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到曉月乘勝歸來,堅持到奇跡的出現。
可自己究竟能堅持多久?這個問題,甚至連吳界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或許此刻答案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那顆奮起反抗的決心!
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在,自己就絕不允許這幫惡賊越雷池半步!
吳界就定定的停在那,就如同山頂上的那棵粗壯的松柏,不畏地迎著狂風暴雨。冰雹霜雪又如何?閃電雷鳴又如何?我自昂天外!!!
癡癡地望著小賊寬闊的脊背,那裡有一種頂天立地、捨我其誰的豪情,那裡有一種忘懷生死、保護弱小的執著,躲在小賊的身後,花小姐心裡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就算現在天塌了下來,她也絕不會有絲毫的恐懼,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會為她撐起一片新的天空,真想一輩子都呆在這個男人的背後,受他庇護,任他憐惜!
可是他心中會有自己的位置嗎?他心中的那片沃土何時才會留下自己的腳印?
花小姐又看了一眼遠處宛如女神的曉月,心裡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她那麼美麗,又那麼神勇,和小賊的感情又那麼好,或許他們倆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對,淡淡的失落盈滿心頭,花小姐使勁的甩甩頭,眼下大敵當前,對敵才是最要緊的,至於感情,就,就隨緣吧!
說真的,還從來沒見過小賊出過招,一路走來他也都是以智謀取勝,不知道他的武功是不是也如他作詩那般優秀,可是他為什麼一直往後退,而且退到圍牆這邊呢,難道他想置之死地而後生,可是對於一個武藝高的人來說,任何地方都可能是死地,任何地方也都可能是生途啊!
這小賊真是既奇怪又奇妙!且看他如何橫掃千軍的。
當第一個侍衛越過警戒線時,吳界毫不猶豫的舉棒直劈了下去,卻被侍衛用刀橫橫的架住,接著侍衛又一記大腳掃落葉,下一刻吳界就摔得個頂朝天。然後侍衛緊接著又是一腳,吳界反而滾到花小姐身後了。
這小賊哪像是有武功的人啊,怪不得當初靠爬樹才誤進了他所說的「暢春園」,不知道他是否知道,他誤進了「暢春園」,也誤進了一個少女的心!
花小姐見吳界摔倒,忙快步跑了過去,小心的扶起吳界,關切的問道:「小賊,你沒事吧,有沒有哪地方感覺不舒服呀?」
吳界站起身,擦了擦臉上的灰塵,笑著道,「沒事,我沒事,不信你看看」隨後就像個小孩子似的在花小姐跟前跳了幾圈。
說來也很奇怪,近來吳界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比後世強壯太多了,即使重重的摔在地上也感覺不到疼痛,臉皮厚,吳界不否認,可是連柔嫩的屁股皮都變厚了,這的確是有點匪夷所思。
反正這也不是啥壞事,還可以多挨幾下,多拖延點時間!
那些侍衛們還在一步步上前,吳界再一次把花魁拉到自己了的身後,這時,花小姐柔軟的手忽然反握住了吳界的手,還頑皮的在吳界手上輕輕撫了幾下,就這麼隨便的撫弄幾下,吳界心中的緊張感就逃之夭夭了,吳界轉過頭,給花小姐一個感謝的微笑,正準備回頭迎敵時,花小姐卻上前三步,走到吳界的前面,笑著道:
「小賊,現在也我也想保護你一回!剛剛你可是選擇相信她了,這次也相信我一次,好嗎?」
「花小姐,別胡鬧了,」吳界怎麼可能會讓一個病弱西子勝三分的弱女子獨自面對眾多如狼似虎的惡賊呢?
這是一場男人之間的戰爭,女人是無辜的!吳界是絕不會讓花魁冒險的!
「我沒有胡鬧,我是認真的!」花小姐說的很堅決,「難道你從來都不曾相信過我嗎?哪怕只是一次!」花小姐泫然欲泣,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吳界心都碎了!
吳界低下頭,不敢再看花魁,因為他知道,再看一眼,他真的會忍不住同意她的那個荒唐的想法!
低下頭,正巧看見花魁的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在自己腳下,是那麼的毅然,沒有絲毫猶豫,沒有絲毫顧忌,吳界心中突然有了一種觸動、有了一種明悟,這眼淚,就如同這人生,何必要考慮那麼多,只要覺得快樂,覺得值,馬革裹屍亦無悔!
自己追求的使這種生活,花魁追求的又何嘗不是這種生活呢?
「好吧,我相信你,但是你千萬要小心啊!」吳界實在不忍心看到花魁潸然淚下的情景,既然她想去試試,就讓她去吧,我會在背後支持她的,吳界雙手緊緊的握著那截斷棒,全身心的投入,準備在花魁遇到危險時,第一時間衝上去!
「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花魁高興的笑了笑,之後便輕移蓮步,全身爆出驚人的氣勢,就連自大自傲的吳界都莫名的生出一種仰視的感覺,真沒想到,平時質似薄柳的花魁,會有這麼大的爆力。
就連密切關注戰局的吳界也不知道,花魁手中多的那條金黃色的絲帶,到底是何時拿出來的,那絲帶還挺厲害的,不僅能輕易地把大漢們的飛刀捲走,抽在他們身上,還能輕鬆地把他們送到房頂上、大樹上、、、、、、。
吳界心裡感歎道,「誰說女子不如男」,自己身邊的兩個美女,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想起自己幾番的拚命相救,吳界感覺到自己行為挺滑稽的,簡直像個不折不扣的小丑,那麼厲害的高手用得著自己保護嗎?我也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吳界心裡不禁有些氣惱,可看著場上苦拼的她們,吳界什麼怨言都沒有了,本來她們都可以不用那麼辛苦,隨意施展一下她們絕妙的輕功,就可以逃出升天,她們不也是為了自己才拚命苦鬥的嗎?自己何必要苛求那些微不足道的心煩呢?
調整好心態,吳界就一邊欣賞著花魁的精彩武技,一邊關注著曉月的猛烈攻擊,還挺幸福的!
外圍,不遠處,一個面色蒼白的公子哥正鐵青著臉,訓斥著面前的一個跪著的家奴打扮的老頭,「我說過讓你給我看牢了呢,你看看,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
老頭委屈的說道「少爺,我可是一直派人跟著他們的,早上還有人報告說,他們還在雲居客棧,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敢來這搗亂」
「一群飯桶,沒用的東西!」一個大耳光下去,老頭這下真的可要滿地找牙嘍。
「霸兒,算了吧,現在責怪他也無濟於事,要趕緊想辦法彌補才是」一個杵著個龍頭枴杖的白老太婆,氣喘吁吁的說道
「孫兒知錯了,一切但由奶奶做主!」面色蒼白的青年恭敬地說道
這個面色蒼白的青年便是惡貫滿盈的陳霸,而他身邊的這個白蒼蒼的來太婆就是護國大將軍陳堯的結妻子,他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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