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我送貨的別墅區,尤里掏出遙控器沖車庫門按了一下,卷閘門徐徐升起,尤里將車開進車庫但是沒有熄火。降下車窗將手伸出車外,對著車庫牆角的監視器伸出了中指。突然整個地面一沉,車子順勢也墩了一下。我問夜鶯:「這個是怎麼回事?」夜鶯對我解釋道:「這個只是我們去基地的入口之一,我們的下面是台升降機。它把我們降到地下14米處,我們開車繼續走大概2公里到盡頭,會有一道暗門。進去以後就是停車場,然後那裡守備人員會給我們一個id卡,根據id權限不同,活動的範圍也就不同。你適應幾天就會明白的。」我驚訝的問道:「我的天,這樣的安全措施,你們是法國政府的人?」尤里頭都沒回扔給我一句:「如果我們連自己都保證不了安全,那麼誰來保護你的安全?」我沒好氣的對尤里說道:「我就不信這是為我建出來的」尤里撓撓頭笑罵道:「***,你以為你***是誰?美國總統?還是英國相?」夜鶯回答我道:「我們不是什麼政府的人,但是這個地下基地確確實實是法國政府的。只是我們為各個國家服務的同時,法國政府把這個廢棄不用的基地順水送我們的一個人情而已,是我們租借的。和平時期我們使用,戰時這個地方就重新歸屬法國政府。同時也因為這個地方是法**方的財產,就避免了地方政府和權力機構找我們麻煩的可能。」
說著車開已經開了目的地。盡頭的牆壁緩慢降下,露出一個兩台車寬的暗門。隨著暗門如屏風一樣的左右開啟,我們的車進了停車場。泊好車以後,尤里拔下鑰匙,扔給可能早已等待在那裡的守備人員手中,同時接過三個id卡遞給我們。夜鶯邊引路邊介紹:「在這裡穿藍制服的是守備人員,負責整個基地的安全守備工作同時也負責後勤工作。比他們更高一級的是黃制服的守備安全官,這些守備人員歸他們管理。而白色制服的是醫療與研究人員。至於我們這些戰鬥人員穿戴比較隨意,可以穿自己喜歡的便服和平時訓練的迷彩。但是要切記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一定要把id卡戴在胸前。如果沒有身份id卡,你會很麻煩。先你哪兒也不能去,因為每道門都會自動掃瞄id卡確認你是否有權限進入。同時安全官如果覺得你的身份可疑,會不客氣的將你制服後拘禁起來,以便調查。」說著,我們走到了電梯旁,尤里按動電梯按鍵叫來電梯以後我們走了進去。我十分好奇的問夜鶯:「你把這些機密講給我聽,難道不怕我將來洩密?」夜鶯笑著回答道:「你在治療期間,我們已經調查了你的身份與家族以及你的社會關係。」夜鶯接著說,「王瑞風,中國國籍,遼寧省瀋陽市人,出生1984年3月18日,漢族,父親王國誠,參加過越南保衛戰,時屬偵察連隊士官。二等功兩次,三等功四次。戰爭結束後復員進東風機械廠,目前工作是一名工人。母親陳惠芝,同樣參加過那次保衛戰,不同的是她是一名護士,被軍隊徵調參軍到了戰地醫院,目前是一所醫院的護士長。你父親負傷時住院於是他們之間產生了感情。也就是因為這份感情,也同時因為一個不大不小的事件。你的父母失去了晉陞與留在軍隊的機會。你在瀋陽魯迅美術學院讀到一半,為了追求藝術而出國留學。在法國這兩年期間沒有任何犯罪記錄與不良前科,同時與你交往的朋友很少。我瞪大眼睛驚訝的大叫:「你們是在哪兒知道這些的?」夜鶯笑吟吟的看著我,說道:「別說是你,就是法國總統喜歡吃什麼,他的初戀是與哪個女子生的,他喜歡什麼牌子的時裝我們都知道。」電梯停在了b3層。尤里對我們說:「夜鶯你帶這小子去找白狐,我去找獅子。」
尤里走後,我問夜鶯,「我怎麼感覺進了動物園?又是獅子又是白狐的。」夜鶯笑著對我說:「這話可別當他們面說,否則你會被修理的很慘。我們這些戰鬥人員平時在一起出任務時是不會叫對方名字的。一方面為了行動中叫著方便,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保密真實身份。還有,你不要以為你進了動物園,我們這裡其他人例如暴雷,長城這樣的外號也是有的。」
我恍然大悟時,電梯門打開,說明我們已經到了要去的層數,「哦,原來是這樣的,哎?我怎麼感覺這電梯好像下的很慢?」我疑惑的看著夜鶯。「我們走吧,電梯不是下的很慢,而是這裡原先是法**方的一個信息中心,為了戰時防止空中打擊,所以相隔層與層比較深厚一些。現在你看到的這條中央走廊是我們後改建的。你可以通過隔音防彈玻璃看到你右手邊是個小型武器研究室,許多研究人員都隸屬於法國一家軍火公司。他們跟我們是合作關係,我們現在用的裝備和武器大部分是他們提供的。」
夜鶯接著說,「同時你的左手邊是一個信息處理中心,就是在車庫時我跟你說的戰時歸法**方財產的那部分,那個信息中心目前是斷網的。平時我們也只是簡單的幫忙維護一下,真正遇到大場面時我們也會去使用它,當然,是在法**方的監控下我們才可以有軍網使用權。平時,它只是外接民網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