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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2章 平登(上) 文 / 風彩

    中年人身後的手下自然清楚他們的主子的秉性,所謂寡人有疾,說的就是中年人的性情。而這疾毫疑問的指向美女。

    在進入店舖的那一瞬間,所有人的第一眼都是看到了在欣賞暗器的風彩,之後才輪到其他,似乎風彩就是一個大大的光體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這其實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黃風嶺自然不缺美女,但像風彩這個級別的可就難說了。何況,風彩舉止優雅從容,一副世家子弟的儀態讓人法忽略。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一個人越是缺少什麼,就會越追求什麼。

    黃風嶺現在就有這麼一種現狀,他們對家世、儀態的追求非常之高,想盡辦法的提高他們的出身。

    在出去劫掠的時候,他們總是會去劫掠一些出身比較高貴,身世、修養較好的男女。

    這些男女如果不肯合作的,就會被他們降為奴隸,從而得到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把昔日高高在上的存在壓在踩在身下,實在是一件讓人陶醉的事情。

    而肯合作的,則被他們融入了他們的血脈之中,成為盜賊的一員。

    至於其中會不會出現「心在曹營心在漢」的人,他們自有辦法甄別和對付。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一切原因都在於黃風嶺是一個盜賊窩。

    裡面的人大多數都出身貧賤,少數好點的,也不會出身太高,從一開始,他們的社會地位就處於下游,再當了盜賊之後,他們更有一種自內心的自卑,於是出現一些有異於常態的情況也就沒有什麼奇怪的了。

    風彩的優雅、高貴、美麗疑點燃了中年人心中的**,而他本身的身份也讓毫不掩飾這種**。

    對於他來說,想要那就要得到。在黃風嶺,他有這個能力。

    他徑直向風彩走去,心裡已經在意淫著得到這個小美人之後該如何把她折服,然後讓她在他的身下呻吟。

    在中年人炙熱的目光盯過來的時候,感覺比敏感的風彩已經感到不妙。因此在中年人到他身後還有五米之時,風彩已經轉過了身子,正面面對他。

    看著中年人毫掩飾的,充滿了**、猥褻、殘忍的目光,風彩覺得這眼神如此熟悉,熟悉得讓她極度噁心和厭惡。

    接著在風彩腦海中的千年記憶猛然翻騰,精靈梅莉絲在人類皇宮之中受到的恥辱在風彩腦海裡飛閃爍,她知道了她為什麼會覺得這眼神熟悉了,因為這眼神正是精靈梅莉絲在皇宮之中看到的所有男性人類看她的眼神。

    在皇宮近千年的生活,梅莉絲對這種眼神的深刻厭惡刻入了骨髓,即便經過盡空間和時間的消磨,也沒有完全消失。

    繼承了梅莉絲記憶的風彩,疑接受了這種厭惡。

    風彩的眼神不再平和,完全冷了下來,同時變化的還有她身上的氣質——優雅和高貴不再,肅殺之氣悄然出現在她的身上。

    她就這麼冷冷的看著中年人,等著中年人出言不遜或者不自量力的出手。

    深受精靈千年記憶影響的風彩對於這種目光實在是太敏感了,心裡非常渴望出手,但風彩還記得這裡是黃風嶺,是盜賊窩,不是靜江城,更不是劍玄門。

    劍玄門精英弟子、柳氏一脈最傑出天才的身份能讓風彩的行事有足夠的底氣,宵小之類的根本不用在乎,就是中小門派一旦冒犯她,她也完全自行處理,完全不用擔心後果。

    黃風嶺在欽州算是不小的勢力,但相比劍玄門還遜色不少,風彩也需顧慮太多。

    如果現在的情況是在黃風嶺外面,風彩可能會直接拔劍,但這裡畢竟是黃風嶺,是別人的地盤,那出手之前至少得有足夠的理由。

    風彩右手搭在隨風劍劍柄之上,眼睛冷冷地盯著中年人,就這麼靜靜地等著,等著出手的機會。

    似乎是感受到風彩的殺氣,一直趴在風彩肩膀上充當裝飾的暗夜碧瞳貓也有些一些反應。

    它抬頭看了中年人一眼,現中年人連先天都沒有到,就完全失去了興趣,繼續睡覺。它睡覺的本事可真的不低,這些天在風彩的肩膀上幾乎都在睡覺,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喜歡睡覺。

    風彩還在等著出手的機會,可接下來的展卻完全沒有按照風彩的預想進行。

    中年人突然一震,眼裡的淫穢、**猛然之間被壓了下去,變得清明了不少。同時,他也停下了腳步,不再直衝風彩。

    接著,他的眼神不再看向風彩,而是轉向邊上的櫃檯,似乎對風彩完全失去了興趣。

    整個店舖內都是錯愕的表情,一些人嚴重一些的,完全是難以置信,一些人好點的,也是非常詫異。

    中年人好色的秉性在黃風嶺可是家喻戶曉,一些盜賊都深受其害。

    今天看到風彩這樣氣質高貴,舉止優雅的美女居然能懸崖勒馬,秋毫犯,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但事實就在眼前,不相信也得相信。於是在一片錯愕之中,整個店舖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

    中年人沒有理會店舖內詭異的寂靜,在看了一會兒精品櫃檯現沒有他所要尋找的目標之後,向身後的金奎問道:「金奎,你說的玉珮呢?」

    聽到中年人問,金奎一個激靈從錯愕中清醒過來,接著就看到了風彩拿在手裡的墨玉玉珮,道:「在那個女孩的手裡。」

    中年人再次把目光投向風彩,眼裡的驚艷和**再次出現,但相比之前完全的**裸已經是非常隱蔽了。但風彩對這種眼光實在太熟悉了,他再如何隱藏也隱藏不了。

    中年人現在的表現如此彬彬有禮,和之前的囂張輕浮簡直判若兩人:「這位女俠,不知道能夠轉讓你手中的玉珮?我家老爺子過幾天做壽,我希望能把這件玉珮作為壽禮送給他!」

    風彩冷冷地看著這個如變色龍般迅變換形象的中年人,清楚地感受到中年人極力隱藏的**和陰暗,心裡還在為不能出手而遺憾,直言不諱地拒絕道:「抱歉。我想你只能重新選擇一件壽禮了。」

    風彩的拒絕馬上引起了中年人身後扈從的不滿,就在他們即將出口的時候,中年人舉手阻止了他們的話,道:「真的不能出售嗎?我是很有誠意的,願意出剛才三倍的價值當場買下。」

    「不好意思,有事失陪了。」風彩不想再對著這個讓她感覺噁心的中年人說話,起步就想繞過中年人一行,準備出去。

    這時,扈從之中一個青年從隊伍中走出,攔住了風彩的前進路線,用一種商量中帶著隱隱威脅意味地聲調道:「女俠請留步。我希望你能夠再考慮一下,是否出售手中的玉珮。這次,也是因為我家少爺給他爺爺平天大聖準備的壽禮出現了少許問題——一件和這件墨玉玉珮非常相似的玉珮丟失,這才非它不可。不過是一件玉珮而已,如果你喜歡,撇開今天,我家少爺能夠給你很多這樣的玉珮,沒有必要弄得彼此不開心。」

    青年說話有條不紊,對風彩軟硬兼施,同時三大寇中的平天大聖給抬了出來,增加他說話的份量。

    他沒有選擇最直接的威脅,這是因為他從風彩的儀態儀表中看出風彩身世不凡,身後肯定有不凡的勢力,再有他家少爺突然改變的態度也說明其中肯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生,這才讓一向肆忌憚的少爺變得這麼彬彬有禮。

    被擋住去路的風彩停下了腳步,接著轉向中年人,不假顏色地道:「玉珮我不會轉讓。如果你真的需要這麼一塊玉珮去做壽禮的話,我建議你盡快去找,不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

    中年人被風彩毫不客氣的話弄得變了臉色,但很快又變了回來,繼續溫和地道:「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買賣還是要講究心甘情願的。費晌,別擋路,讓她離去。」

    聽到中年人的話,除了風彩三人之外,其他的人包括哪些夥計,他們的臉色都顯得有些怪異。

    「買賣要講究心甘情願!」這可真的是奇聞啊,中年人居然也能如此講理。

    費晌沒有再多言,讓開了道路,風彩沒有任何停留直接離開了店舖。

    看風彩身形走遠,店舖之內剛剛還溫文有禮的中年人立馬變了臉色,一臉的猙獰讓他本來就普通的臉變得有些不堪入目。

    「臭婊子,要不是劍玄門在你身後撐著,我一定讓你身不如死!居然敢如此落我平登的面子,我平登的面子是這麼好落的?你給我等著瞧。」中年人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幾乎是一字一句地把話說完。

    而聽到中年人如此**裸的洩,店內的人才覺得這才是他的本色,剛才的那個中年人應該是錯覺。

    原來這個中年人是三大寇中平天寇,又稱平天大聖的平戈的長孫平登。他深受平戈喜歡,是黃風嶺有名的紈褲子弟。

    因為深受平戈喜歡,平登在黃風嶺一直以來都是橫行忌。順風順水,春風得意說的就是他的情況,像今天這樣吃癟的事情真的少之又少。

    「少爺,這女人是誰?在我們黃風嶺還這麼囂張,居然敢不賣您的面子?剛才我可是點出了您的身份的。」剛才擋住風彩去路的費晌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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