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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一十七章 回歸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站在晶碑下,紅衣看到了兩個名字,雄獅真人,第二個是混元老祖。

    「我們不是第一個。」渾天感慨一聲,用盡了全力,幾乎要死掉,全還是被別人趕在了前面,唯有苦笑了。

    「一起!」紅衣看了渾天一眼,兩人同時將手伸向了晶碑,印了上去。

    隨著兩隻手碰觸到晶碑,兩道雲氣就從晶碑上衝下,砸向兩人的頭頂。

    「嗯!」紅衣悶哼一聲,當即就盤膝坐了下去,雲氣來地太猛,想站立都難,唯有坐下才行。雲氣極沉重,紅衣就覺得頭上好像壓了一座大山一樣,而且這座山還在漸漸加重。辟里啪啦,骨頭出了聲響。

    很難受,紅衣卻是高興了起來,他知道這是在加持運氣,越是沉重說明自己頭頂的雲氣也就越多,也就是自己的運氣也越好。

    「來吧,來吧,只要壓不死本公子就繼續!」紅衣在心底嘶吼,運氣這種東西太玄妙,當然運氣越好,以後的道路就越順暢了。

    兩道雲氣分別飛流而下,一道極其厚實,另一道卻細如溪流。

    渾天頭頂的雲氣如九天落下的銀河,厚重,一看就是個大氣運之人。

    而他旁邊的人,卻氣運不重,那道運氣簡直不能跟渾天相比。

    兩人卻都不住地,他們都沒有睜眼,自己還忙不過來,自然也就不會理會旁人。

    僅僅二十多個呼吸,紅衣就覺得頭頂一鬆,雲氣好像停止了。

    「哎,難道本公子的運氣不好?」就在紅衣心裡感慨之際,卻是猛然就覺得頭頂一沉,而與此同時,紅衣感覺到容貌在生變化,臉上微微一痛。

    「嗯?什麼意思?」紅衣一邊承受著頭頂的沉重,一邊思考,「難道是紅衣的氣運跟張老二的氣運是兩個人的嗎?如此一來,本公子豈不是擁有兩份兒?」

    也就在紅衣想明白之後,紅衣公子的氣運也完了,沒等紅衣失望,卻又是感覺出身體的變化。石靈!紅衣心裡驚呼一聲,石靈的氣運也來了!

    而石靈的氣運卻比張老二和紅衣兩份兒氣運加起來還要多,先前兩道雲氣就像小溪,現在卻如一條江河,傾瀉而下。

    「我靠!」紅衣沒有張嘴,卻是心裡在大喊,頭頂的重量直將他壓地全身難受,奮力之下連動都動不了。

    「我忍!」

    半個時辰之後,紅衣才重重地喘了口氣。

    「半個時辰啊,」紅衣不敢想像,「石靈就是石靈,受到天地眷顧,儘管被本公子熔煉到了體內,氣運卻是一點不少。」一想起用石靈的身份接收了小半個時辰的氣運,紅衣臉上亂抽抽,天地也太不公平了。

    正當紅衣感慨老天不公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來。

    「怎麼可能?你的氣運怎麼可能比我的還多?」

    紅衣被渾天的聲音給驚醒,趕忙撤去石頭外形,變回紅衣公子的模樣。抬眼正看見渾天一臉的驚容。同時也被渾天頭頂的高達兩丈多的雲氣給驚呆了,兩丈多是什麼概念?渾天登上祭壇之前他頭上頂著的雲氣也就幾尺高,一下子蹦到兩丈多,能不讓紅衣吃驚嗎?

    不過,沒有對渾天的雲氣說什麼,渾天剛才的話是說,本公子的雲氣比他還要多?

    紅衣隨手施展了個小法術,一看之下,大喜,三丈,三丈還要露頭。

    「本公子的原來是個大氣運之人,哈哈。」紅衣狂笑,就要跳起來,卻是現自己動不了。

    「嘿嘿,」渾天舔著舌頭,一臉的奸笑,「站不起來吧?呵呵,你怎麼沒被壓死啊,如多的雲氣都沒壓死你。」

    紅衣才想起來,全身難受,一時間別說站起來了,挪動都難。「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渾天朝著紅衣踏出一步,「你說我要是幹掉你,我的氣運能不能升到四丈呢?」

    紅衣一驚,這茬給忘記了,殺人也是可以掠奪氣運的,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白白嫩嫩的羔羊,誰不想咬一口?渾天也不例外!

    「渾天,咱們兩個也算是共患難的,你可不能對我出手!」紅衣有點色厲內荏,誰知道加持氣運,一下子加如此多,連動都動不了呢?難道剛得到大量氣運就被幹掉?那這運氣也太次了點吧?

    「切!」渾天一屁股又坐到地上,「看你那樣兒,汗都出來了,是不是尿褲子了?」

    一看渾天坐下沒有動手,紅衣就知道自己不會有危險了,氣地就要跳起來揍渾天,「你個混蛋,嚇唬本公子好玩兒是吧?差點嚇死我,人嚇人也是要償命的!」

    「開個玩笑,至於嗎?」渾天說道,「誰讓你氣運那麼多,羨慕也是人之常情啊。」

    渾天的一個玩笑真把紅衣嚇了個半死,元嬰期的大妖嚇唬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能有好嗎?渾天說地沒錯,紅衣滿頭的大汗,全是被嚇出來的,當然了,下面沒濕,怎麼著也不可能尿褲子啊。紅衣還是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確定沒尿。

    「嚇唬人好玩兒嗎?」掙扎著站起來,紅衣活動活動四肢,沒什麼大礙了,也就剛才那一會兒動不了。「下次本公子也嚇你一次,奶奶的,我們快走吧。」紅衣還真有點害怕,渾天雖然不是從第一城上的氣運之路,可一般情況下是修為越高,氣運越旺,可紅衣的氣運比渾天還要旺,不得不說明點問題啊。他招人眼,被人看見肯定不會吝惜對他出手,一個築基小修士,氣運那麼旺盛,不殺你殺誰啊!

    「離開幹什麼啊,反正我們已經走完了,不如在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寶貝吧,我們時間多的是。」渾天擺擺手就抬腳在祭壇上看了起來。

    紅衣也不攔著他,事實上,見渾天不走,紅衣就要走了。晶碑旁邊就有一道光門,上面寫著兩個字:回程。紅衣知道,只要進去就能回到鐵林帝國。

    「你不走,我先走了。」紅衣得到了足夠的氣運,不回去幹什麼?在這裡挨宰嗎?先走沒人來還好,只要有人來,那肯定是元嬰期的大修士,人家一根指頭就能摁死紅衣,他不跑是傻子。

    「別走啊,」渾天頭也沒回,抬頭看著晶碑說,「你也不看看他們兩個人的介紹嗎?別遇上了也不知道。」

    紅衣心說,看個毛啊,遇上了又如何?難道還能因為此事而套上交嗎?渾天就是閒的。

    「嗯?你小子不是說自己叫紅衣公子嗎?怎麼上面寫的是張老二啊?」

    壞了!

    紅衣暗道一聲,壞。

    走過去一看,還真是張老二,名字後面還有一行小子,像陽門。

    「嘿嘿,」紅衣尷尬一笑,「兩個身份罷了,那個像陽門弟子也不是真的,是暫時的,現在已經不是象陽門的人了。」

    「有人來了!」渾天正要說些什麼,看向祭壇下。

    三個人飛而來,元嬰大修士!光看氣勢,紅衣就知道是元嬰期的存在。腿就是一哆嗦,三個人也受了些傷,可不嚴重,跟渾天一比,簡直可以用健康來形容。

    「快走!」紅衣低聲說了一句,掉頭就往光門跑去。

    不用紅衣提醒,渾天也不想跟元嬰大修士打交道,可別被他們給宰了。

    三個元嬰大修士,自然知道在他們之前有兩個人進來,一看他們頭頂兩三丈高的雲氣,火氣大升啊。氣運之路上的一個規矩就是,越是先到達終點,得到的氣運就越多。三個人頭上頂著的都只有幾尺高,不能跟紅衣兩人相比。

    在三個元嬰修士的眼裡,紅衣兩人的氣運就是搶奪他們的,必須搶回來。

    「站住,不然我們就要動手了!」

    「留下氣運!」

    「本公子傻啊!」紅衣頭也沒回,抬腿就跨進了光門,留下還不被三個人給虐死啊。

    渾天也隨即跟著紅衣走了進去,他也不想留下來跟三個元嬰大修士玩兒,沒底氣。

    嗖!

    嗖!

    嗖!

    三道人影站在光門前,臉色一個比一個陰沉,跑了。

    「兩個傢伙不是小世界的人,別讓我抓住,否則不饒他們!」

    「你還要出去追殺他們?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哼,你我都停留在元嬰中期數百年了,境界連一點鬆動的跡象都沒有,這個機會必須抓住。沒看到嗎?他們兩個一個才是築基期的修為,氣運居然達到了三丈多,要是奪取了他的氣運,哼哼。」

    「看,一個是象陽門的張老二,另一個是渾天。」

    「快,我們趕快接收氣運,然後追出去!」

    紅衣自然不知道,為了他的氣運,元嬰修士居然從小世界跑出來,要是知道的話,真不知道是該幸運還是該苦惱。

    鎮壓山脈,稀稀拉拉的有著幾個修士。

    「劉哥,我們在這裡等什麼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兄弟們都等了個把月了,還不如上戰場去,還能得點靈石什麼的。」

    「就知道靈石!」被稱為劉哥的人是一個金丹修士,實力不弱。劉哥睜眼看了一眼抱怨的修士,「等著,只要你們能幫我幹掉一個大氣運之人,靈石不會少你們的。」

    「嘿嘿,」一聽說有靈石,先前抱怨的人咧嘴直笑,「劉哥誤會了,咱們兄弟跟著劉哥合作多年,什麼靈石不靈石的。兄弟只是覺得我們來地是不是有點太早啊,就算現在有人從小世界中回來,那肯定也是元嬰期的老怪,咱們兄弟,只怕,對付不了啊!」

    「你說的有些道理,」緩緩點頭,認可了對方的話,「不過,你們也要知道,氣運之路不好走,就算是元嬰期的老怪,出來也是要受傷的,如果有一個重傷的元嬰,嘿嘿,得到的好處,不用我說吧。」

    「出來了!」忽然有個警戒的築基修士低聲喊了句。

    「大家注意隱蔽!」劉哥也是緊張地朝眾人吩咐道,他們等了多日,就是要等人出來。一個個低頭藏好,將兵器握著手中,隨時準備襲殺。

    光門閃現,一個人走了出來。

    「築基期!」劉哥看清了出來人的實力,眉頭不由一皺,不對啊,他明顯感覺到了問題,前些日子他們見到一個走出來的人,那可是個元嬰期的大修士啊,所以他們認定了最近一段日子出來的都只能是元嬰期大修士。

    「什麼人?出來!」剛才在小世界,紅衣被三個元嬰修士嚇了一跳,所以,他的神經一直繃地很緊,腳一踏地就覺察出附近有人了。

    劉哥想了想,一揮手,示意動手。

    弩箭連,嗖嗖地朝著紅衣就射了過去。

    「找死!」紅衣指揮小烏龜殼擋在身前,小烏龜殼連番轉動,護住四面八方,將大部分箭矢擋了下來。

    鐺鐺!

    手中靈火長劍連連格擋,擊中剩下的箭矢。

    一輪箭後,紅衣飛身朝著一個人過去,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來找死!

    紅衣那叫個火兒啊,本公子拿元嬰修士沒辦法,可收拾你們還不行嗎?

    「又來一個!」

    紅衣一回頭,正看見又一道光門打開,渾天從中走了出來。

    「靠!誰要殺你家爺爺!」渾天一出來,還沒看清怎麼個情況,就差點挨上一箭,火氣也是噌就上來了。「張老二,你混蛋要害我啊!」

    紅衣一聽就吐血了,誰要害你啊,看清楚再說!

    「渾天你瞪大你的狗眼,本公子也被人家個埋伏了!你以為我有閒心去刺殺一個元嬰啊!」

    「元嬰!」劉哥還沒來得及看渾天的修為,聽了紅衣的話,自信一看,心那叫個哇涼哇涼的,踢到鐵板上了,真是元嬰期。渾天雖然受傷了,可他的境界還在,就一下子就將劉哥這個金丹期的修士給唬住了。「住手!」劉哥趕緊大喊一聲,「前輩,對不起,晚輩不是故意的,」劉哥說著話,連面都沒有露,人就沒了,最後一個字是:「撤!」

    圍攻紅衣兩人的十多個築基修士一見劉哥跑了,都是一個比一個跑地快,就恨爹娘沒多生兩條腿啊。

    「算了算了,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就當個屁放了他們吧。」紅衣拉住渾天的手,大聲說道。

    見人都跑沒影兒了,紅衣猛地甩開渾天,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渾天也不好受,坐了下來。

    「一幫混蛋,要不是你嚇走他們,本公子還真得大出血。」

    渾天呼哧呼哧喘了幾口氣,說:「我的傷勢也沒好,真要動起手來也不一定能比一個金丹強多少,最好找個地方修養一段時間,你有什麼好地方沒有?要不然我跟你回象陽門吧?」

    紅衣扭頭看著渾天,差點將渾天看地不自在了,才開口說話:「本公子不是象陽門的弟子,著是個臨時的,一回來就不是了。」紅衣還真想將渾天拉到自己身邊,一個元嬰,那是多大的戰力啊。可也知道那不現實,渾天又不傻,別哪天被他反客為主,那就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

    「本公子四海飄零,沒有家,咱們還是分道揚鑣吧,憑你元嬰期的修為,到哪兒也能吃地開。」說完,紅衣一抱拳,飛身就走了,他可不想留在這裡,被一會兒真有三個元嬰大修士追出來,那可就要死了。

    「你小子不厚道啊!連真名還沒告訴我那!」渾天早就看出來紅衣不想跟他在一起了,也沒有強留。扭頭朝著逃走的人中一個追去,他要先瞭解一下所處的環境。

    「叫我紅衣公子!」

    紅衣飄然而去,渾天太不讓人放心。飛出去一百多里,見渾天沒追上來,紅衣身形一閃就落到地上,靠在一棵高聳入雲的大樹底下,摀住胸口就開始喘氣。「瑪德,總算是擺脫了,嚇死老夫了!」說著話,紅衣的手就不自覺地開始抖。張老二,嘿嘿。在晶碑上顯示出張老二,像陽門的時候,紅衣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要知道,當時就在渾天的洞府外,張老二可是露過臉的,紅衣怕渾天記得他,一個翻臉說原來當初你小子也打過我的主意啊,把紅衣給幹掉。雖然那個可能性很小,可紅衣不敢賭。「幸好沒被那混蛋現,要是他想起來,我可就慘了。」

    「渾天知道了本公子的兩個身份,以後還是要躲著他點兒。」

    在樹下轉了個身,紅衣又恢復了張老二的模樣。反正在鐵林帝國也沒得罪過什麼人,紅衣公子的模樣還是當個備用身份吧。

    「鎮壓山脈又要大亂了,老夫還是先離開的好,最好是能回七派,最近就結丹。」認準個方向,紅衣就朝著古蘭城飛去,從古蘭城再想辦法回尚華。

    古蘭城,是鎮壓山脈附近的最大的城池,修士眾多。

    論是小虎還是兔子,都受傷不輕,紅衣只能忍著傷痛自己趕路,遁不快,也就是練氣期的度。一點點走,反正就算現在小世界中的三個元嬰真的追出來也認不出自己。

    正當紅衣朝著古蘭城飛去的時候,幾股強大的氣息迎面而來。紅衣想躲,卻現對方鎖定了他,衝著他來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夫倒要看看是哪個!

    立身空中,負手而立,等著,瞇眼望去。

    「你可是我像陽門的張老二?」

    來人張嘴就問。

    「嗯?」紅衣一愣,卻是明白了,自己雖然不認識眼前幾個人,但看他們的服飾都是象陽門之人。「想來是他們認識老夫,或者就是身份玉牌上有某種記號,對了,應該就是這樣。」

    「是,幾位怎麼稱呼?」紅衣點頭承認,既然對方認出來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好,哈哈,真是我的運氣,吳歡師叔,藍空師叔,多謝兩位相助,」一個十來歲模樣的小子從人群中走出,朝著最前面的兩個金丹修士隨意一拱手,稱謝道。兩個金丹卻是很得意的樣子,絲毫不以對方的不禮貌而感到不高興,甚至還帶著絲絲的興奮。好像被一個練氣期的小子稱為師叔很爽似的。「張老二是吧,既然你是我像陽門的弟子,就該為我像陽門的展做出貢獻,現在,我代表象陽門要你交出氣運,如果不交就是象陽門的叛徒,我有權就地將你格殺!」

    官二代啊!

    紅衣冷眼看著個頭不到他胸口的小子的表演,很是不耐。

    「哦,交出氣運,不知要怎麼個交法呢?你教教老夫好了!」紅衣滿臉的笑容,問道。

    小子一愣,沒想到紅衣沒有當場翻臉卻問出如此白癡的問題來。

    「自然我殺了你了!」

    「哈哈!」紅衣哈哈大笑,「像陽門就是如此對待自家弟子的嗎?將有功之人殺掉搶奪功臣的勞動果實?不過,老夫可消受不起你們象陽門的待遇,風雷說老夫還不是你們象陽門的弟子,所以,不用遵守你們的狗屁規定!」

    「兩位師叔,你們也看到了,此人辱罵師門,是為師門的叛逆,還請兩位師叔將其拿下,讓侄兒親手將其擊殺!」小子沖兩個金丹一拱手就將紅衣定為了叛徒。看向紅衣的眼神全是譏諷,同時還掩飾不住窮的渴望。

    紅衣一拍丹爐,黑色的土壤嘩嘩而出,遍撒而下,將所有人都覆蓋住。

    「有毒!」

    「小心!」

    紅衣丹爐中儲存了大量的毒土壤,雖然對金丹修士沒有多大的傷害,可對築基修士,那是一滅一個準兒,都不帶漏掉的。

    護體罩被毒土壤蓋滿,刺啦刺啦,一會兒的工夫護體罩就被腐蝕掉了。

    「孽障!居然用毒!」吳歡看著自己帶來的人一個個全都只顧著防禦毒,根本沒有出手對付紅衣的意思,暴怒不止,氣勢暴漲。

    「師叔!」

    練氣期的小子雖然有護身法寶,擋住了毒突然,可也是有些擔心。

    「藍空師弟你照顧師侄,我親手抓來張老二!」

    見吳歡要動手,紅衣一縱身跳進丹爐,卡吧,丹爐蓋子蓋住,破空而去。

    「你跑不了!」吳歡眼睛一瞇,一個築基修士怎麼可能從他眼皮子底下跑掉?那他直接買塊豆腐撞死得了,也枉為金丹修士了。

    紅衣催動丹爐飛而行,可也不能跟金丹的度相比,差多了。

    「你要逼老夫拚命嗎?」紅衣的聲音從丹爐內傳出,此時紅衣倒是有點後悔跟渾天分開了,要是渾天還在,嚇也能將敵人嚇走。

    「哈哈,你拚命吧,我看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我聽說你擊敗過我們象陽門的天才天煞,只要你今天能擊敗我,我就放你走!」

    放屁!紅衣在丹爐內差點就罵出聲來,都擊敗你了,你不放我走還能怎麼辦?留下來到你家吃飯啊!

    丹爐猛地一停,掉頭朝著吳歡撞了過去。

    吳歡一看,心說嚇傻了吧,還真當自己能擊敗金丹啊!吳歡也不大意,單掌朝著丹爐頂拍了下去。匡一聲,丹爐差點被砸到地上。

    「哼!下去吧!」吳歡踩到丹爐上腳下一用力大喝一聲。

    「給老夫開!」丹爐蓋子猛然嚮往翻去,站在上面的吳歡腳上加力,他可不認為一個築基修士能從他的腳下脫身。剛露出一點嘲諷之色,一聲大響在腳下響起。

    吳歡一個趔趄,還沒有在空中站穩,就見一道青光射來。本能的,吳歡揮手就要隔開那道青光。

    「什麼東西!」吳歡看著自己剩下一半的右手,失聲驚呼。

    回答他的是一道雷電,雷電出現時機恰到好處,就在他失神的那一剎那,雷電擊中吳歡的頭顱。雷妖出現在紅衣的手上,被拖著。雷妖受傷遠比紅衣要嚴重地多,全力偷襲吳歡也是力不從心。趕緊將雷妖扔進丹爐,往下一看,吳歡死的不能再死了,連金丹都沒有逃出來。伸手一招將吳歡的給收了起來,足狂奔。

    「奶奶的,像陽門等著,等老夫傷好了,一定不能放了你們,給你們宗門幫了多大的忙啊,不謝我就算了,還想殺我,一群恩將仇報的東西,不該活在世上,我代表天地毀滅你們!」

    找出自己的身份玉牌和吳歡的身份玉牌,想了想,還是沒有扔掉,卻是用靈火將他們給包裹起來,希望能夠隔絕信息。

    「留著身份玉牌,以後也許還能用地上。敢害我,不會讓你們有好果子吃!」

    讓紅衣鬱悶的是,還沒趕到古蘭城,像陽門的人就追上來了。對方有金丹修士,紅衣怎麼可能跑地過對方?

    「張老二,你欺師滅祖,該死!還不快快過來受死!」

    金丹大喝,聲音浩大,距離幾十里遠的紅衣都聽地清清楚楚。

    「不能去古蘭城了!」紅衣轉個彎兒繼續跑,心裡卻是在大罵:「老夫都不是你們象陽門的人,欺師滅祖,欺誰滅誰了?」

    這一次,紅衣總算是擺脫了追蹤,可他距離古蘭城也是越來越遠,連自己都不知道跑到哪兒了。極目遠望,連個人煙都看不到。

    「奶奶的,害的老夫一口氣跑了十七天,這筆賬都要算到你們象陽門的頭上。」紅衣知道自己現在的度不能跟金丹比,所以撒開丫子就沒停。終於確定了象陽門的人沒有追上來才歇歇,想找個人打聽一下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沒辦法,紅衣就朝著尚華帝國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總能夠找到有人的地方。

    也許是紅衣的運氣真的比較好吧,當天晚上就遠遠看見一座城池。

    太陽城。

    還沒有進城,紅衣就現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扭頭而去。

    象陽門的人,紅衣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象陽門,探手就抓了過來,一個小小練氣期修士,在手上自然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你認識老夫?」紅衣瞇著眼睛問道。

    「不認識,不認識。」

    看他眼神閃爍,紅衣也不廢話,探手按在其頭顱上。

    「不,不要,我什麼都說!」

    「晚了!」既然已經認定了是敵人,紅衣都不跟他廢話,直接搜魂。築基修士施展搜魂之術對被搜魂者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傷,可紅衣在乎嗎?敵人就是要殺的。一盞茶過後,紅衣長長出了口氣,果然是象陽門的人,像陽門的人為了堵截紅衣在附近的城池都安插下了人手。同時紅衣還瞭解到尚華帝國與鐵林帝國勢成水火,對紅衣來說這是個好消息。

    「道友在我太陽城殺人,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紅衣在城門口動手傷人,早就有人報告了城裡的主事者,走來的是一個白老者,看起來比紅衣還老。然而紅衣卻不敢小看他,居然是一個金丹五層的修士。

    「不知道友怎麼稱呼?」紅衣還想借用城裡的傳送陣,自然不想得罪人,躬身道。

    「姓名不過是個代號,我是太陽城的副城主,今日正該我巡城。」

    「哦,」紅衣也不知真假,想了想說:「在下象陽門弟子,此人是我派的叛徒,我奉命將其擊殺,污了貴城的土地,多有得罪。」說著紅衣將身份玉牌拿出來在身前晃了一下,沒有遞過去的意思,就收了起來。

    副城主看了看地上的死屍,又看了看紅衣,默然不語。

    紅衣一看就知道,像陽門勢力頗大,太陽城也不想招惹。底氣就上來了,「副城主,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在下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還請閣下日後不要在我太陽城隨意出手,雖然像陽門勢大,可我太陽城也不怕!」在自己地頭鬧事,最後還不能處置,副城主憋屈可想而知。別看他是金丹五層的修士,可人家象陽門一比,什麼也不是,連個築基修士都敢在自己跟前耍橫。

    「告辭!」見副城主沒有出手的意思,紅衣就從副城主身邊走了進去。

    「哼!」紅衣一離開,副城主冷哼一聲,大門派的弟子就可以肆忌憚嗎?該死!

    回頭看了一眼副城主暴怒的樣子,紅衣笑一下,找了個人問明傳送陣的方向就走了。

    「副城主,就這樣放那人離開了?」副城主邊上的人看出副城主憋著一股火氣,出言道。

    「不這樣還能怎樣?」副城主走到那具被紅衣割掉腦袋的死屍跟前問道,「查查此人的身份。」

    「不用查了,副城主,此人我認識,是象陽門在太陽城的駐地的一個小弟子。不過,」

    「不過什麼?」副城主正在氣頭上,哪兒見得了吞吞吐吐?「有什麼快說!」

    「不過,此人既然是象陽門在太陽城的一個弟子,就算真的出了問題也該由在太陽城的築基修士處理才對啊,那個人可不是我們太陽城的。」

    「你不早說!」副城主一腳踹翻說話之人,紅衣肯定有問題!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問題,可不能讓紅衣離開,像陽門的人在太陽城被殺了,兇手還從他眼皮底下溜走,像陽門第一個要找的肯定就是他副城主。像陽門太強大了,他惹不起!「那人去哪兒了?是不是傳送陣?」

    卻說紅衣問清了傳送陣的位置,拐到一個小巷子,變成紅衣公子的模樣,大搖大擺地朝傳送陣方向走去。

    張老二已經被象陽門的人給記住了,必須要盡快脫身。

    「去哪兒?」

    等紅衣趕到傳送陣的時候,副城主正在陰沉著臉在哪兒等著。一見紅衣過來,神念就朝紅衣臉上掃去。

    「幹什麼?」紅衣唰地將手中的折扇打開,擋在臉前。他不怕對方看出他就是張老二,可也不能任由對方這麼肆忌憚地用神念查看啊,那是對修士的不尊重。

    副城主見一個築基期的小子敢對他冷言冷語,氣勢一漲,金丹期的威壓就壓了過去。「本城主在追捕逃犯,不要妨礙公務,否則我現在就將你拿下!」

    「嗯!」紅衣悶哼一聲,臉色一白。「可看清楚了?本公子是你要找的逃犯嗎?不是就趕緊讓開,一個小小的城主還真以為有多厲害啊!本公子忙地很!」

    副城主的神念在紅衣臉上掃了一遍又一遍,可還是不肯放行。他已經確定紅衣沒有改變容貌,可他不確定那個張老二是不是改變了容貌啊。所以,他犯難。

    紅衣是第一個來傳送陣的人,所以,他認準了紅衣,覺得紅衣有七成就是那個在城門殺人者,卻又拿不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猜測。

    「放不放本公子走?」紅衣不急,沒人能夠看出他跟張老二的關係,放心地很。「你們太陽城什麼意思啊?本公子的時間可是很金貴的,一個時辰十萬中品靈石,你們賠地起嗎?」

    「你是什麼身份?」副城主被紅衣搞地心煩,開口問道。

    「跟本公子離開有關係嗎?是不是我告訴你我的身份,就能離開?」紅衣扇著扇子在房子裡隨意走動著,其實眼睛卻掃上了兩個傳送陣。太陽城的傳送陣只能去兩個城市,一個就是離地最近的古蘭城,另一個是叫太陰城的地方。

    古蘭城是不能去的,去了搞不好就是羊入虎口,雖然不認為象陽門的人能夠看出自己的容貌來,可誰知道小世界中會不會突然蹦出一個來。只能去太陰城,管他太陰城是什麼地方那,先去了再說,此地不宜久留。

    「不要跟本城主討價還價,在太陽城就是我說了算!」副城主突然爆,伸手就要掐住紅衣的脖子。這是氣的,縱然他是金丹修士,一城之主,可他也不想得罪象陽門。又是一個築基修士一點不給他面子,給他火上澆油,就要顯示顯示金丹的手段,震懾一下。副城主想的好,先拿下,問問再說。是兇手最好,不是看情況再說。

    「你別過來!」紅衣腿一哆嗦,手裡的扇子就往身前遮擋。

    原來是個軟蛋,剛才那麼硬氣,一見副城主動手就成了軟腳蝦。

    副城主也一樣認為,他不胸有成竹。

    一把破扇子能有什麼力道?

    紅衣手向前一遞,扇子迎向了副城主。青光一閃,如一道繩子般勒住了副城主的脖子。

    「別動,否則本公子不介意讓你身異處,當然,你的金丹還能逃跑奪舍,不過你可以試試本公子給不給你機會。」

    副城主的手距離紅衣不過一尺遠,他卻再也伸不過去了,他沒看出來自己脖子上纏繞的青光是何物,不過那東西給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多年的經驗告訴他,不能動,一動脖子就會被輕易割掉。

    紅衣左手輕輕一拍,將副城主的手給拍下去。笑呵呵地轉到副城主的身後,「怎樣?副城主大人,本公子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副城主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能屈能伸,知道今天碰上高人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在下日後定當後報。」

    你還有機會嗎?本公子給你機會嗎?紅衣淡淡一笑,「不要套我的話,馬上走!本公子說過,我很忙,你已經耽誤了我一盞茶的時間,知道那是多少靈石嗎?」

    有副城主在手,那些太陽城的人誰也不敢說什麼,乖乖讓路。

    「去太陰城。」紅衣牽著副城主跟牽著一條狗相似,抬腿就上了傳送陣。

    「公子是不是該放我了,你難道還想讓我跟你到太陰城嗎?」副城主很憋屈,被一個築基修士牽制,還不能反抗。

    「難道不行嗎?」紅衣面帶微笑,「你耽誤了本公子那麼多時間,本公子也浪費你點時間,就算扯平了。」

    說著話,兩人已經從傳送陣上消失了。

    一到太陰城,紅衣腳下一用力,咯吱,傳送陣上出現數道裂紋,給廢掉了。

    「什麼人?大膽敢損毀傳送陣!」

    看守傳送陣的人一眼就看到紅衣的小動作了,厲聲喝道。傳送陣是一城的重要地方,看守著都有築基期的修為,呼啦一下子就圍上來七個築基修士。

    「哈哈,狗屁的太陰城,今日我們太陽城的城主親至,爾等還不快歸降!」

    噗!

    副城主一聽紅衣這話,一口血就吐出來了,這個混蛋是故意找茬啊,想讓太陽城和太陰城打架啊。

    紅衣根本就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一把火就從左手上燒了出去。呼呼,築基修士根本就頂不住新靈火的灼燒,當場就有一個人跑地慢,被燒死。好點的也是滿臉烏黑,道袍破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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