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我們的補給物資與部分武器已經到位。我們也開始忙碌了起來,而這些農民軍被分成四組分別訓練,所有的士兵必須通過輪流的四組單項訓練科目才能算合格。老炮與山狼負責重武器方面,樹人與已經可以獨立行走的旋風負責潛伏與破壞,大豬則負責簡單的爆破與處理教學,獸醫傳授基本的戰地急救知識與應急處理。手術刀與夜鶯則仍然得圍著那個重傷病員轉。我和長城肩負起物資方面的事情,雷公自然是統領全局。
其中有兩個插曲。一個是在有一批補給物資在卸車時有個士兵偷了兩盒罐頭,險些被他們連長用柴刀砍掉一隻手。後來被獸醫拉去做了一下單獨的「政治工作」,後來那個士兵手腳完好地帶著滿臉淚痕走出來以後抱住他們連長大腿賭咒誓再也不敢偷東西了弄得他們連長費了好大勁才把那個士兵踢開,仍然袋霧水地不瞭解獸醫是究竟用了什麼方法治療好這種軍中非常常見屢禁不止的陋習。
還有一個插曲是販子昨夜與我長談後,為了美味不被他人所吞噬,連夜趕製出來一個類似高壓鍋的東西。上面還誇張地有密碼認證與指紋識別等等保全措施。最後大家打賭誰能用非常規手段打開它。最後大豬動用了炸藥也只是把這只「高壓鍋」埋地裡最後炸飛十米多高,甚至它都沒有出現變形等等改變,只是給炸得焦黑一層。可見販子為了口舌之欲是下了多大的功夫。
他們的訓練我在空閒之餘也去觀摩過,與我在基地裡所學的東西差不多。什麼槍支拆解與保養、武器操作要領、近身一對一與一對群格鬥技巧、爆破物處理與埋設、中小型團隊戰術隊型、等等這些比較教條的東西。當然相關一些實際經驗方面的東西他們也會講,但涉及更具體的非常規應用則講的很少。當然,一些大家的拿手絕活兒是不可能教給他們的。
剩下的就是訓練我個人和訓練這些農民軍最大的區別就是雷公他們手裡永遠有一把上膛的槍來代替教鞭,雖然槍裡的子彈沒少打出去,但始終是沒看到或者是聽說雷公他們打死誰。
一但有訓練中受傷的,獸醫就帶著他那一隊人樂顛顛地跑過去,把人抬到他們場地上進行現場教學。聽說有個出血比較嚴重的竟然輸光了我與長城的這裡的8庫存血量。他們的急救過程是反覆的給清創、消毒、止血、縫合,然後再打開傷口創口撒上一把地上的黃土灰,由另外兩個人重新進行清創、消毒、止血、縫合等等這
些工作。最後我們庫存的血用光了,獸醫仍然意由未盡同時十分殘忍地在士兵隊伍中採集血型又去抽了十多個人的血來延續那個「教學材料」的生命。最後當所有人都有「實際操作經驗」以後,才把那倒霉蛋抬走,然後好進行日後的護理教學。
種植區與軍需補給方面是我和長城的工作,這段時間雷公他們變態地大量消耗讓我與長城幾乎瘋掉。子彈與槍械配件方面的損耗自然不用說,這些餓鬼投胎的傢伙食量幾乎是我飯量地三到四倍,一度導致我們高熱食品這一塊徹底見了底。
我們把在訓練中那些輕傷員無法參與訓練地士兵集合在了一起,教他們如何調配後勤物資。其中最經典的是一個士兵完全學會了長城向物資供應的商人與販子採購物資地神態與動作。不外乎就是啪一下把槍拍在送貨車上,還惡狠狠地告訴對方:「老子是付了錢的!明天最晚什麼什麼時候如果我看不到你的貨,那以後你就和你的貨徹底消失吧!」
眼看時間一天一天過去,訓練已經基本輪流完成了。所有的士兵除了個別兩個訓練中不慎被炸死外,其他的都還算讓雷公滿意。那個一直被手術刀與夜鶯照顧的重傷員情況也隨著時間一天一天變好,看得出來雷公有收了他的心,但不知道僱主會不會放人。在他們訓練中的個別優秀者被單獨挑出來組一支十二人的小隊。這十二人均是四個科目的前幾名,正當雷公打算花時間最後強化一下這支小隊時我們接到陳團副的重要通知——林金盛馬上就要回來了。
我們聽到這番重要消息後,馬上著手準備考核事宜。我們在割刮完漿的罌粟田設置了考試用的雷場與靶場等等,以等待僱主的大駕光臨。果然,這天下午僱主回來了,而且排場不小。三台悍馬車開路,林金盛下車前還有六個黑衣人擺出防衛警戒的陣型為他開門,很明顯這是夜鶯嘴裡曾經提過的「vip保全套餐」而我們齊裝在路口站成兩排敬禮迎接。大豬還在我身邊嘀咕了一句:「我靠,這孫子派頭越來越大了。」結果被長城在後面偷偷一腳把大豬的話頭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