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在蘇聯解體獨立出來以後,在經濟政策上生了重大的轉變,那就是由原來的計劃公有制經濟轉為完全私有制,在當時的葉利欽看來,只有市場經濟才能拯救俄羅斯,也只有市場的自我調節才能夠讓俄羅斯的經濟真正的走向強大,在一切都向資本主義民主的轉變的過程中,俄羅斯的外匯市場也同時完全開放。
很顯著的一點就是,俄羅斯銀行間的外匯交易比重下降,銀行間外匯交易市場是指商業銀行在交易所外,在沒有中介的情況下,根據合同匯率進行的外匯買賣。銀行間外匯交易的雙方要簽署交易協議,交易條件屬於商業秘密。從1992年開始,交易所外匯交易量佔全部外匯交易總量的比重呈逐年下降趨勢,1992年為7o-8o%,1993年為6o%,1994年為3o-4o%,而1995年急劇下降至1o∼15%,1996年只有2-3%,交易所作為匯率形成平台的意義正在下降。而此期間,銀行間外匯交易量卻呈高增長之勢。這與當時政府實行「匯率走廊」制有關。當時俄羅斯市場的外匯交易量接近世界水平,其中大部分是在銀行間市場進行的。但是,銀行間外匯市場在確定盧布市場匯率方面的作用是有限的。
而取而代之的,是俄羅斯的外匯期貨的異常繁榮,俄羅斯的外匯期貨交易市場是隨著1992年7月實行盧布統一浮動匯率制以後出現的。人們為了防止匯率的變化風險,普遍簽署外匯期貨合同來規避匯率風險。第一筆外匯期貨合同是1992年1o月在莫斯科商品交易所進行的,當時的日交易額為6ooo萬美元。隨後,莫斯科中央證券交易所、西西伯利亞「維斯達」基金交易所、俄羅斯商品原料交易所、莫斯科金融期貨交易所、莫斯科銀行間外匯交易所等相繼開始進行外匯期貨交易。外匯期貨交易所成為俄羅斯最大的投機交易場所。
所謂外匯期貨交易,就是指在集中形式的期貨交易場所,交易雙方公開叫價,以某種非本國貨幣買進或賣出非本國貨幣,並簽訂一個在未來某一時間根據協議價格交割標準數量外匯的合同。
俄羅斯的外匯期貨交易市場是隨著1992年7月實行盧布統一浮動匯率制以後出現的。人們為了防止匯率的變化風險,普遍簽署外匯期貨合同來規避匯率風險。第一筆外匯期貨合同是1992年1o月在莫斯科商品交易所進行的,當時的日交易額為6ooo萬美元。隨後,莫斯科中央證券交易所、西西伯利亞「維斯達」基金交易所、俄羅斯商品原料交易所、莫斯科金融期貨交易所、莫斯科銀行間外匯交易所等相繼開始進行外匯期貨交易。外匯期貨交易所成為俄羅斯最大的投機交易場所。
因此,莫斯科銀行間外匯交易所的外匯期貨交易代表了俄羅斯外匯期貨場內交易的基本情況。
可以說在俄羅斯,誰控制了莫斯科的外匯期貨交易,就等於是掐住了俄羅斯的金融咽喉。
早在楚逸決定和小叔楚臨安轉戰俄羅斯外匯市場之初,楚臨安就通過在俄羅斯的關係在莫斯科中央證券交易所註冊了幾個賬戶,四百萬人名幣,或許在整個俄羅斯國家金融和國際對沖基金中打不出一個小水花,但是卻足夠讓叔侄兩個人在這次的金融風暴中得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契機,而出乎楚逸預料的是,蕭妮甚至幫三個人安排了一個交易室,雖然不知道這位未來的嬸嬸是怎麼做到的,但這足以讓楚逸感到滿意,因為在交易室裡,足夠讓幾人得到外面更多的小道消息。
同國內的證券市場一樣,俄羅斯的期貨交易也處於草創階段,雖然完全照搬了西方的經濟模式,但無論是硬件上還是軟件上都不能與西方完善的體系媲美,因為在信息上,能夠進入交易室內無疑掌握了更多的主動權。
三個人在交易室裡一呆就是幾天,除了蕭妮這個東道主偶爾出去外面購買食物之外,幾個人都準備在這裡面度過未來的一個月。
如果一開始蕭妮對於楚臨安的魯莽還有楚逸的年紀抱有懷疑的話,然而接下來的一切都讓這位即將在莫斯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對於楚逸刮目相看。
早在蕭妮提出質疑的當天,楚逸就明確提出了自己的觀點,那就是基裡延科政府根本就無法保證俄羅斯糟糕的金融秩序,俄羅斯的金融徹底崩盤即將展開,並且爆點就在俄羅斯的龐大的國家債券上。
蕭妮一開始對於楚逸的這種想法不屑一顧,本身就是莫斯科大學金融專業的高材生的她,面對楚逸這個剛剛在國內小學畢業的小屁孩,心裡微微有些惱怒,雖然四百萬對於自己來說完全可以擺平,但是楚臨安居然完全把自己的身價壓在這麼一個年強的侄兒身上,讓她懷疑楚臨安是不是著魔了。
在基裡延科政府布平穩金融秩序綱領的之後幾天,縱然俄羅斯的金融仍舊很糟糕,但是更多的金融分析師甚至是對沖基金都認為俄羅斯政府必將之後有著更加強力的措施應對,因為蘇聯的實力是明擺在那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與此相對應的是,在八月一號俄羅斯政策出台之後,整個俄羅斯緊張的金融局勢的確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緩解。
「臨安,你真的確定要把四百萬資金全部交給你的那個侄子,上次你不是說在老喬那壓著的貨物已經找到了下家,這上面的資金缺口你打算怎麼辦?」在交易室的外面,蕭妮怒氣騰騰地瞪著楚臨安,說實話,她之所以看上楚臨安倒不是想要楚臨安有多大的出息,而是楚臨安那種幽默詼諧還有不像一般男人只想著成功而忘卻一切,讓她這種自小生長在官宦家庭的千金感受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而特別說楚臨安常常在她面前常常對於大哥的思念還有對侄兒的驕傲,更是讓蕭妮找到了久違的家的感覺,一個戀家的男人往往比那些只知道厚黑事業的男人更讓蕭妮這種喊著金鑰匙長大的女人有安全感。
楚臨安呵呵笑道:「既然有了下家,老喬那自然也有辦法弄到信用資金,何況這次,我已經把貨全轉手給他的。」
「你瘋了!」蕭妮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你這不是在拿自己的事業開玩笑嗎?」
「嘿嘿。」楚臨安在蕭妮這個比自己小將近十年的未婚妻面對總顯得有些弱勢,遲疑了一下,說道:「小妮,這些年我虧欠家裡的還有大哥的太多了,小逸是一個極有天賦的孩子,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機會。」
「機會!」蕭妮驚呼道,注意到自己太過於激動,壓下聲音怒道:「機會什麼時候都有,你這是在開玩笑!讓一個才剛上初中的孩子操縱著四百萬資金去國際金融市場上投機?!」
「為什麼不行?!」楚臨安口氣突然變得有些倔強,說道:「人心中有多大的格局,關係到他未來有多大的成就,小逸既然能夠現在就有這種視野,作為他的叔叔,我就不能拿我的四百萬給他去拚搏一把,即使是輸了,那我也認了,用四百萬買來一個『鄭家寶樹』,我倒認為是物有所值!」
「你真是瘋了!」蕭妮搖了搖頭,但不可否認,楚臨安講的雖然是歪理,不過正好說到了她的心坎,這不正是她一直想要的男人?
「當年東晉的謝安稱讚自己的後輩謝玄為『謝家寶樹』,謝玄也不愧為一代名臣,但那也只是歷史。」蕭妮見楚臨安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白了楚臨安一眼,歎氣認命道:「反正才四百萬,只要粵東國投那邊沒問題,這事還是有辦法的。」
「你不說我還不想提出來,你的父親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說你家裡是普通的商人,嗎?!」
「什麼都別說了。」蕭妮沒好氣地回道:「如果這次你的鄭家寶樹不是趙括那種紙上談兵的傢伙,那我就帶你去我家,不然,到時候就算是為了幫你平這四百萬的窟窿,我也只好回去做乖乖女了!」
楚逸沒有聽到楚臨安和蕭妮之間的談話,不過他也能瞭解到小叔的良苦用心,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夠用自己的身家當做賭注,即使楚逸前面給了小叔太多的驚奇,但歸根到底還是因為小叔那種以家為主的傳統觀念,小叔就通所有的中國長輩一樣,把希望就寄托在了自己這個楚家第三代的嫡孫之上,只不過在這一點上,小叔做的比大多數人都要徹底。
「小叔這回估計會大吃一驚。」楚逸自然知道蕭妮把小叔楚臨安叫出去是為了什麼,但是這次他有著絕對的信心,而且,也只有這次的成功才能夠徹底改變自己未來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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