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聲巨大的爆炸聲,火球夾雜著坦克的破碎金屬與車頂上士兵的殘肢斷臂一起升上了天。樹人的子彈幾乎在大豬起爆的同時到達追兵指揮官的腦袋上。爆炸帶來的衝擊波把後面卡車的玻璃震個稀碎,很多士兵被直接掀飛後狠狠地砸在岩石與其他障礙物上,就連高高在上的我們也同樣感受到的那股巨大的熱流撲面而來。
「幹他娘的!我要死的不要活的!!!」雷公下達著殲滅的命令抓起身邊的迫擊炮彈砸開尾端的保險就甩了下去,而獸醫的白磷榴彈也在第一時間盡數打光。峽谷內的反抗槍聲並不多,而哀嚎聲卻叫成一片。我顯得比較輕鬆,強大的火力與極佳的攻擊位置已經完全不需要我再做什麼了。
我用槍上的白光瞄準鏡看著峽谷下面已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用戶登6章一片火海,顯得非常怪異的黑白色交雜的濃煙捲著刺鼻的味道直衝雲霄。山狼拎著槍慢慢站了起來,看看表,說道:「這也太快了吧?五分鐘解決戰鬥?不,還沒到五分鐘呢。」
「是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年諸葛亮火燒籐甲兵之後說自己折壽了。」長城邊用戰地觀測儀看著下面,嘴邊喃喃地說道。
旋風看下腳下,只說了一句:「如果他們現在還是思考的能力,絕對會希望自己會成為第一批被炸得肢體亂飛的那些人,暫時僥倖的活下來,絕對是更大的煎熬與痛苦!」
大豬站在懸崖邊踢下去一塊小石子,吐一口唾沫後說道:「傳說中的煉獄也不過如此了。太慘了」
我看著離我不遠的大豬:「你也知道什麼叫慘?我以為你從不知道什麼叫慘字呢」
大豬聞言後指著下面讓我看,我順著他指的位置看去。分別被汽油與白磷燒成焦黑與灰白色的殘骸有的蜷縮在那裡,有的仍然保持著臨死時的姿勢雙手抓向天空死亡後固定著各種淒慘不堪的姿態。
我看著這些有些說不出話來,難道這就是當代科技下的軍事成果?這分明是一次十分殘忍的屠殺。而且他們大部分還是未滿十八歲的娃娃兵,這些娃娃兵肯定沒有上過大學,估計沒有人娶妻生子,就這樣在我們製造的煉獄中慘死在這裡。在這樣的高科技軍事力量攻勢下,很難想像得到峽谷下面還能有什麼生命存在,就算是生命力極強的人型蟑螂也只會在瞬間被高溫炭化或者是被白磷彈洗去皮肉只能剩下部分骨骸證明著自己的曾經存在。
樹人默不做聲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已經在準備出,而大豬他們也是一聲不吭的收拾好東西,往車上扔。雷公看著峽谷裡的遺骸,燃起三支煙,扔到下面後,轉身回到車上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我則是夜鶯在我後背拍了一下才彷彿在噩夢中驚醒,連忙把槍的保險鎖閉上以後回到車裡。
大家誰都沒有做聲,就連平時最愛搞怪的大豬和最愛鬥嘴的山狼也惜字如金。在顛簸的車上,大家都提不起來那一份勝利後的喜悅與興奮。半路上除了樹人和老炮要求停車打爆不知道是什麼戰鬥背景下的什麼人在什麼時候埋設在路邊的地雷外,車裡只是一片寂靜。
回到營地中,大家按平常一樣習慣性的簡單保養一下武器裝備,誰也沒有去用餐,只是簡單的喝了點水後,各自休息去了。
當天夜裡大家誰也沒有放哨,甚至就連警戒線也沒有人去按平時慣例多設置幾道,而默然地改成全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