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夜鶯也沒能如大豬所願,只不過是弄來一塊防風頭巾將臉裹得只剩下眼睛。儘管這樣,我們盤腿在一個天然形成的小溶洞裡的會議她也沒有獲得許可參加。弄得我一個勁兒勸她並說著好話,結果我好話扔出去半籮筐以後,夜鶯冷著臉對我說道:「我知道你說的都是有道理的,而且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不過」
夜鶯話鋒一轉,眼角帶笑地問道:「剛才我現你還挺會哄女孩的嘛,老實交代在我之前泡過幾個了?」
我狂暈,沒想到夜鶯能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問出來這樣的問題。概也就百十來個吧。」當我嘴裡說剛出數字的時候,我已經開始拔腿狂奔了。開玩笑歸開玩笑,如果真的被她當眾「執行家法」的話,恐怕以後我再也無法在大家的面前抬起頭了。
小溶洞裡,一盞蘇制的帳篷燈擺在地上。大家開始研究營救方案。說是研究,不過這種環境與氣氛倒是和我中學的時候晚上去學校玩那種講鬼故事遊戲差不多。
「你們說的車隊我們早就注意到過,而且那段時間我們曾經計劃襲擊那個車隊。」先那個中年人說的話便語出驚人。隨後他繼續說道:「我們一開始注意到對方的車隊並不龐大,同時還有士兵嚴密地地保護著那個車隊中的幾個人。事後我們瞭解到,那些幾個人不是美國士兵,而是一些科學家。」
「說說你瞭解的情況,越詳細越好。」雷公不急不緩地看著中年人在地圖上用紅藍鉛筆畫著路線。
「那些科學家並沒有打擾到附近的幾個部落,只不過他們去的都是一些早已經廢棄的無人部落,那幾個無人部落被許多瞭解它的村民稱之為惡魔的領地。原因很簡單,在薩達姆領導伊拉克時期曾經因為種族衝突的事情薩達姆的兒子庫塞下令在一個晚上同時襲擊了那幾個村莊。不過那一次襲擊過後並沒有戰火燃起,也沒有人在當天晚上受上。甚至二天那裡只現了幾個不同落點的大號炸彈。二天的夜裡,村莊遭遇的炮襲,然後那幾個村莊便如泡在藥水裡的蟲子一樣,被乾乾淨淨地滅殺掉了。隨著時間推進,國際制裁降臨到我們所有伊拉克人的頭上,那幾處村莊在聯合國調查員來過之後便一直沒有人再進去過。事後據說我們伊拉克庫存的化學武器有部分被完全銷毀,另外一部分被分解後掩埋,日後如有需要可以挖出來修理一下繼續使用。」
「你這裡極需戰力來打擊那些侵略者,那又為什麼你自己不去拿那些化學武器呢?」坐在一旁的販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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