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來說豬一樣的生活維持了大半年,當我們送走兩批學員之後,難得迎來一個清閒的假期。說是假期,實際上就是沒有任何事情可做的代稱而已。而我們想走出軍事禁區的話那得請示王某人,並且得需要他請示完「家長」才行。
我們現在的狀態和被法院判決監禁一樣,只不過監禁別人用監牢,監禁我們,方圓3o公里內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當這鬼地方待時間長了以後,渴望自由的念頭便滋生了出來。說實在的,這附近連螞蟻窩有幾處對於我們都瞭然於胸。雖然我和獸醫等幾個帶家屬的人還有個夜生活,但看得出來大家都在漫長的雪藏期裡煎熬著。
這一天出去巡邏的四小隊給我們帶來一個熟人,這讓我們的生活重新恢復到了從前。不,起碼是一大半的重前。
「報告!」一個洪亮地聲音在我們辦公室外響起。
「進!」雷公頭也沒抬地在跟老炮掰腕子。
「報告雷教!四小隊外出巡邏,現一外籍男子,對方口口聲聲說他的朋友在我們這裡。同時還要求見我們這裡的主官!」
「現在人呢?」雷公咬著牙怒視著桌子對面的老炮用力地往下壓著,胳臂與臉上的青筋暴起著,足見雷公對抗老炮需要費很大的力氣。
「在監捨的審訊室中!」四小隊長說的監捨與審訊室是我們為了審問等教學科目建立起來的,裡面的設施與其他硬件環境都是根據大豬的設計完全原汁原味真正的軍事監獄微縮版。
「這人長什麼樣兒?」我無心關注雷公和老炮誰勝誰敗,我倒是比較關心這個在我們天天平淡無奇的生活中撒了那麼一把佐料的傢伙。
「身高大約1米7左右,禿頂,身材消瘦,該人重度近視,因為嘿嘿,我們有個兄弟在制服他的時候,把對方的眼鏡胡嚕掉了。這傢伙當時就找不著北了。」地小隊長想了一下迅地說到。
「我日啊,該不會是那個傢伙吧?」我腦子裡猛地出現一個人來。
「哎,兄弟,是不是那傢伙長得大腦袋小細脖兒跟電影裡的et似的?」坐在桌子上的大豬跳下來扔給四小隊長一根煙問道。
麼玩意兒?」四小隊長一腦袋霧水地樣子加上茫然的表情很明顯他不知道et是什麼。
「呵呵,沒事兒。你先去審訊中心,我們幾個隨後去看看就知道了。」旋風一邊替四小隊長解圍,一邊推掉只省下殘局的象棋棋盤走過來說道。
「好的!」四小隊長給我們敬禮之後便離開我們的辦公室。
「哎哎~~別掰了!」大豬上去一腳把雷公與老炮掰腕子的小桌推踢碎,搞得雷公和老炮同時重重地摔倒在地起來以後要揍他。
「等一下!!!」大豬急忙用語言制止住要揍他的雷公和老炮,同時故做神秘地問道:「你們猜,這人會是誰呢?」
===========================
希望大家能夠抽出一點點個人時間來為青海玉樹地震災區的同胞們祈福,祝願他們早日從災難的傷痛中走出來。
4月21日的今天僅更一章。
後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