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午大家在會議室帳篷裡正研究著採用什麼戰術才能實現小利益大豐收的方式來打響第一次戰鬥勝利的時候一個士兵進來報告營地外有一個身著美軍多地形迷彩服,裝備意大利武器自稱叫錢鑫海的人來營地找我們.
雷公點頭請那個叫錢鑫海的人進來以後,大家互相看著交換著眼神,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有什麼目的.隨著腳步越來越進,身著美軍多地形迷彩服一個中國人走進我們的會議室,挺拔的身材和英俊的一張臉,甚至讓我有一種錯覺:這大哥不是來當兵的,應該是來走台步的男模.
〞姓名?〞雷公頭也不抬地問出他面試的第一個問題.
〞錢鑫海〞對方乾淨利落地回答著雷公的問題.
〞聽說你是台灣人?〞長城仔細盯著他臉的時時刻刻可能出現的表情變化.
〞我是中國人,我來自台灣,出生在眷村,自幼母親往生後隨父親生活,父親曾是金門島的駐軍.國民黨黨籍.我出身台灣海軍6戰隊.因為在部隊中的一次打架致死同袍,即將被軍事法庭審判之前被一個父親曾經帶過的老兵偷著創造逃跑機會出逃.最後在日本逃亡時加入一個社團,最後社團與三口組生衝突後被全殲,我倖免被殺後加入日韓混編的**部隊,自取綽號血海豹,大概就是這樣.〞
〞眷村?台灣的哪個村兒?〞大豬偏著頭問錢鑫海.
〞沒文化,真可怕∼∼∼〞我感歎著大豬的知識有限.
大豬瞪我一眼:〞你知道你,這個眷村是台灣是哪個村?〞
我對大豬解釋道:〞眷村不是台灣的哪個村,而是逃亡台灣的國民黨士兵家眷的代稱.當初隨國民黨逃到台灣的**士兵所帶家眷都集中在一些區域,在這些區域這些士兵與軍官的家眷逐漸形成了村落和居住地.由於他們屬於突然到台灣的,而一些′原住民′,也就是少數民族**的村落在當時是不歡迎他們的.所在當時格格不入的情況下,台灣政府設置了許多個士兵家眷,後來這樣的與村落被台灣當地民眾叫做眷村.現在所謂眷村已經成為歷史,但許多士兵的後代仍然喜歡稱呼自己為眷村的孩子.大豬,你那容量有限的豬腦是裝不下這些知識的.〞
我取笑著大豬的知識淺薄,同時侮辱著他的智商讓我心中升起了無比的快慰.其實我在法國留學同期有不少的台灣同學,通過和他們成為朋友交談與溝通才瞭解到這中間是怎麼一回事.而大豬他們畢業以後種地當兵很少能夠瞭解到這些事情,自然是被我一頓數落.
大豬當著外人自然不好作,只好忍氣吞聲在桌子下面不輕不重地踢了我一腳.意思是小子等著瞧.雖然是不輕不重的一腳,但那前段夾著鋼板的軍靴運動起來瞬間停止在肉上的感覺也是痛徹心扉的.疼得我險些叫出聲來.
雷公略加思索了一下後對錢鑫海說道:〞我宣佈兩個事情.第一,這次任務你分不到錢;第二,一但我們認為你有可能對我們存在危險時,我們會殺掉你,當做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你的存在.就這兩點有沒有問題?〞
〞沒有!!!〞錢鑫海面對著雷公提出的苛刻要求絲毫沒有遲疑,迅地回應著.
〞那好,歡迎你的臨時加入,血海豹!〞說著雷公將兩枚刀刻的軍牌扔到血海豹面前,示意從即刻起,他已經臨時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