換句話說你離開地球才一天多而已。「聽到這個消息,謝凌冰狂喜,他一直擔心自己達到神王境界需要的時間太長,擔心在地球的父母,但是這個消息卻讓他完全沒有了後顧之憂。
謝凌冰一掃先前的煩悶氣息,說道:「好,既然這樣,我便去劍風學院!師傅,進入劍風學院需要什麼特殊條件嗎?」
「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我聽說對於年輕弟子,好像會有一個面試,看你對劍的悟性有多少。」
「這樣啊,那我還是去試試吧。師傅,不知我們什麼時候出?」
「現在才六月份,每年八月份劍風學院都會有公開的招生活動,你七月份出,大概七月底就會到了,到時候再去參加招生。還有一個月,你現在此處修煉吧。「
謝凌冰考慮了一會兒,點頭表示同意。其實在這生活了大半年,畢竟還是有感情的,況且這裡還有清兒,那個淳樸的小姑娘,也沒有外面的爭鬥與廝殺。當然謝凌冰不會真的想一直處在這樣的生活之中,沒什麼原因,因為這不是他的家鄉。
謝凌冰還是想往常一樣在練習劍術,嚴清突然走了過來,默默地看著謝凌冰,謝凌冰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便停了下來打了聲招呼,結果嚴清沒理他,這讓覺得有些奇怪。便疑惑地問道:「清兒,你怎麼了?」
「謝大哥,你是不是要走了?你還會回來嗎?」
謝凌冰怔了一下,感慨地說道:「清兒,大哥還有重要的事要去做。不過你放心,大哥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嚴清的眼神變得暗淡了一些,想要說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說出來,只是站在那裡看著謝凌冰。看了幾眼之後,嚴清便離去了,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