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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9章 預備隊(下) 文 / 風彩

    「你確定你現在能加入演武堂了?」魯平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官場小說文字

    「當然。」風彩的回答擲地有聲,讓魯平也感覺到風彩的自信。

    但接著,風彩突然氣勢減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演武堂預備隊!」

    魯平的氣息被後面的「演武堂預備隊」給噎了一下,才想起來演武堂還真的有這麼一個常設武力部門。

    只是這個部門一直空置,劍玄門的大佬、高層們也沒有想過要重新配置人員,所以有等於。

    當年,也就是宗師掌門陳流東帶著劍玄門開創局面的那些年,劍玄門和周邊各大門派,楚**人、武者打得天昏地暗,演武堂也是死傷慘重,甚至是八大令的框架都出現了問題,演武堂人員捉襟見肘。

    後來為了能及時且快地補充演武堂,就設置了演武堂預備隊,作為演武堂八大令的補充武力。

    甚至在必要的時候,作為直接戰鬥序列參加戰鬥。

    從此,演武堂預備隊就成為了劍玄門常設武力部門。在那些年,演武堂預備隊為劍玄門立下不少大功。

    再之後,宗師掌門陳流東英年早逝,劍玄門受到了不少門派的打壓,演武堂又是連連出動,演武堂預備隊自然也不例外。

    在連場大戰之後,劍玄門終於穩住了局面,最終形成了如今欽州三大門派並立的局面。

    在那段動盪而艱難的歲月裡,演武堂預備隊為劍玄門立下汗馬功勞,如今劍玄門不少高層都出自那裡。

    在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歲月之後,劍玄門持續平靜了一百多年,演武堂的傷亡數據開始直線下滑,後來一年都難得出現一個。

    在演武堂本身武力都有富餘的情況下,再保留演武堂預備隊就顯得有些多餘和浪費。

    加上當時的劍玄門到處缺人,而演武堂預備隊的人卻閒得沒事,這當然不行。更何況,演武堂預備隊的支出也是一筆巨大的負擔。

    於是,裁撤的被提上了日程。

    只是當年裁撤的手續並不完全,不過是在名義解散了演武堂預備隊,宣佈散伙,讓預備隊的隊員各自回去,各找各媽。

    因為當時的劍玄門到處都缺人,這些人散得非常順利,都在劍玄門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很多極快地成為了劍玄門的重要人物。

    也許是有人忘記了,也許是有人懷念演武堂預備隊的風光,不想讓這麼一個光榮的戰鬥部門就這麼悄聲息地消失,又也許是有遠見的人為劍玄門保留一個常設戰鬥部門,為將來做準備。

    反正在預備隊上到隊長,下到隊員一個不剩的情況下,演武堂預備隊的編制和名號卻一直保留了下來。

    但在沒有了隊員之後,這個演武堂預備隊的名號也就名存實亡,極少有人提及。

    然而在今天,它被人翻了出來,魯平突然現,原來風彩要求進入演武堂預備隊的要求居然是正當要求,他在劍玄門演武堂的條例上根本找不到拒絕的正當理由!

    演武堂預備隊隊員招收條件:凡是有志為劍玄門做出貢獻的劍玄門黃衣弟子都可以成為演武堂預備隊。

    這是一個根本不算條件的條件,風彩能輕鬆通過黃衣弟子考核,自然也就達到了進入演武堂預備隊的條件。

    在條件之下,還有一條讓魯平更加鬱悶的條例:在劍玄門弟子要求參加演武堂預備隊,本身條件又符合參隊條件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絕該人加入。

    這是因為在劍玄門當年連年大戰,傷亡率直線上升的情況下,一些長老出於保護年青一代,又或者出於少許私心,做出了限制門下弟子和直系子弟參加預備隊的行為。

    與此相對的,門內的年輕人卻滿懷熱血,總是想著辦法偷偷來報名參加。

    結果為了讓這些年輕人參加不了預備隊,那些長老搞出了不少的事情。比如提高參加預備隊的門檻,又或者直接在考核的時候做手腳,不一而足。

    在現這種情況之後,陳流東特意留下了這麼一個條例,讓這些年輕人能夠更加順利地參加演武堂預備隊。

    本來在演武堂預備隊不亡而亡,門內也沒有人想到的情況下,這個條例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但當有人突然想到要參加演武堂預備隊的時候,這個條例就揮了巨大的作用,讓魯平想阻攔都不行了。

    在現這個事實之後,魯平顯得有些鬱悶。

    出於對小輩風彩雖然是他小師妹,但從歲數上,他就是當她小輩來看的的關心,他不想風彩過早加入演武堂,畢竟演武堂是劍玄門對外的戰鬥部門,戰鬥這種事情是從來不缺的。

    雖然劍玄門這些年似乎風平浪靜,欽州似乎也一片太平,可身在演武堂的魯平是知道一些具體情況的。

    如今的欽州,乃至整個晉國其實都不怎麼太平,暗潮洶湧就是形容如今的局勢。

    風彩現在參加演武堂預備隊,那麼演武堂的行動她就得參加,危險性自然大大提高,這是魯平作為二師兄所不願意看到的。

    可現在,有了上面這個條例,他似乎沒有拒絕的辦法。

    不過,他還是在腦海中找到了一些待遇和工作上的問題,想打消風彩參加預備隊的想法:「預備隊的薪金可只有演武堂普通弟子的二分之一,但幹的事情可一點少,有些髒活累活還得搶先干。這樣,你還要參加?」

    「沒有問題,二師兄!」風彩來此之前就已經看過了演武堂所有的條例,要不她也不會直接跑到這裡來要求參加,讓魯平在大庭廣眾之下,根本拿不出師兄的威嚴,直接拒絕她。

    魯平說的薪金是沒有錯,但所謂的髒活累活不過是魯平的威脅罷了,事實根本沒有那麼嚴重。

    何況,她就不相信魯平敢真的這麼幹。最重要的是,她加入演武堂預備隊衝著的根本不是薪金,而是演武堂預備隊的福利。

    這福利可是和演武堂弟子福利是一樣的,好處極大。

    「好吧!」魯平只能這麼應了,接著有些不爽地揮了揮手,「先去通過你的黃衣弟子考核去,現在你還不是演武堂成員別在這裡晃悠了。」

    風彩得償所願,自然不會在乎魯平的態度,笑嘻嘻地向魯平道別:「二師兄,那我先去考核了,過幾天手續完備了就來報道。」

    看著風彩一路雀躍的離開,魯平顯得有些奈。

    「魯師叔,真的讓風師叔加入演武堂?」魯平令下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弟子過來問道。

    柳樹辛柳長老是陳流東宗師的關門弟子,柳樹辛收葉鋒的時候也比較遲,風彩又是葉鋒的關門弟子,這中間每一代的歲數都隔了幾十、上百歲,所以風彩作為柳氏一脈的三代弟子,在劍玄門輩分是非常高的,很多七老八十的老人都得稱呼風彩為師叔。

    這個三十歲左右的弟子就是這種情況。

    至於幾年前同時接受基礎教育的那些同學,他們現在好的只是比風彩少了一輩,不好的都成了風彩的徒孫輩。

    比如現在的唐問柳、姜紅葉、寧曉玲就都別風彩小了一輩。

    這樣的情況在大門派其實非常多見,也沒有辦法,誰叫先天和非先天有著巨大的壽命差距,小小天和大先天、先天巔峰之間又有著更大的壽命差距。

    「難道我還有辦法讓她不參加?」魯平心情不好地回道。

    這個弟子明顯也知道演武堂中關於預備隊的條例,也言了。

    不過言的他倒是顯得有些高興,演武堂這些年的人員流動越來越少,多個新鮮面孔也不是壞事,何況風彩師叔的美貌在劍玄門那是絕對拔尖,人能及。

    剛才看到,他就有種名不虛傳的感覺。不管戰力如何,至少看著賞心悅目啊!

    演武堂裡大部分都是男人,有一個美女來養眼,實在不錯。

    何況,演武堂那麼大的堂,裡面幾百號人,難道還真的讓風彩小師叔去殺敵,干髒活累活?那就是笑話。

    不說他們會不會被口水淹死,就是魯平的性格,也能把他們整死。

    風彩心情愉快地離開了演武堂,向監察堂走去。

    在門內沒有舉行大規模年考的情況下,門中弟子要求晉級的時候,可以去監察堂進行考核。

    這樣的考核和大規模年考相比要更加的嚴格,大規模年考因為參加考核的人太多,負責考核的考官就有些不足,因此碰到實力較差的考官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現在要求考核的只有一個人,那負責考核的考官自然優中選優,難度自然要加大了。

    風彩對她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因此對於這種情況沒有在意。

    監察堂和演武堂一樣有它自己的大殿,只是從規模上沒法相比。演武堂是主戰部門,需要巨大的演武場訓練弟子,而監察堂只負責單個弟子的考核,地方所需自然就小。

    至於大規模的年考,那都是在山門那邊的廣場或者直接在天玄山中找地方進行的。

    然而,監察堂的建築雖然不算浩大壯觀,但卻也有它的特色,那就是威嚴、嚴肅。

    這和監察堂的一個另外一個職能有著極大的關係,那就是負責對門內成員工作成績以及各種行為的考核。

    貪污受賄、以權謀私、黨同伐異,甚至在武林中的行為等等,都在他們的考核範圍之內。

    雖然他們沒有最終的審判權,但卻有提出處理方案的權利,而在很多時候,監察堂提出的處理方案就是最終結果,所以他們的存在就有著極大的威懾力。

    劍玄門所有的弟子、乃至長老甚至掌門都在他們的考核範圍之內,這就造成了監察堂在劍玄門門內的權威性,讓人望而生畏。

    不過也因為他們的職責就是查他人的問題,所以監察堂的人在劍玄門總顯得有些孤僻。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沒有人願意身邊留著一個可能對自身行為進行監察的探子。

    但不管怎樣,是監察堂保證了劍玄門的健康成長,不至於越走越歪,最終完全走錯了道。

    這次劍玄門能夠如此順利的完成中高層的調整,監察堂在其中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沒有監察堂對那些中高層的監察,劍玄門的大佬們想要動那些人,也沒有理由。

    監察堂的建築都是以紅和黑為主色,看著就有一種威嚴的感覺,讓心虛者進來就感受到一種威壓。

    風彩心掛礙,進入監察堂的時候就沒有任何的負擔。

    監察堂對於風彩來說也算是熟門熟路,她在晉級藍衣日級的時候來過一次,因此她沒有任何猶豫就來到了負責考核的考核處。

    考核處負責報名登記的還是一位曾經清秀,如今已開始福的中年女子,坐在那裡顯得昏昏欲睡。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年之中主動報名參加考核的人不少,但也不算多,但還就需要一個人在那裡隨時準備著登記這些準備考核的人,免得有人來此要求晉級考核,卻找不到登記的人,那可就笑話了。

    而有了人,事情卻不多,自然就顯得聊。

    風彩用手在桌面上敲了一下,才算是把中年女子給驚醒過來。

    「咦!你是風彩,風小師叔?」疑,又是一個年級比風彩大老多,卻小一輩的劍玄門弟子。

    這個中年女子叫李英,是劍玄門的文職人員,實際上也就是在劍玄門工作的外門弟子。她叫風彩為師叔是根據她的丈夫來排行的。

    李英看到風彩,馬上就認了出來。除了風彩在劍玄門的知名度足夠之外,也是上次風彩晉級藍衣日級的時候表現突出,讓她記憶深刻有很大關係。

    「風小師叔這是又要考核了?」李英有些驚疑地問道,她可是直到風彩再參加考核的話就要參加黃衣星級弟子考核了。

    李英的丈夫今年四十三歲,到現在還是黃衣星級弟子,而且看情況也不會有什麼展了。

    再看看風彩今年還不到十六歲,已經準備參加黃衣星級弟子考核,而且看情況還能通過。

    再想想兩者之間的歲數差距,就知道天才和庸才之間的巨大差距了。她再想想當年她自己接受基礎教育四年,卻連藍衣星級都不能通過,這差距就更大的了,完全是天上地下。

    「嗯。」風彩沒有多言。和李英這樣的外門弟子,風彩也真的沒有什麼共同的語言。

    看到風彩清冷的絕美模樣,李英就沒有多嘴,只是按照正常的程序進行了登記。

    在劍玄門,如風彩這樣的精英弟子和外門弟子之間的差距是限的,像她這樣的都沒有和他們結交的資本。就是她的丈夫,想要結交風彩這樣的精英弟子,都得有機緣才行。

    雖然劍玄門因為有監察堂存在,並沒有出現什麼明顯的欺壓事件存在,但地位上的差距本身就足夠讓人氣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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