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職場校園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龍騰世紀 第九十二章 奸詐老尤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一聽見老者的聲音,被稱作老秦的人和其他幾個跟閏狐他們對罵的人心裡就是一咯登,這老傢伙怎麼來了?早來不來完來不來,這時候來,不是麻煩嗎?太晦氣了!一個個心裡大罵老者不是東西。老秦給其他的人使個眼色,馬上把閏狐五個就是給圍了起來,擋住老者的視線。

    「哎喲!」老秦轉過頭來就是滿面的春風,「這不是尤老嗎?您老今兒怎麼有空到大本營來了?您不是跟著樊小姐坐鎮另一個結界嗎?」說著老秦就是把老者給抱住往結界內部走去。尤老是樊亞萍的一個心腹,雖說這老傢伙沒什麼修煉天賦,但心思縝密,別看他都快入土的人了,但若論心思,十個百個年輕人加起來也幹不過他,不過老傢伙主要精通商業,對爭權奪利的事不太感興趣。樊亞萍的名號在古好觀的刻意宣傳下是被越來越的人銀河人知道了,古好觀要拉起一桿大旗來,光憑一個「古」字沒人認他。加上樊亞萍有了奪取古好觀的位置而代之的心,古好觀就讓她另去一個結界管事。這個尤老每次來大本營就是一頓哭窮,要東西,把個古好觀弄得不勝其煩。他一來就說明大本營又要少東西了。老秦現在不是怕他要東西,要就要吧,他怕的是給他搗亂,閏狐的人跟著尤老跑了。那可損失大了,主次都可能要顛倒了,古好觀能饒了他?活剝了他!想到這裡就覺得自己現在正走在春天與冬天的交界處,走好了就是陽光明媚,腿一哆嗦就是霜雨雪啊。

    老者沒有順從,渾濁的雙眼精光射出,用乾枯的手臂格開老秦說:「你啥時候對我這麼好過?事獻慇勤非奸即盜!」人老成精,老秦一抬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

    「我說老尤啊,你這是什麼話?古老大可離開不長時間,信不信我跟老大說你這個老傢伙污蔑我啊?」老秦也不熱情了,他現在就想著盡快把這個老傢伙給弄走。一眼都不想多看他的,他那張老嘴就是一個底洞,有多少好東西都不夠填的。見著就煩。

    「樊小姐說人老了就該多走動走動,否則等老的不能動的時候想動都動不了了,我也不能拂了小姐的好意不是?所以就來大本營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這把老骨頭幫忙的。」

    老秦跟其他人聽老傢伙的話,心裡都要把他給罵死了,怎麼還不死啊?看著一陣風都能給吹倒,可命比誰都硬,多少活蹦亂跳的年輕人魂斷人手,老傢伙抗過了多少次的風?幫忙?幫個狗屁的忙?誰不知道老傢伙一心向著樊亞萍?來一回不定得順回去多少東西呢!不來就是最大的幫忙,趕緊滾吧!

    「沒有,沒有。」老秦很假的笑道:「老尤啊,樊小姐說的不錯,多活動活動對身體好,要不這樣,我陪你出去走走?咱倆也好好嘮嘮,讓我也學學你的經驗。結界能有多大點地方啊?三步兩步還不走完了?沒啥好走的。走,走,走。」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也才是結界的入口不遠處,老尤更是後腳還沒邁進結界哪,老秦拽著老傢伙掉頭往外走。

    要是外人老秦就是硬拽都能把他給拽走嘍,可這是自己人,雖然為的不是一個主子,但也不能動粗不是?別看老尤年紀一大把,渾身沒幾斤肉,他就是站那兒楞不動,老秦也拿他沒辦法。

    等古好觀帶著紅衣走出來,剛好看到了老尤跟老秦兩人在對罵,閏狐他們倒是落得個清閒,瞧熱鬧。閏狐他們心裡跟明鏡似的,老尤一來就知道要有好戲看了,而且不用他們張嘴老秦這價錢也要往上漲,他自己主動得提價兒。

    老尤人老心不老,眼好,記性也好。古好觀手底下總共也就二百多築基修士,而閏狐等五人他一個也不認識,近日也沒聽說下面有練氣修士築基成功啊,要是一個不認識就當是自己老眼昏花沒見過,可總不能五個都不認識吧?馬上就知道這不是自己人,而閏狐他們的儲物袋都放到了明面上,幾十個鼓鼓囔囔的儲物袋這就有問題了。外加閏狐狸幾個有心挑事兒,隨便幾個問題火就從紙裡燒出來了。

    「老秦啊,這事兒你辦得不厚道啊!」老尤也不管閏狐是不是銀河人,他主管的就是經濟,打架的事兒,不管,看看閏狐五人又看看老秦幾人,食指拇指搓了搓下巴上的鬍子說:「我也沒有要求的過分,大本營留七成,我帶走三成。」

    「不行!」老秦幾人一個個噌噌站出來,拳頭緊握,估計要不是因為都是自己人都能把老傢伙身上的骨頭給拆了,「事情還沒有定下來,你就想拿走三成!老尤,你做夢哪嗎?」

    「都幹什麼呢?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古好觀高喝一聲。手底下人鬧成這樣,被紅衣看見他還擔心紅衣嫌他能哪。見古好觀面色不善地走過來,都是低著頭不吭聲,老尤雖然跟老秦他們敢吹鬍子瞪眼,但在古好觀面前他還是大氣不出的,樊亞萍雖然有心取代古好觀但總歸是還停留在計劃階段,現在古好觀還是當家人,就是樊亞萍也不會跟古好觀來硬的。

    「老尤,樊小姐讓你來的?」看見老尤,古好觀就知道要壞事兒。

    「古老大說的不錯,樊小姐讓我來問問,古老大準備怎麼解決跟許尊德的事,是打還是和?許尊德的人把小結界那邊的好幾個人給打傷了。」

    「嗯,事情我都聽說了,先放放。我這裡還有更重要的事,明天你讓小姐他們過來一趟,仔細商量一下具體的方案。」古好觀面表情地說,這是下逐客令啊,我有事兒,你先走吧。

    「古老大的意思是打?」老尤低著腦袋問,反正我不抬頭啥也沒看見,裝傻。老尤就是不走,狼見了肉不咬一口他能甘心?老尤就是一匹老狼,雖然牙口不好,但狼心不老。

    「嗯。」

    古好觀惜字如金,可他忘了人老了面皮也會跟著長的,老尤聽了答案還不肯走,不挪地兒。

    「你還要怎樣?」古好觀對老尤早有耳聞,對他的本事很是欣賞,奈何老傢伙是軟硬不吃,見他一回就是不爽一回。也因為老傢伙是事不登三寶殿,你要是常年不等殿也行,這老傢伙是常常來這裡轉悠啊。來一次就得刮走不少的東西,見他還不走,話裡都帶火氣了。怒火欲噴薄而出,就想燒死這個老不死的,我跟外面做一回生意容易嗎我?你是存心攪局啊!

    「古老大,我聽說老秦在跟人做生意,所以,我想也,」

    「既然是老秦跟人做生意,你就該跟他談。我雖然是老大,可也管不著啊,哦,對了,」古好觀指著紅衣說:「這位紅衣公子雖然你沒見過,想必這一個月來也是聽過了,他是供貨商。」

    「那個,紅衣公子好,」老尤朝紅衣拱手說:「我願意購買公子貨物的三成,價錢不會比老秦的低,同時我還可以給公子返利貨物總值的萬分之一,公子意下如何?」

    「老尤是吧?」紅衣同樣拱手,他本不想理會的,但老傢伙很是會做生意啊,還沒見到是什麼貨物,張嘴就答應返利萬分之一,厲害啊。「本公子當初只是答應跟古老大做生意,沒想到古老大手底下競爭也如此的激烈啊,不過因為我的人是先跟老秦談的,未免傷了和氣,這樣吧,本公子做個主,一成。」紅衣伸出食指在老尤臉前晃了晃說。

    「好!」老尤沒有討價還價,他本就是橫插一腳進來的,能拿走多少都是賺,他心裡甭提多樂了,自熱不會再廢話。

    「紅衣公子,你怎麼能這樣呢?明明是我們先談的,怎麼能中間賣給別人呢?」老秦幾人雖然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了,但還是忍不住洩幾句。一成,聽著不多,可架不住總量多啊,一成也不在少數的。

    紅衣不管他們怎麼說,悄悄給古好觀傳音說:「古老大,怎麼沒把他給拿下啊?本公子覺得是個人才。」只聽那邊回:「大人明鑒,不是不想,而是他心裡只有樊小姐。」

    紅衣不語。古好觀眉頭微微那麼一皺,紅衣別是要跟樊亞萍合作吧?緊張地傳音說:「大人,放心,我能抓住樊亞萍一回,就能讓她服服帖帖的。」

    「一個女人而已,我相信古老大的手段。」紅衣跟樊亞萍有仇,他當然不想樊亞萍做大,「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只要本公子能做到的我一定出力,天下什麼時候輪到女人做主了?」紅衣說這話完全是故意挑唆,要古好觀收拾好樊亞萍。

    不提老尤,老秦和閏狐他們一大幫子人買賣。

    買賣做完還有好幾天,每一樣商品都要討價還價才行,種類繁多,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幸好收穫多多,否則閏狐他們幾個人都要煩死了。紅衣他們也不著急回去,心驚膽戰地跑了一個多月,當然要好好地養幾天。古好觀作為地主,食宿都安排地很好,吃的居然是剛從紅衣手裡買走的靈谷。光是靈谷,他們來的時候就帶了好幾個儲物袋,夠他們吃上一陣子的。

    「跟許尊德打完全是因為一個小型的靈石礦。這個靈石礦本來是許尊德跟樊亞萍兩股勢力聯合佔有的,開採的靈石是一方一半,平分。自我們把樊亞萍給吞併後,當時一時忙於整合,又兼跟其他勢力作戰,沒有理會許尊德,後來我派人去跟他商量,姓許的那小子不認賬,說樊亞萍成了我的籌碼,不把靈石礦還回來,還要找人搶回樊亞萍。」說到許尊德,古好觀就沒好氣。然而能當上一個山大王,他自熱不會一言不合就上去跟人拚命,他要考慮利弊得失,斟酌前行,下好每一步棋。

    「樊亞萍沒出面澄清嗎?」紅衣問道。

    「大人,」古好觀苦笑道:「澄清管什麼用?姓許的那小子是打死不認賬,就是要吞了咱們的靈石,還說樊亞萍是受了我的要挾才故意配合我的。他奶奶的,樊亞萍都快要挾我了,我還要挾她個屁!」古好觀越說越有氣,樊亞萍是越來越不好控制,要不是他給樊亞萍下的禁制沒有失效,他可真不敢讓樊亞萍在外面亂跑。雖然是女兒身,但心卻比男人還大,小命都被古好觀給攥住了,還想著怎麼鳩佔鵲巢,霸了古好觀老大的位置。古好觀心裡能不煩嗎?

    紅衣嘴上跟古好觀說話,心裡卻全是靈石礦,那可是數不盡的錢啊,真是特產錢的地方。走了修煉捷徑的人可以快提升修為,紅衣之所以到了現在還在築基一層,一是因為想每一步都走紮實,另一原因是他擔心自己的靈石不夠用。靈石礦給他提供了一個絕好的機會。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打?」紅衣豪氣頓生,背在身後的雙手握了下拳頭。

    「沒商量出個具體的對策,」古好觀扯動嘴角,「許尊德這小子也是個人物,時間不長他的隊伍也擴大了不少,要不是我當初動手早一步,估計現在樊亞萍就落到他手裡了。」說到這裡古好觀唏噓不已,對手的勢力並不比自己小。

    紅衣聽出來了,怪不得古好觀和樊亞萍這些頭頭腦腦吵了一天也沒個結果,打就是兩敗俱傷,不打又不甘心。陷在了兩難之境,而對手佔著地利。

    「你讓閏狐他們先在你這裡住些日子,我混進去看看。」紅衣想了想就有了決定。

    「大人,你,」古好觀拉住往外走的紅衣。

    「本公子就去看看,打不打在你,我不管。」古好觀口中苦澀,你說的是啥意思啊?到底是讓我打還是不打啊?古好觀早有定論,打是必須的,而且要趁早,要不然等著許尊德聯繫了其他勢力做好準備他的死期就到了,只是沒有個具體的方案。

    紅衣一離開古好觀的勢力範圍,就摘下了面具。有人見過帶著面具的紅衣公子,可又有幾個人見過沒帶面具的紅衣公子呢?

    紅衣把修為一口氣壓到了練氣一層,幾乎要把自己給傷了,壓制得太厲害,要不是他已經是築基修士,根本不可能辦到這點,修為在練氣的時候能夠壓制個兩三層就不錯了。

    「嘿嘿,築基就是好啊!」紅衣轉個身,看看自己的修為,只要不是有特殊手段的人很難看出他的真實修為來。

    雖然只是個小型的靈石礦,但因為跟古好觀鬧地很僵,所以礦脈外派來了兩個築基修士專門看守著,在規格上來說這已經是很高的了。不過要許尊德派更多人來顯然就是小題大做了,一來這處礦脈靠近許一方,古好觀就是搞個突襲臨時佔據了也難以長期據守;二來,礦脈附近畢竟不如結界內安全,誰沒事願意在外面給別人當活靶子啊。銀河內部也不安全,隨時都可能有人在外面跑,殺個人也是常有的事,經常有結界內的人出去就再也回不來,就兩個築基修士還是硬逼著來的。

    礦洞口不大,兩個築基修士完全能夠看守地過來。紅衣在外面轉了好幾圈,確定沒有其他築基修士。「怪不得古好觀猶豫不決,這裡險可守,要想長期佔據只能幹掉許尊德,可是許尊德的勢力一點不比古好觀弱,要打下來談何容易啊!」

    又轉了一圈兒,紅衣回到礦洞正前方,「你們打不打本公子不管,我得進去。」紅衣想進去,可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以一對二,紅衣沒有那個興趣,他喜歡的是以多勝少。不管方式是怎樣,勝了才是英雄。「不走啊!」紅衣在礦洞門前連續趴了好幾天了,沒機會,頂多會有一個人去休息一會兒,可還剩下一個不是?硬闖的話還被人給堵到裡面?急的紅衣是抓耳撓腮,鬍子都被拽斷了好幾根。「兩個小兔崽子就不累啊?」紅衣捏著手指嘎崩響,有心上去把兩個人給掐死。

    就在紅衣快要忍不下去的時候,兩個築基修士動了。

    「怎麼還沒人來換班?」

    「說好了十天一換班,今天都第十一天了,連個人毛都沒看見,這幫混蛋真當大爺會白白替他們站崗嗎?想得美!風吹日曬的,老子才不願意待這兒哪!」

    另一個築基修士伸長了脖子看看空一人的四周,賠笑說:「師兄的意思是?」

    「什麼意思不意思的?」師兄臉轉過來,給了兩個字,「回去!」

    「不好吧。」師弟環視礦洞,「我們要是也走了,這裡怎麼辦?總不能沒人守著吧?」

    「就你會充爛好人!」師兄臉色不善,袍袖一揮,背起手了凌空而起,留下一個聲音,走了,「我回去了,既然你是好人,就自己在這裡等下一班崗吧,我會通知他們早些來的。」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