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出現在加拿大魁北克的一家醫院時大軍已經可以起床下地。本來也不怎麼嚴重只是肋骨骨折而已。
「這裡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冷著臉透過icu的玻璃看著身上**著各種管子的血海豹問大軍。
大軍坐在輪椅上盤點著目前的狀況:「你兄弟現在被能搶救過來的機會是一半一半」
我打斷大軍的話說道:「我知道你會動用所有資源全力救治他。我問的是你的勢力範圍和仇家情況。」
大軍可能從沒想過一個後生晚輩會這樣與他說話楞了一下以後繼續說道:「現在我的場子被掃了一半左右伊拉克人那邊的場子現在保護嚴密我出動的三撥人只站著回來不到一半。」
「讓你的人馬上弄份地圖劃出他們場子的地點同時利用你的情報網收集一切他們的信息。這梁子我們和他們結定了。」我能夠這樣對大軍說話完全是上飛機之前和雷公通電話的結果。
當時雷公給我的最高指示是:「由你來指揮整
個局面不惜一切手段與代價全殲對手。燃燒甜心具體負責目標由我根據情況需要制定他們的作戰方式與方法任他們自己選擇。」
「這些我都會最快時間內給你備齊武器方面需要我提供哪些?」大軍很明顯也接到了雷公的電話十分清楚這個時候專業的事情交給我們來做他只是需要配合與等待最後的結果。
「不用了我們的傢伙晚上到。現在還沒到必須要麻煩軍哥的時候現在燃燒甜心的人在什麼地方?」
「在我總部地下室裡就是你們上回住的地方。」
「恩那這裡沒什麼事的話我馬上去見他們。」說完這些我把手裡的煙頭按在icu的玻璃上碾滅以後轉身準備走。
「等一下!!!」大軍把我叫住。
「軍哥還有什麼事情安排給我的?」雖然我是雷公點名帶隊但畢竟人家才是老闆所以說話必須得客氣一下。
「沒事你把這個帶上。」說著大軍隨手拋給我一隻打火機這隻老式打火機上面有一個被利刃刺過的凹槽。
「這個是我在越站中繳獲的美軍打火機是在一個越南軍官的屍體上翻出來的。跟了我大半輩子我下面的人沒人不清楚它的來歷你把它拿去我下面的人見這打火機如同見我一樣。」很明顯這大軍確實是打算拼了因為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是當權人物很少會輕易放權給辦事的人。除非是極大的信任同時還得有生死關頭前的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