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大戰結束時那個「傢俱」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有些嘶啞夜鶯簡單地穿好內衣走過去拍了拍她說道:「好了沒你什麼事兒了。」
那個「傢俱」把蒙眼睛的布條摘下後看著凌亂不堪的房間不用說傻子也知道剛才我和夜鶯在做什麼何況我們又沒堵住人家的耳朵。
「哎!你口袋裡有現金沒?」夜鶯回頭問著倒在床上平息著呼吸的我說道。
「上衣口袋大概有點吧?」儘管我的體能不錯但剛才一番折騰玩命的讓我疲憊不堪。
夜鶯從亂七八糟的被單下找出我的衣服**了**我的上衣口袋撇著嘴說道:「就這麼一點兒?才五千不到。」
「我又不去販子那裡買裝備帶那麼多錢幹什麼
何況就是去販子那裡一句話他就能把我卡裡的錢轉走連卡都省了。」我懶洋洋地休息片刻起來絲毫不顧忌旁邊有外人地情況下穿著衣服說道。
「行了那就這些吧一會兒出去以後你就可以直接從後門離開這裡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嗎?」夜鶯笑著對那個女孩子說道。
那個女孩子顯然清楚夜鶯不希望她被樓下那群損人盤問出來什麼連忙點著頭收起錢開門離開。
「我想起個事情。」我啟開一罐飲料說道。
「什麼事?」夜鶯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問著我。
「獸醫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我點根煙吐著一個又一個煙圈兒。
「一會兒不就知道了麼?」說完夜鶯把我的槍和刀子扔給我後走出了房門。我望著屋子裡凌亂的被單與殘留的香**不禁感慨我已經墮落了已經沉迷在這種生活當中。
當我出門下樓的時候大軍剛好走進來「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大軍一臉的笑意走進來禮貌**地對自己的遲到表示歉意。
「已經招待很『周』了軍哥一臉春風得意該不是有什麼喜事了吧?」大豬半躺在沙上歪著頭毫無顧忌很隨便地問道。
「恩剛才和地獄天使的人談成了一樁生意希望以後合作沒問題吧。」大軍坐在雷公的對面面色不改地說著他遲到的原因。
雖然這在我們這些**兵來說看來無足輕重但在加拿大本地著實是一件轟動的大事。加拿大本土的地獄天使和華青幫以及大圈幫是地下世界中的魏蜀吳三國每家都鉗制著另外兩家展卻又在一些方面相互合作。
「老吳那邊兒知道麼?」雷公點根煙象嘮家常似的說著這件大事。
「華青幫那邊兒?不會有事的。對了兄弟們這次來了就不要著急走了總得玩個痛快才好。這些天我讓小來他們給你們安排節目。」大軍很豪放地灌幾口燒刀子白酒噴著酒氣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如果軍哥沒什麼事我們只待三天就走我們主要是來接血海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