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在我身後笑了笑:他們就是這樣管理治安的嗎?
我頭也沒回,有些煩躁地回她一句:少廢話,麻煩都tm你惹的.現在事情鬧大了,要麼游回法國,要麼被來的武警亂槍打死.
夜鶯輕笑了幾下:是誰告訴你,麻煩是我惹的?我可沒有打警察啊,呵呵
放屁,要沒你惹那幾個鋼管男,我現在恐怕都已經在我大爺的別墅裡睡上一覺了.
那現在怎麼辦?夜鶯繼續問.
還能怎麼辦,先把人質扣在手裡,穩定局面再說我沒好氣地抓起癱軟在地的警察象扔口袋一樣給扔在會議桌上.
門外的警察見裡面的兩個劫匪談笑風聲根本沒怎麼在意他的喊話轉而變換了台詞:裡面的人聽著,我限你們3o秒內立刻繳械投降!!!不然一切後果自負!!!
我正思考如何解決這個麻煩事時卻被這一嗓子給驚了一下,我對著門外警察吼著:外面的人聽著,我限你們3分鐘內立刻滿足我的要求!!!不然一切後果你們負!!!
那個自稱是教導員的張中義馬
上舉起的雙手:我沒有武器,我可不可以進去和你們談談你們的要求?
談個屁,條件老子還沒想好呢,你留在門口,其他人如果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我立刻殺了這倆王八羔子操的.今晚所生的這些讓我緊張的神經繃得很緊,我從未想過自己會在國土上犯法.
門外的警察聽到我的話後紛紛在大門處退出我的視線,我擦擦頭上的汗,看了夜鶯一眼,現她把那個流氓放倒在地坐在那裡用小銼刀修著指甲,一副旁觀看熱鬧不關我事的態度.
夜鶯一邊修著指甲一邊對我說:你這劫匪也不專業啊,連條件都沒想好.
我乾脆把張中義晾在門口,站在夜鶯面前,臉對臉地和她說:你聽著,如果這事讓我爹媽知道了,我弄死你;如果今天的事干擾到我家的生活了,我弄死你;如果我今天因為你日後有大麻煩了,我弄死你.緊張加憤怒的心情讓我的話有些語無倫次.
呵呵,看來是真急了.夜鶯吹了吹剛挫好的指甲,算了,不玩了.我記得沒錯,你身上有張名片對不?
對又怎麼樣?我盯著夜鶯的臉試圖從她的表情上找到希望.
你打那個電話試試麼夜鶯眨了眨眼睛頑皮地衝我一笑.
要打你自己打,干我屁事,人是你打的,事是你惹的,難道你就沒有責任麼?我看得出來夜鶯有辦法,但是就是不願意總是被她牽制得左來右去的.
好吧,看在你父母對我不錯的份兒上,這個**我給你擦了吧說著夜鶯拿出手機開始撥號.靠,怎麼又成我欠你人情了?明明馬上我被夜鶯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我禁聲給打斷了.
夜鶯捂著話筒輕聲說了幾句,然後哦,哦了幾句,就直接掛斷電話.怎麼樣?我迫不及待地追問夜鶯事情究竟能有什麼夜鶯收起電話:想辦法再堅持十五分鐘以會兒也許會有人來救我們.
我身後的張中義好像剛要說什麼直接被夜鶯打斷:這兒沒你說話的地方,馬上出去把門帶上,半個小時以後,我們會提出要求.張中義看了看我們,沒說什麼,慢慢的走出去.
沒過多久,夜鶯站起來對著我做了一個往上指的動作,用口語對我面有人.我指了指地上用手指劃了一個圈,倒豎大拇指,然後握拳.意思是索降的位置和準備製造障礙.夜鶯拿起會議桌的水果並用小刀均勻地切條,然後一個一個地扔在我用手指劃出的範圍內.
我皺著眉頭敲了一下手邊的茶几,示意她這樣干未免太幼稚了.夜鶯並沒有在意我說她幼稚,反而讓我對外喊話拖時間.
我十分無奈地對外喊著各種莫名其妙的要求,例如要直升機來接,要多少多少萬等等.而夜鶯也在我匆忙胡亂喊話中完成了佈置障礙的工作.
會議室外圍根據夜鶯的聽力判斷,共兩個窗戶上方有人,同時兩扇窗戶是對著的,很適合外面的人索降突襲,而且不會有射擊死角存在.我和夜鶯一人蹲在窗下守著,靜待獵物進網.隨著門外悉悉唆唆的聲音逐漸安靜,我最不希望生的事情看來已經是不可避免而且馬上就要生了.我看夜鶯一眼,她對我剛做出準備完畢的手勢,一條黑影帶著風從窗戶外面就跌進來了.我心中暗自讚歎了一下,夜鶯真不愧被大豬他們贈與她蜘蛛女鬼的外號.一條鋼絲不高不矮的橫在塑鋼窗兩側的檔案櫃和把來索降衝進來的人應該是腳先著地,卻被攔身一橫的鋼絲扳成頭先著地.而本可以手支撐一下改變著地姿勢的可能也被那些熱帶水果的殘塊弄成滑膩膩的根本用不上力.
我抓緊機會對著剛摔成大馬趴的武警用腳跟直接刨中他的腰,解開他的槍帶直接拉槍機上膛對準門口.而夜鶯比我的度大門從衝進來的人直接讓她的火力打得抱頭鼠竄直接又給壓了出去.見門外已經被壓制住,我直接豎起槍托砸暈摔進來的武警問夜鶯:這就是你說的堅持十五分鐘?恩?這***半個小時都過了!!!
沒等夜鶯答話,門外有人喊了一聲:裡面的人別開槍,是李建黨讓我來的!!!李建黨?夜鶯找他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