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小嬸嬸難道不覺得這學校挺有意思的嗎?」
自從在莫斯科以後,簫妮就沒把楚逸當做是一個小孩看,聽他口氣裡婉拒的意思,搖頭道:「隨便你,愛呆哪呆哪!」
「對了,你一個人在會議室裡,那幾個傢伙的父母沒難為你吧。」
簫妮沒在意地說道:「對付這種人,小嬸嬸比你有經驗,你自己顧好自己吧。」
楚逸搖頭笑笑,沒有說話。
雖然這件事當事人都一致保持緘默,但是畢竟無論是迪吧還是公安局都有不少人親眼看見,第二天事情就在四中內傳開了。
楚逸到了學校才知道今天校長和陳主任兩人都沒有來,想想昨天的事情,估計這會陳主任要頭疼的狠,並且終於知道了另一個女孩的家世,原來是校長的哥哥家,現任市教育局副局長的某位,陳主任以後有的受了。
林義軍這小子今天倒是沒有遲到,一大早早地就來了,聽楚逸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這小子還一臉的懊悔:「早知道,昨天晚上那麼精彩,哥就算是屁股掉了三斤肉也要繼續呆著啊!」
楚逸有些意外:「這才多久,你就知道了?」
「媽的,別不忘哥家那位是幹什麼的,我爸昨晚就知道了,回家的時候還問了我,幸虧我回家的早!」
林義軍指著圍在教室前後門口的堵著的一票人,笑道:「看見沒,你丫這事情是真鬧大了,哥原本第一時間布消息,結果來學校的時候只不過起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要不然怎麼一天到晚聽電視裡說是信息時代來著,這信息時代一來,哥這個當事人都趕不上了!」
王璐這小妮子對什麼都好奇,但無奈在林義軍的警告下,沒有人敢告訴這小妮子生了什麼事,所以看到林義軍和楚逸說話,小妮子專門從前排座位走到楚逸和林義軍所在的這個牆角,好奇地問道:「昨天到底出什麼事了,今天這麼熱鬧。」
楚逸記起了昨天自己的那個班主任,雖然事實上對方沒幫上什麼忙,不過那種對學生的關懷還讓楚逸覺得感動,問道:「小璐,我們的班主任叫什麼名字?」
「不會吧,都上課這麼久了,你練班主任叫什麼都不知道?」王璐有些不相信:「他每次上課都有介紹自己的。」
楚逸一臉的不好意思,說真的,這幾天自己要麼不是沒來,要麼就和林義軍一樣蒙頭睡大覺,要不是那天班主任特地點自己名,估計連人都人不出來,尷尬地笑道:「這不是忘了嗎?」
「錢曉豪。」
到了上課的時候,班主任才姍姍來遲,見到楚逸出現在班級裡,這位新人班主任居然和楚逸點頭算是打招呼,這一下就徹底證實了昨晚生的事情,要不是攝於老師的威嚴,全班同學都幾乎要全都把楚逸圍起來的參觀了。
到了第一節課下課,就傳出了「不死軍團」沒有來上課的消息,而學校裡家裡稍微有些背景的都早就從家長的隻言片語中得到了消息,無論是班主任的點頭招呼,還是「不死軍團」的集體曠課,都一下件被誇大化地傳開了,經過那些半懂不懂所謂家裡有人的同學以訛傳訛,楚逸這個名字已經成為學校裡所有人談論的焦點。
楚逸的班主任剛上完課回到辦公室,就有一個青年教室一臉八卦地把他拉到自己的座位上,偷偷問道:「錢老師,昨天晚上那事是真的。」
錢曉豪本來不想回答這件事情,無論是校長還是陳主任都是自己的領導,但這個時候辦公室裡的人都圍了過來,昨天去的教室裡就自己是教初一的,這些老師自然得到的消息沒有高年級老師得到的多。
見錢曉豪一副為難的樣子,幾名老師都圍了過來,那個最先開口的青年教師勤快地去把辦公室的門鎖上,說道:「你就說說看嘛。」
「就是,說說看,大家都是同事,怕什麼!」
「聽說昨天連市公安局都驚動了?到底什麼歌情況,說出來聽聽,這裡又沒有外人。」
見錢曉豪還是有些為難,青年教師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煙,忍痛扔在了桌上。
錢曉豪盯了那包煙一眼,見是一包軟裝的中華煙,皺起了眉頭,青年教師還沒開口,錢曉豪就說道:「不會是假的吧?」
「切!」
幾個老師都還以為錢曉豪要堅守原則,沒想到居然是懷疑青年教師的煙是不是真的,青年教師立刻二話不說把煙拆了封,抽出兩根煙,一根原本想夾在耳間,考慮了一下還是塞進自己的上衣口袋裡,另一根放在錢曉豪嘴中,慇勤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給錢曉豪點上:「現在可以說了吧。」
錢曉豪吸了一口,果然味道醇厚,不過有些猶豫:「在辦公室抽煙會不會影響不好?」
「哪有那麼多講究!」幾位老師都是急壞了,眼看下課休息時間就那麼十分鐘,這傢伙不會是想拖延時間吧。
另一名老師心直口快,直接問道:「聽人說,昨天是那幾個學生把校長的女兒帶到迪吧去吸毒的,這事情到底有沒有。」
錢曉豪猶疑了一會,才輕輕的點點頭。
見錢曉豪不肯主動開口說話,這幾個老師只好率先提問,另一個老師問道:「聽說另一個女孩還是校長的侄女,是教育局那位的千金?」
「好像是。」見有人問,錢曉豪這才回答道。
見錢曉豪主動開口,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了起來,有人忍不住開口道:「昨天他們打起來了!」
錢曉豪點了點頭:「是有這麼一回事。」
「光問這些沒用的。」見自己的一包煙只換回來一個問題,青年教師心裡有點不平衡,急忙插嘴問道:「聽說那個叫楚逸的學生直接被放走了,其他人都要留在警察局裡繼續調查?」
有人不耐煩地說道:「問這些幹什麼?」
「那幾個學生家裡的背景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今天聽人說昨天在迪吧門口聚集了十幾個市裡的幹部,就是為了那個叫楚逸的學生專程去的,要不然你認為憑什麼那個叫楚逸的學生會出來,其他人還繼續留著?」
「是這樣?」這種有關於官員圈子和背景的事情是普通人最愛談論的,甚至過了教師們對校長和陳主任之間的恩怨,立刻有人說道:「不對啊,楚逸家裡的那欄上,他父親是三山化工廠的普通工人吧。」
起了爭執,大家的給又都放回在錢曉豪身上,錢曉豪皺著眉頭:「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楚逸昨晚走的時候,其他幾個人是還留在警察局裡協助調查。」
「你看,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眾人還在八卦,口外響起了敲門聲,大家都心虛地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全都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裝作無事,年輕教師走過去把門打開。
「錢老師在嗎?」見教師辦公室的門緊關著,楚逸還以為沒人,當見一名年輕老師開口,往裡一看,居然每個座位上都有人,這些老師再幹嘛?
「哦?」聽有人在叫自己,錢曉豪轉過頭,一見到是楚逸,破有些意外:「是楚逸啊。」
開門的青年教師心直口快地喊道:「你就是楚逸?!」
楚逸疑惑地看著那名青年教師,見對方沒再多說什麼,走到錢曉豪身前,說道:「錢老師,下午我有事,要請假一下。」
錢曉豪知道楚逸可能下午還要去警察局,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你寫一張請假條給王璐就行了。」
「嗯。」楚逸答應了一聲,覺四周的那些老師都有意無意地盯著自己看,知道事情也傳到了老師這兒,無奈地搖搖頭,走出老師辦公室,隨手把門給關上,八卦這種東西,就算是人民教師也忍不住啊。
接下來的事情就和楚逸關係不大了,那幾個家長在那晚知道了簫妮的背景後,又多方打聽了一下,當聽說當晚居然有十多位市裡的中層幹部到場,幾家人都不約而同地保持了沉默,只不過把注意力集中在怎麼把自己的孩子給從公安局裡撈出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楚臨安忙著同各個政府部門打交道,即便是一路綠燈,各種審批手續結束直到事情徹底辦成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簫妮先期已經先回到了香港,因為香港保衛戰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畢竟對於簫妮這種金融專業出來的學生來說,這種高層次的金融戰爭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
港府在九月份繼續推高股指期貨價格,迫使投機資本虧損離場。九月七日,港府金融管理部門頒布了外匯、證券交易和結算的新規定,使炒家的投機受限制,當日恆升指數飆升588點,以8o?點報收。
同時,日元升值、東南亞金融市場的穩定,使投機資本的資金和換匯成本上升,投機資本不得不敗退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