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我們在出來的時候被爆炸衝擊餘波炸到海裡去了,不過沒受什麼大傷而已。事後你們聯繫不上我們是因為我們的通訊器損壞了,而我和大豬戴的手錶很不巧一個是我救他的時候掉進了海裡不知道衝倒哪兒去了,他的那只完全被炸壞進水。所以你們也找不到我們的信號。」
「大爺的,下回得讓販子在材料上下點功夫,一炸就碎怎麼行。」我搖搖頭罵道。
「呵呵,販子那頭是福是禍現在還很難說呢。」夜鶯點著一支皺皺巴巴的煙塞進我的嘴裡繼續說道:「這煙是我從島上倉庫裡翻出來的,可能不對你的口味,但條件就是這樣兒了。」
「空襲之後販子他們走有一會兒了,應該沒什麼事吧。」我輕吸一口煙後盡量樂觀地估計著販子那頭平安無事。
「但他們的戰機想追上販子是很容易的事情!別說販子命運如何,我們現在的情況仍然是很糟糕。」
「有多糟?」
「你昏迷的這兩天裡時不時的有美國人的偵察機在天上巡視,估計是生怕我們不死吧。搞不好現在我們頭頂上還有美國人的衛星正在給我們倆照大頭貼兒呢。」
聽夜鶯這樣一說我倒給逗樂了:「誰家照大頭貼兒就照倆大腦殼子啊?呵呵,不過這倒是很好地解釋了為什麼大家行動的時候身上都披著偽裝布。現在我們的情況如何?」
「行動前扔這兒的兩艘登6小艇有一艘完好,另外一搜不知道大豬和旋風能不能給修好。油料方面暫時沒有問題,因為小島的另外一處地下有一個備用倉庫我們一開始都沒現,事後雷公他們仔細搜索現裡面的東西有很多,油料、食物甚至是香煙和口香糖應有盡有。等大家的戰傷恢復恢復就可以考慮離開這裡了。」說著夜鶯還扔給我一小包口香糖。
「我去,這都快趕上過年了。」我嘴上譏諷著那些日本人的考慮周全,接過口香糖放進口袋裡備用。
「嗯,還有個事情沒交代給你。現在說也不算晚。」
「什麼事?」
「這次行動那些生化武器樣本美國人得了一份兒,販子有一份不算完整的,還有一份兒在我手裡。主要是考慮到家裡會需要,所以我和大豬耽誤了一點點時間去弄這個。不過我想也許美國人炸我們的原因就在這兒,這是主要怪我們沒考慮周全,因為當時我和大豬都忽略了身上的網絡攝像器材會把我們的行為出賣給那些美國人。」說道這裡,夜鶯指了指身上那個破損得不像樣子的攝像頭說道。
「哈,那個應該沒事。我們又不是美國人的狗,難道這世界上只有美國人手裡有我們要賺的美圓不成?」我無所謂地掐滅煙頭,把煙頭捏成小球遠遠地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