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安排在一所比較大的民宅內休息,裡面雖大完全容除了幾張鐵製行軍床,一張桌子外別無他物。大家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支衛星傘,佈置警戒線(雖然我們在艾迪德將軍的勢力範圍內相對很安全),整理彈藥與裝備,維護槍支等等。
我問站在門口抽煙的長城剛才在屋子裡踢我是什麼事情。長城邊抽著煙邊給我上課:「無論是索馬裡的民眾還是當權者對中國人是特別友好的,所以那位將軍對我們的態度特別的友好。你要是平時注意新聞會有所瞭解,歷屆的政府與過渡政府的領導人對中國都特別友好,當然這與中國一貫堅持無償支援第三世界國家的外交政策有關。」
說到這裡,長城頓了頓點燃第二支煙繼續說道:「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的時候中國援助建設的水利工程經歷了這麼多年的動盪與戰火到今天,仍然在正常向哈爾格薩市提供生活用水。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中國援助建設的項目都保存完好,像是摩加迪沙體育場已經成為了埃塞俄比亞的軍營,國家大劇院只剩下一副架子,當然現在不知道還有沒有。比較值得一提的是中國援助建設修築的公路,無論哪個權力時代,哪個武裝組織,哪個軍事行動,交戰方都不會炸毀或損壞這條公路,聽說最誇張的是當時雙方的軍火運輸車隊同時對著方向行使,由於雙方都擔心在這條公路上交火會給公路造成損毀,所以雙方均一槍未放,平安對駛而過。同時當地還有一個傳說,傳說你只要站在那條公路(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用戶登6章上,保證不會挨炮襲最多是挨槍子兒完全可以留個全屍。這個有些黑色幽默的傳說真的假的不知道,但是足夠反映出當時戰火燃燒下的索馬裡是多麼的殘酷以及中國人在索馬裡人的心中地位。」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的,那我們在這裡行動不是很方便了?」
「屁~!儘管對於索馬裡人最喜歡的外國人是中國人,但同樣他們更喜歡的是鈔票。我們可以打個賭,如果你一副遊客或者是記者的模樣在沒有保鏢與武裝警衛的陪同下出現在索馬裡街頭,我保證你不過三個小時就有極大可能被綁票。」山狼在我身後一邊說著一邊把一隻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
沒多一會兒,雷公帶著情報和幾張照片回來了。大家傳閱著幾頁情報和照片,我看著照片上留著焦黃八字鬍的男人,「這傢伙的鬍子留的還挺別緻的,中分呢」我邊開玩笑邊說道。
「嗯,確實很別緻,還好這傢伙留的是中分,而不是小日本的丹仁鬍子,否則我是見一個打一個。」大豬自顧自地吃著水果說道。
「不管這傢伙的留鬍子的品味如何,總之敢給我們製造的麻煩的人,他是死定了!!!」說著老炮怒吼一聲把正在磨著的軍刀一揚,惡狠狠地把照片釘在桌子上。而可憐地桌子承受不住如此的巨大衝擊瞬間垮塌成一地的碎木。
山狼故做誇張地叫到:「哎!老炮,你激動個鳥,這屋子裡就這一張桌子,根據我軍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損壞公物要賠償」
「我賠他奶奶個卷兒!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老炮一邊說著一邊把地上的軍刀拾起來。
手術刀說道:「這要是投手在的話,這傢伙也許會馬上端槍衝進敵陣。」
「然後被亂槍打死再然後再被亂刀分屍唄?」獸醫揀起照片撣了撣上面的塵土彷彿看死人一樣端詳著照片裡的人。
「根據情報和實際情況,這次任務選派兩個人完成。」雷公環視著我們繼續說道:「這次樹人和大豬去執行獵殺任務。受傷的留下負責訓練新兵,夜鶯就辛苦一下,幫忙搞一下後勤。」
「啊?」
「怎麼這樣安排?頭兒您該不是和那老頭兒一樣兒也早上沒吃藥吧?」
「就是,沒兄弟們幫忙就憑大豬那二把刀能行麼。」
雷公擺手制止了大家的喧鬧,說道:「有傷的就不用多說了,你們誰都明白。夜鶯是女性,在阿拉伯世界的社會裡執行長期在外潛伏十分不方便。而樹人狙擊手的能力和作用自然不用說,大豬爆破方面的技能會在很多特殊環境下掩護他們順利撤退。狙擊手和爆破手本來就是相輔相成的兩個兵種,你們這些傢伙還用我在這兒給你們普及小學的知識麼?」
雷公的一番話自然是有道理的,而大家也沒能找出合適的理由與借口來反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