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怕他們人多!」大豬笑呵呵地拍了拍血狼的肩膀繼續說道:「這就是為什麼要跟你要十來個人的原因。」
「可靠的人我有,而且湊1o個不成問題。另外,我跟了你們,也就是說我這裡的生意肯定是全毀了。回頭我把這些年弄的錢分出一些等份,給他們分了讓他們去其他的國家生活就是。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問題是我們怎麼樣做,才能達到你要的效果。」
「那我就說一下作戰計劃吧」
五天後
當我們全部準備妥當以後,所有人按部就班地進入了各自的位置。我的直升飛機炸彈就停放在農場莊園附近公路上的貨車上。我和樹人順利地潛藏在距離莊園7oo多米的牧草堆中。大豬和血狼則在地下酒吧那裡等待我們這邊的命令。夜鶯駕著車,隨時等待我們撤退或者是為我們提供一些火力支援。
莊園有兩處最高的位置是高大的谷艙,谷艙的上面焊接著護欄,同時分別有兩個狙擊手在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莊園的高牆上面分別是電子警戒裝置,透過鐵柵欄大門向裡望去,還有穿著黑西裝的保鏢牽著狼狗走來走去。在露台與房頂也有穿著黑西服的槍手挎著mp5一類的衝鋒鎗巡視著四周的情況。
這是我和樹人干潛伏這種活兒最舒服的一次。因為這裡沒有爛泥和惡臭的屍體,也沒有滾燙的黃沙和冰冷的暴雨。唯一有的只是大堆的牧草,當然,美中不足的是這些草並不能替我們阻擋致命的子彈。
樹人那裡並沒有我臉上表現出來的愜意,而是一言不地把狙擊彈從口袋中掏出來一一地扣進大號的彈匣中。
「你這是怎麼個意思?」我問著樹人他的子彈上為什麼十分規則地劃著刻出來的紋路。
「記得販子的級子彈吧?我這個和他那個效果差不多,只是穿甲效果沒他的那麼好。不過有口徑因素彌補,應該算是完美。道理麼,和你在平頭手槍彈上刻劃十字製造簡易的達姆彈一樣。」樹人的眼睛裡透著點點的寒冷。
「血狼你確認那個老傢伙今天能出來?」大豬在無線電中問道。
「除非他要病死在家裡,否則他絕對能出來!」血狼很有信心地說道。
「你怎麼那麼有把握?」我在無線電中問著血狼。
「因為今天是他們黑幫中的特殊紀念日,這也算是一種黑幫文化。按以往的經驗是:退休的老傢伙去露個面說幾句話,然後打道回府。現任的領袖帶領幫眾去夜晚大遊行。」血狼很自信地說道。
「哦,那你們先忙,我先睡了,到晚上喊我!」說著我把槍上的保險鎖上以後,抱著槍在草堆中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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