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無論是叛軍還是我們這一方,所有人全是中國人的後裔。原抗日時期**遠征軍第38師孫立人將軍部隊部分被打散以後,重新集結的散兵游勇找不到已經轉移的部隊。在找不著主力部隊的情況下,他們自組建成一個營的監製清掃其他殘餘小部分日軍。在那時這個營沒有指南針等叢林中可以辯識方位的工具,而且生存極其艱難。後來他們在解救一個被掠奪村莊之後因為生活物資缺乏就留了下來,形成了一個地方性的武裝力量。在以後的展中,這些拿槍扛炮的士兵開始自力更生,從耕種到捕獵到最後許多人與當地女子結婚生子,一直展到今天用武力擴張「領土面積」實行「大煙經濟」。
聊天聊了很長時間,戰場收拾的已經差不多了。所有戰場上的槍支彈藥與屍體身上的私人物品都被整齊的聚集到了營地一角,戰場上所有的殘肢與屍體都被拋進了叢林邊緣。在向回走的時候,我問那個班長:「你們就這樣處理雙方的屍體?」「是呀」班長有些不以為然的回答我。「那你們不怕鬧瘟疫麼?」我接著追問。「不會不會,一到晚上許多狼和其他動物會把這些死人吃光,就算吃不光第二天晚上也只剩下一堆骨頭了。而且如果半夜有人想藏在林子裡搞偷襲,我們的哨兵會現那些動物的異常而報警。」長城摸了摸下巴無聲的笑了,告訴我說:「這是生物警戒線的一種使用方法。樹人這方面頗有研究,有空兒你多問問他」我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就是我所見到的「戰爭」,殘酷血腥,任何人在戰場上只分死的活的,絲毫沒有任何情感因素。
夜晚吃過飯以後所有人被叫到簡陋的會議室中去開會,晚飯期間我還認識了老炮他們那一組的手術刀,獸醫和暴雷,本來他們按原計劃完成上一個任務以後比我們早到這裡等待接應,沒想到對方的情報很準確及時的把他們堵在的營地裡。
從我們裝甲車上牽進屋子裡的應急燈照射出來的光線得有些刺眼,我們剛剛用過餐的桌面上未經過擦抹就直接鋪上了地圖。桌子的一頭林金盛與營地的主官齊肩而坐,我們對面則是幾個穿著袖短褲打著綁腿的幾名軍官。而我打開筆記本坐在雷公身邊,方便根據會議進展提供給雷公我們所需要的東西。
林金盛向我們大家介紹:「這位是陳士林營長,我父親在世時的得力助手,現在請他介紹一下這幾天的情況變化。」陳士林站起來向我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先感謝在坐各位精英的支援,在今天下午的戰鬥中你們的表現讓我們刮目相看。現在情況變化是這樣的,目前我們這個營地只是原先的一個前哨站,目前兵力差別是我們2oo多人對比叛匪的4oo兵
力,武器方面對方的先進武器比我們略多,而且補給充足。除了這方面的對比,我這裡的內線情報說對方也花了大價錢僱傭了一批職業士兵試圖消滅我們。我們的下一步計劃是從營地這裡向種植區起進攻,爭取拿下種植區的軍需倉庫,如果情況順利,我們得到補給以後便可以攻打上游的加工廠了。」
雷公點了根煙,對陳士林說:「請詳細介紹一下對方的武器配備。」陳士林馬上回答回答道:「對方槍支多為中國56半自動步槍,ak-47與,原屬林團長的16人護衛隊則是清一色的m4與美軍標準裝備。至於他們僱傭的傭軍具體攜帶什麼武器目前沒有這方面的情報。重武器有rpg火箭,不同型號的迫擊炮還有大量中越戰爭時留下的地雷。哦對,還有幾具美軍遺留下來的火焰噴射器,大概就這麼多。」
林金盛插話進來對雷公說:「對於軍事方面,我不懂也沒有實際經驗。今天下午我和陳營長商量了一下,為了保證能夠順利的取得勝利我決定把整支部隊的指揮權移交給你們。當然,這明顯不符合前幾天我們簽定的協議,不過看在情況有變你們一時也無法順利完成任務的情況下,希望你們能夠接受指揮權的委任。請放心,如果順利完成任務,酬勞我會提高5o%作為感謝。」雷公點了點頭表示接受:「十分感謝您的慷慨,我們將全力完成這次任務達成您的心願。我只要求一點,那就是任何人在情況情況下必須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當然,也包括您。只有上下一心才能最迅也最有效的完成我們共同的目標,不知道這個要求您同意嗎?」
林金盛看了看陳士林,點了點頭。陳士林思索片刻,一咬牙,掏出佩槍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那就干!我和這2oo來個弟兄就全交給你們了,如果能把王志這**的雜種剁成肉末你要我的命都成!!!」看著陳士林一臉的刀疤在憤怒的時候猙獰出的表情確實讓人感覺有些本能的恐懼。雷公看到陳士林如此表態樂呵呵的伸手拿過他的佩槍,「我個人很佩服陳營長的忠誠與果斷。作為初次見面我個人對你的敬佩……」說著雷公掏出了他的大口徑柯爾特左輪手槍遞給了陳士林。陳士林接過柯爾特站起來啪的一跺腳又是一個標準的軍禮激動地對雷公說:「我陳士林從即刻起願意接受雷先生的任何調遣!」
雷公十分滿意的收起他的笑容,鄭重地對所有人說:「那麼好。針對目前的情況,我相信今天的阻擊不是意外生的。這說明不光我們在對方那裡有內線,也說明對方在我們這裡有間諜。所以,明天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