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看大豬:「這就完了?」大豬說:「怎麼著?你想體驗一下?我可以幫你把那老傢伙喊回來。」「這個就不麻煩了,我就想問一下這就完了?」我繼續追問大豬。
大豬看著仍然在那掙扎無功的胖子不禁顫抖了一下,「三天內,保證有熱鬧看。」說完,大豬捏扁方便紙杯,扔在我腳下走了。
山狼替大豬對我解釋「這是當地人最殘忍最陰毒的酷刑之一。他往姓王的腿上抹的是蜘蛛卵,是這一帶特有的食肉蜘蛛,幼蟲時無毒,成蟲有麻醉神經的毒液。
埋在皮裡的是一種甲蟲卵,我也叫不上來是什麼。反正這兩樣東西都有一個特性,都是在腐爛或已死的動物身上產卵孵化幼蟲。而且這兩種幼蟲為了躲避天敵與獲得更多的食物與營養都會往往會往更深的肉裡或者是內臟裡鑽,待成蟲以後才會爬出來捕食其他昆蟲或小型動物。通常被用這刑的都是用在罪大惡極的人或是不共戴天的仇家身上。你看著吧,保證不過三天,這姓王的胖子就會被吃得痛苦無比。這種痛苦不光有**的,而且也有視覺上的。因為蟲子在他身上往裡鑽會十分十分的痛苦,最後大概一個星期以後人仍然會是活著的,隨後成蟲一齊咬開皮肉成片大團地暴出,這時人會在極端的痛苦與恐懼中死亡。當然,最後溢出的蟲子會全淹死在水裡,這樣不會傷到其他人」
山狼一臉輕鬆地說著這些事情,而我沒等聽完就已經忍不住哇地一口把剛才吃的早餐與早上的好心情一起吐了滿地,砸在地上飛濺而起的胃液與根本沒怎麼消化的食物弄得獸醫一褲腿全是。
「**,山狼你個賤種,這是我最後一條還算乾淨的褲子了!!」獸醫一邊跳腳大罵著山狼一邊甩著褲子上殘留的污穢。
林金盛看了我們這邊一眼,吩咐其他士兵把投降的俘虜都圍攏在胖子身旁:「讓他們每天站在這裡給我看著王志的下場,這就是背叛我父親的代價!如果還有誰存有二心,這就是他的下場!」
說完這話,林金盛起身對著我們這邊走來。雷公上前給林金盛敬了個軍禮,「我今天應該管您叫林團長了。您大仇得報,願令尊在天堂上得以欣慰。」
林金盛頗有些不適應地抬手回敬一個美式軍禮說道:「雷先生,我看我們進屋談吧。」
「好,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