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師!你把我們的每個人硬盤上的影像文件拷貝給那六個海豹對了把聲音部分都處理掉讓他們後期自己負責製作。配音方面cia那幫傢伙最擅長這個工作了。」
我對雷公伸出一隻大拇指表示完全沒有問題。
「行了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我們撤到最外面的防線去為這些演員們做好保衛工作一會兒估計美軍的化學危機處理小組會來這裡處理『打掃衛生』剩下的事情。至於那些**背心麼大豬你就辛苦辛苦好人做到底把炸藥清理了之後給他們留做教學材料吧。」
「你說我做。」大豬很簡短地回答著雷公
上次的工作完成的很順利而且大筆的美
圓如同洪水般灌溉了我們每個的腰包之後在那幾天裡大家總是一臉的滿足感。尤其是旋風和大豬兩個人那種燒包的行為讓美軍特殊營區(我們更習慣把它叫做**兵集中營來自各個地域各個膚色的戰士們在這裡彙集著。)裡的人們歎為觀止。
其實事情也不是很傳奇只不過在美軍基地中提供的基礎設施中總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讓人受不了。例如在自由活動區的酒吧裡喝多了的那次就給一個服務生八千八百八十八塊美金的小費而且為了保證有零有整地湊足這八千八百八十八塊美金大豬不惜以一百美圓兌換25美分或者是幾美圓面值的票子向其他和我們同樣身份的**兵或者是正規部隊的士兵去兌換。
我們大家事後評價大豬和旋風的這個事跡就是只有兩個字那就是「燒包」如果硬要把這兩個字組合起來加一句完整的評語那就是「沒見過這麼二的燒包。」要說這個事情對於我們的影響就是因為這個基地裡**皮膚的**軍就我們這幾個人弄得我們一去酒吧喝點東西只要不給過1ooo塊小費吧檯服務員或者是舞女就用一種好像對不起他們似的眼神看我們。
事情過了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大家依然閒得有屁似的**在一起去酒吧喝酒據說今天是長城預定**山毛峰茶葉到貨的日子所以我們閒來無事便想看看長城被黑掉多少鈔票。
在我們剛走進烏煙瘴氣的酒吧時雷公的電話響了。
「我是雷公。」雷公出來混這一行的年頭不短所以養成了外國人接電話先自報家門的習慣。
「是嗎?好我知道了。」說完雷公臉色極為難看地掛掉電話看著我們說道:「媽了個巴子的油井的事情沒摀住跑風了(洩露出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