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濛濛亮的時候我就被凍醒了.雖然駝絨的毯子保暖方面確實不錯,但怎麼樣也扛不住一宿的涼風.當我醒過來以後現暴雷正用軍刀砍著大塊的木頭往已經熄滅的油桶裡扔.
〞醒了?〞暴雷扔進桶裡最後一塊木頭對我說道.
〞恩,好像有點凍的傷風了,不大舒服.〞我活動一下身體說道.
〞正常,被凍的骨頭節酸疼不算什麼,下去看看幫樹人把那幾個麻翻的人換上我們的備用軍服.〞暴雷拿起手邊的油壺向堆著柴火的油桶裡澆著汽油.
我剛打開天井的鐵門並且跳進去以後,山狼的刀便架在我脖子上了.〞喂喂,大哥你看著點兒.〞我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生怕山狼一個激動給我放了血.
〞靠,下次提前通知一聲你下來,這要是你動作大一點兒或者是端槍下來我手一抖可怎麼辦?〞山狼用教訓的口氣說道.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打扮也怪不得山狼如此神經質,除了我體型比政府軍的士兵壯上許多以外,整個活脫脫就是政府軍的模樣.
〞不說這個,暴雷讓我看看下面安排的怎麼樣了.你沒什麼事吧?〞我關切地問山狼的身體狀態.
〞我沒事,這睡一覺就是頭有點疼,其他的問題不大.你是說下面換裝的事情吧?都已經搞定了,到時候咱們按我事先說的做就可以了.〞山狼收起軍刀繼續說道:〞趕緊上去,別讓人現你們這邊樓上人不夠再引起警覺.〞我哦了一聲後依言重新爬上頂樓.
頂樓的油桶裡的火已經升起來,暴雷正背著svd狙擊槍一臉幸福的烤著雙手,同時警惕地眺望遠處其他幾的位置和樓層比較高的樓頂上和他一樣烤火取暖的政府軍士兵.他見我上來以後笑著對我說道:〞怎麼樣?險些中招吧?〞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沒做聲,其實我知道這不怪人家,只是我沒有按照慣例知會山狼才演出的那一幕刀架脖子的那齣戲碼.
暴雷把身上背的狙擊槍扔給我,〞拿著這個,一會你拿著做樣子.〞.
〞那你呢?〞我拉開槍栓只見一顆**澄澄的子彈展現在我的眼前,接著卸下彈匣查看子彈的情況.我現在已經養成和他們一樣的習慣,那就是每一件武器或是裝備只要是剛上手的,一定要檢查一下是否可以正常使用.
〞我用這個.〞說完,暴雷拿起腳下的幾火箭彈**在後背上,同時把rpg-7抱在懷裡.這時嚮導也被我們弄醒,端著ak在那裡擺著樣子佯裝查看四周的樣子.
〞兄弟們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無線電裡老炮問候著我們.
〞有本早奏,沒本退朝.你大爺我忙著呢.〞山狼一句話就把老炮溫柔的問候擊個粉碎.
〞去你二大爺的,老子就是告訴你們一聲,剛才救國聯盟的車隊提前到了,現在在鎮子主要路口外候著呢.〞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山狼的調侃老炮的回擊的聲音竟然比平時低了許多,這太不符合他平時的風格.
〞這不是重點.〞樹人很聰明地截過話頭說道.
〞沒錯,重點就是我和血海豹現在搞了一台裝甲車,一會兒我們隨車隊進去,如果能把你們接上一起跑出來最好,如果接不上你們,起碼有點火力掩護.對了,血海豹這小子真不賴,殺人偷車是樣樣不比你們差,呵呵.〞我倒是頭一次聽老炮嘴裡能說出誇獎誰的話來,這可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