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進有部分客人吃飽喝得就撤退的仍然有站在外圍等待流水席中出現空桌一擁而上的。對於這樣的情況不光是對後廚的廚師們是一種考驗對於上到新郎新娘下到傳菜零活也是一種折磨。先要有專人記得哪桌客人撤退了然後要馬上安排人把吃剩的東西全部撤換掉同時通知後廚馬上把新進席的客人的菜餚按上一桌再來一席更重要的是新郎新娘還得去答謝客人的到來挨個給點上煙接受客人的祝福。如此一來所有人都處在高強度的運轉下難免不會出錯。
果然有一桌炸廟了就在離我們不遠處的一桌幾個老爺們兒一人踩著一張空凳子佔據能坐滿1o個人的大圓桌在那罵傳菜的服務員罵的極其下流猥瑣吸引不少人邊吃邊看甚至有的人放下筷子點著煙邊欣賞邊等著這出鬧劇如何收場。
「他**老子賞你們臉來捧場你們跟老子擺大是不?這一圈兒一片兒誰不知道我馬老二?」說著自稱叫馬老二的男人用手大力的拍著桌子把上面的碗碟筷子拍起半尺多高。
獸醫拉著新娘的手讓新娘站在自己的身後瞇縫著眼睛說道:「哦原來是馬叔今天招待不周了。他們這些山菜的小孩兒不懂事兒怠慢您了可好歹今天也是我的婚禮我不想鬧出什麼其他事兒來還請馬叔賞個
臉。」
「老子來你這婚禮吃這破席就是賞你臉!·#·#¥%#¥!!」說著一大堆不堪入耳的話如同繞口令一般碎碎地罵著。
老柴見情況有變站起身來走過去摟著馬老二的肩膀故做謙和地低聲聊著什麼。我趁這機會我向邱警官打聽道:「邱警官這傢伙誰啊?你認識不?」
邱警官一臉憤然地說道:「我當然認識他這老雜碎是這一帶有名的老地痞光我們所就因為打架傷人的事兒就出溜過好幾回。壟斷農作物採購通過手段強迫人家簽合同霸佔村西頭老柳家魚塘甚至還因為承包林地的事兒進城要剁了村支書兒子手指頭。所長早就要辦他可受害人怎麼做工作也不敢揭他看來這老混蛋今天是踢著鐵板了。」
「錯!今天他是踢在釘板上了你們就看熱鬧吧。」老柴帶來的小劉在一旁說道。「不過多虧今天我們跟著不然這傢伙恐怕就沒這麼好運氣了。踢釘板算是啥我們不在這兒的話那老傢伙就踢炸藥桶上了。」小劉看了我們幾個一眼接著補充道。
果然馬老二臉色突然一變抄起酒瓶子在老柴的腦袋上砸開了花。嚇得臨近幾桌的客人像避瘟神一樣紛紛離開位子生怕不知道飛出什麼東西砸到自己。
看似毫無防備地被狠狠砸中頭部的老柴緩緩直起腰血從額頭上被破酒瓶劃破的傷口處刷地一下流了下來。老柴幾把撲落下殘留在頭上的碎瓶子茬冷冷地說道:「不知好歹就不怪我了。齊連長!!!」
「到!!!」隨著老柴一聲怒喝一個迷彩服上佩帶一毛二肩章的黑臉男人回應著老柴的怒吼帶著一卡車的武警將這桌人全部按在桌子上有兩個人的臉乾脆直接杵在裝滿菜餚的盤子裡動彈不得。
「現在聽我命令!帶你的人把這幾個地痞給我拖到外面去打把他們腦袋都給我打成和我現在一樣的造型給你3o分鐘時間打完我要檢查重複一遍!」
「是!帶上我的人把這桌的地痞拖到外面去打腦袋打成和您一樣的造型我有三十分鐘完成三十分鐘後您去檢查!!」齊連長用喊口號地聲音大聲重複道。
「很好去執行吧!」老柴滿意地揮手示意齊連長去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