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人士兵絲毫沒有猶豫一隻腳踏在傷員的**口上舉槍對著傷員的頭一槍打爆那一幕好似打爆的不是一顆人頭只是一隻西瓜而已。
那顆被打爆的人頭馬上化為腦漿與碎骨飛濺得哪兒都是無論是山狼的衣服上還是那個黑人士兵的手上都是。一股腦漿才有的特殊腥味鑽進屍體附近所有人的鼻腔中。
那個根本不敢下手「清理」屍體的士兵臉上也被濺到不多不少的碎骨渣滓出乎人意料的是這傢伙扔下手裡的槍捂著臉跑出沒幾步後跪在地上一通狂吐看架勢那噁心勁能把隔夜飯都嘔出來。
山狼拍拍那個敢於開**人的黑人士兵說道:「做得好!今天晚上你可以享受一下淋浴以及我私人保存的冰鎮啤酒!所有人該幹什麼繼續幹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戰場上走神的話搞不好下你的戰友要搬運的下一具屍體就是你們自己!」畢竟這裡和後方不一樣在前線上食品和淡水都是按量供應啤酒這種酒精飲料屬於私人物品更為珍貴的是這樣炎熱的作戰環境下能夠有冰鎮的啤酒更是難得。
「謝謝長官!」那個黑人士兵極為標準地給山狼敬禮後離開這裡繼續去做著他的搬運工。
旋風走到山狼身邊偷**用手肘捅咕著山狼低聲問道:「伊拉克政府啥時候給你打電話啦?長途電話啊?」
山狼偷著笑道:「扯淡爽一爽嘴皮子而已。」
「看來販子的子彈確實很好用。」手術刀的一句話把我們幾個人的目光全給吸引過去。
我們看著手術刀的手指剛在一具屍體顱骨上的彈孔中拔出來想了想之後重新把手指探進顱骨攪動著很確定地說:「子彈的效果和那台汽車的油箱一樣我的手指分別觸**到部分炸開的小硬屑和頭骨被穿出的許多小洞。」
大豬翻看著屍體的手臂說道:「這根本沒幾具屍體是彎刀部隊的看來我們的煎熬還沒結束。」
「對了支奴幹什麼時候到?」長城看著這幾具帶著紋身的屍體問道。
我對著長城聳了一下肩膀說道:「臨時跟工兵調用大概得傍晚吧我已經通知他們了。」
「恩希望盡快來這裡不然我們可有罪遭了。」雷公看著遠處一點一點被堆高的屍體山說道。
「現在已經很遭罪了也不知道從他媽哪兒來的那麼多蒼蠅呸!」大豬吐著剛飛進嘴裡的蒼蠅咒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