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砸碎蓋板準備鑽進地下通道時外面的槍聲也逐漸稀疏起來對方也清楚煙霧的遮蔽下胡亂**擊是浪費彈藥只不過現在是**不准我們是要撤退還是引**他們進屋子。
「都設置好了嗎?」我**著屁股上滲出的血問著buke。
「好了能利用的都利用上了自動計時大概五分鐘之後點火。」buke拔掉肩膀上的一塊彈片說道。
「你怎麼中標了?」我扶著他把他送下深井的梯子關切地問著。
「別提了設置起火點的時候本來那個手雷是炸那些同志軍的沒想到穿透木板牆扎我肩膀上了。真他媽倒霉。」buke看了看燃燒甜心的人罵道。
菲力回頭看了一眼受傷的buke笑著說
道:「那你活該我看著那手雷進屋的時候我都喊了手雷這個詞你不躲怪誰?」
「***誰也沒想到那牆壁那麼不吃勁」說著buke下來開始設置斷後用的炸藥。嘴裡叨咕著「最後一包了炸塌這裡應該沒問題。」
「走了走了注意一會出去的時候不要驚動政府軍。」火神催促著大家說道。
「對了把保險都關上現在槍都是熱的這樣狹窄的空間裡難保不會擦槍走火。」獸醫顯然很有經驗地提醒著大家。
當我們走到一半左右的時候別墅那一頭的觸裝置開始爆炸。巨大的聲音撞擊著大家的耳膜幾乎所有人都捂著耳朵張大嘴巴盡量避免爆炸的震盪帶給耳膜的傷害。雖然耳膜保住了不過通道別墅一端的木方柱子塌掉不少沙石傾瀉而下把後面的通道堵了個嚴嚴實實。
雖然沒有炸到我們而我們這裡也沒有塌方不過封閉環境下的衝擊波還是很難釋放的。雖然buke炸掉的是出口可以釋放掉一部分力量可剩餘的衝擊力仍然在我們後面排山倒海一樣湧來結果自然是大家一個排一個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推著一個砸倒在地。
「我**!誰的槍管子這麼燙快拿開!」
「別把胳臂頂著我後面的還沒站起來呢!」
夜鶯拔出水囊的吸管漱了一下剛才張嘴落進嘴裡的灰然後說道:「那個死鬼放了多少炸藥?都快震死我了!」
buke在後面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把剩下的都放那了當然還有我剩下的全部手雷。」
我和前後獸醫相互看了看然後臉色一變同時喊了一句:「我**!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