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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七二章 面臨著滅頂之災 文 / 聖之途

    陳雄等人一方剛剛開戰就重傷了三人,死了四個弟子。

    眾人聽聞秦老看似風輕雲淡實則比霸氣沒有任何迴旋餘地的話,心中澎湃不已。

    實力,還是實力,在外星球上唯一一個可以與人能夠對等的先決條件。

    游狼族一方就大長老的功力最高,如今也被秦和死死的壓制住。

    大長老如今同樣也是進退兩難,本想著秦和可能會顧忌游狼族的整體實力,沒想到渡劫之後會變得如此硬氣。

    「如果說,這是我的意思呢?」一個很是冷敖的聲音突地在虛空中響起。

    「族長?!」大長老聲音中透著絲絲驚喜,隨即眾游狼族人紛紛單膝跪地,高聲呼道,「拜見族長!」

    「嗯」虛空中的族長現身,淡淡的哼了一聲,眾游狼族人整齊劃一的起身站立恭迎族長的降臨。

    秦和倒吸一口冷氣,雖說游狼族的族長也只渡過一次天劫,但是人家渡劫的時間可就長了去了,只怕第二次天劫都快要來了吧。

    場上的情況隨著神秘的游狼族族長的到來斗轉直下,在場的人不要說和人家斗了,就算是,他們那個級別的高手一起爭鬥的餘波都讓他們吃不消。

    族長心中其實也是窩了一肚子氣,本來就因為自己天劫快到了,所以才一直低調行事。

    誰曾想,老祖宗這邊又出ど蛾子,非得來什麼黃宗派挑事兒,說白了,這不又成了游狼族和秦王宮之間的爭鬥了嗎?

    族長左看右看黃宗派,都沒有讓他出現的理由,就這個秦老頭還可以勉強放在眼中,但是四個長老就完全可以拖住他,黃宗派還有誰可以抵擋游狼族的人馬?

    秦和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看了一眼重傷的兒子,心中迅的權衡得失,為了雲隱,真的值得嗎?

    秦和的猶豫大家都看在眼裡,陳雄知道秦和能為黃宗派做到這個份兒上已經是難能可貴,絕不應該有過多的苛求。

    陳雄想到這裡,看了看仍舊盤膝在地療傷的秦木,嘴唇仍舊有些青,但從氣息上看已大礙。

    陳雄和其餘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鬼符等人點頭,他們論何時都是支持陳雄的,就像支持婁凱那樣。

    陳雄又望向沈易,沈易會意,上前點了秦木的昏睡穴,否則,依秦木的臭脾氣一定會與黃宗派共存亡。

    陳雄再半點猶豫,闊步走向仍舊有些遲疑的秦和面前,秦和對眼前的這個「大長老」印象頗佳,目光平和的看著陳雄,他知道陳雄絕不會故前來。

    陳雄對著秦和先是深深鞠了一躬,以示謝意,然後很是謙恭的說道,「秦宮主,秦木的傷勢還需秦宮主親自帶回照料,黃宗派上下百餘口人對秦老的恩情不勝感激。」說完,陳雄又是深深一揖。

    陳雄說完望向6榮,6榮一把扛起秦木來到秦和面前,秦和對陳雄的話詫異有餘還是先關心的是兒子的傷勢。

    見到秦木呼吸均勻,就知道,黃宗派還有著一個不錯的煉丹師,否則剛才秦木的傷勢可是不輕,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恢復的這麼快很不容易。

    秦和從6榮手上接過秦木,眼光卻瞥向就在前不久和他一起救治陳雄的沈易身上,那個年輕人話不多,但日後一定會有極大成就。

    能攬到這樣一群人在身邊,雲隱,確實很神秘,這次也是日後能否和雲隱的關係繼續保持下去的一個分水嶺。

    秦和清楚的很,如果今天明哲保身的話,就算日後有秦木的存在,雲隱也絕不會再像從前一樣傾心相助了,反之,雪中送炭是最難得的。

    秦和打定主意,這場賭局,就壓在婁凱身上了。

    想到這,秦和扛著秦木飛身來到一直密切的關注前方的小翠身邊,輕輕的將秦木平放在地上,另一旁還有紅狐照顧著受傷的姬冰和墨狼。

    小翠很是乖巧的連忙用手帕輕輕的擦拭秦木嘴角的血跡,將秦木散落在臉上的頭輕攏一旁。

    秦和見狀,微微一笑,小翠動作一點不顯得生分,和下人那種畢恭畢敬有所不同,這是一種朋友間相互關愛的感覺。

    秦和越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就算不是為了日後能夠和雲隱搭上關係,他如果今天就這麼離開了,以後他也法面對秦木。

    陳雄等人見此自然是感動非常,他們都知道婁凱替秦和擋天劫一事,但一碼歸一碼,你不能要求所有的人按照自己的準則行事對吧。

    秦和安頓好秦木便大步走向前方,陳雄等人的感激之情自不必說,大敵當前,精神絕不能有半點放鬆。

    見狀,族長的左眉微微上挑,他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黃宗派還真的把這個保護神給留下了。

    族長就很是納悶,到底黃宗派裡有什麼值得老祖宗大費周折,值得秦和不顧兩派之間的矛盾升級愣是要留在這裡。

    秦和瞟了一眼前方游狼族的人,心裡快盤算,自己到底能擋住多少攻擊,為這些人能夠再贏取多少時間,雲隱啊,你到底幹什麼去了?你難道不知道黃宗派面臨著滅頂之災麼?

    空間中

    白霧開始從能量防護罩的裂縫中一點點的向內滲,白霧緩慢的移動著逐步的覆蓋了婁凱和蟬王的身體。

    在白霧接觸的那一刻,蟬王的身體動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出痛苦的呻吟,但就是身體內沒有半點真元來抵禦,只能聽天由命。

    婁凱的情況好不了多少,不一樣的是婁凱剛才耗費的程度比蟬王還要深,再者平日裡受白霧的虐沒少受,這貨連哼一下也沒哼,像是睡死過去了一般。

    相比較而言,蟬王的情況就要慘很多,想想這種情況,白霧就像數把的利刃在一點點的從你身上割肉,更可悲的是,你還清醒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動手術。

    蟬王也是經歷過大風雨的,剛開始的那種蝕骨之痛,他只哼了一下之後,就強忍住再沒半點動靜,蟬王的黝黑亮的皮膚已經消失殆盡,露出裡面紅色的血肉。

    反觀婁凱就皮厚了許多,只見血,還沒露出裡面的真肉,蟬王意識又開始有些模糊,掙扎著斜眼瞥了一眼身旁越來越不清晰的婁凱,滿眼的不捨與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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