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一覺醒來時,已經是上午9點左右。陽光很明媚地照射在我們所在的汽車修理場的破窗斷牆上。我把睡袋裡的軍刀和手槍收好以後很意外地摸到一團毛絨絨的東西。拉出來一看,竟然是昨天晚上那只野貓,它正庸懶地瞇著眼睛在看著我。
「ho∼∼ho∼∼晚上睡覺不摟媳婦摟隻貓睡,你這怪癖是病,得治啊∼∼!!」恰巧大豬給樹人換藥時現了我這邊的情況。
「我媳婦呢?」我再一次把那隻貓扔回睡袋問著大豬。
「上面兒看著呢,老杜在車間那裡打盹兒呢。」大豬回答著我的問題,手上熟練地在給樹人換著藥說道。
「你沒事兒吧?」我摸出口袋裡的煙以後,現它們都已經詩透了,只得走過去伸手去摸大豬口袋裡的煙。
「死不了。」樹人用他那因為缺血導致乾裂的嘴唇很簡單的吐出這三個字,不過從他眉頭緊鎖的樣子來看,明顯是口不對心。
「我聯繫雷公他們了,他們那邊已經順利地摸進伊拉克,在向販子提供的地點靠攏。對了,有個事情是關於你的。」大豬給樹人敷著藥頭也沒回地說道。
「啥?」
「你以後可以安全地走在任何一條大馬路而不用再擔心有人在你身後捅刀子了。雷公告訴我你的仇家已經全被抓起來了。至於下場怎麼樣,那就不是我們的問題了,我個人估計好不了。」
「敢上我們國家鬧事的僱傭部隊,下場絕對不能好。」樹人輕裂著嘴忍著疼痛在牙縫間吐出這樣一句來。
大豬處理完樹人的傷拍排我的肩膀說道:「恭喜你,兄弟,你終於自由了。你可以干你任何想幹的事情而不用繼續跟著我們東奔西跑地遭罪了。」
「放屁呢那是,我現在可以漫步在魁北克的大街上?那得死多少回啊。」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簡單吃過東西以後,我們開始收拾著東西,準備去血狼介紹的蛇頭那裡報道。不過事情總是很突然的,就像剛才夜鶯告訴我們有車隊向我們這裡行進一樣。
「啥情況?」大豬端著m134隱蔽在一處斷牆後問道。
「情況就是幾輛車在向我們這兒開。」夜鶯在無線電中很肯定地回復大豬。
duke很老道地佔據了另外一處三層高的小樓,他在上面一邊觀察一邊向我們通報著:「民用6虎兩輛,商務車一輛。不過,從商務車的底盤高低來看車裡應該坐滿了人。」
「血狼帶樹人上duke的車,這邊槍一響馬上帶他先撤。」我扔下這句話以後迅地跑到另外一邊的房子裡去,我們各自的位置對開過來的車隊形成了三面包圍的態勢。
後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