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即將出奔赴機場時,大家特意去病房探望樹人。按照醫生的說法是,從體型上看麻藥的效力應該是仍然有效,不過就在我們輕手輕腳的進入病房以後樹人這傢伙竟然好像知道我們來向他告別似的睜開了眼睛。
「你們打算上哪兒?」躺在床上正輸液的樹人聲音依舊冷酷,不過其中帶了少許的虛弱。
「找販子的媳婦去。」大豬打護士離開後拉過一張凳子坐上以後說道。
「看來我是參加不上了。」樹人無奈地望著窗外的森林說道。
我把背後背著的槍給他看的同時堅定地說道:「不!你始終會參加整場戰鬥的。」
樹人咧嘴輕笑了一下隨即對我很鄭重地囑咐道:「你現在鍛煉的也差不多了,你需要足夠的耐心和經驗來輔助他們。你的槍感還可以,只是有的時候心不夠靜。戰場上無論什麼情況下狙擊手的心理調節很重要,所以你要戒掉無用的焦躁。這是你目前唯一可能生的問題。」說著樹人還十分留戀地摸了一下他的愛槍繼續說道:「好好使用它,你會做的比我更好。」
大豬逗著樹人說道:「別跟象老得起不來炕似的,機師這傢伙沒問題的!當然,有問題也只是他跟她媳婦的私人問題。我說的對吧?」
「對你臉上!!」夜鶯很不客氣地罵道。
duke走到病床邊對樹人說道:「好好養病兄弟,我們還等讓你測試販子的新槍呢。」
樹人點了點頭後有些愧疚地說道:「對不住了兄弟們,我拖大家後腿了。」
大豬笑著用手拍了拍樹人的臉說道:「如果你真的意識到對不住大家,那就回頭穿上吉利服給大家跳個鋼管舞,跳得哥開心了,就原諒你!!」
「哈哈哈!!!」
「放心養著吧你,淨跟我們整這沒用的。聽火神說這些的妞隨便泡,等我們回來,你成功地讓我們當叔叔和大爺,那才算你大功一件。」duke看來是仍然沒忘記火神的那番話,色心不改地說著這些。
「我看想和這裡的護士生點情況的是你吧duke?」
「嘁,我這不是想給樹人找點事情做嘛」
「把自己的齷齪想法強加在他人身上是不道德的。」夜鶯如是說。
「你們哪只眼睛看著我齷齪了?」duke不服氣地問道。
「行了吧你,地球上長眼睛的瞎子都看著你的齷齪了。」大豬拍拍床沿起身對樹人說道:「走了樹人,等我們回來一起找地方玩去。」
樹人笑著沒有做聲只是衝著我們擺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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