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一丁的臉卻陰沉著,那道在紅榆木山坡跟隨自己的氣息,此時正在上山。一丁心裡盤算一下,料想那修士也是感應不到自己,就弓著身子,悄悄的潛上去。
不一會兒,一丁就來到那洞口遠處的一處草叢。一丁放出神識,向四周探查。那氣息果然是在洞口的另一邊遠處躲藏著。一丁心裡計較,看來這修士是知道此處的靈藥了,不過看他這種情況,倒像是在埋伏。一丁注意到那修士,卻也不急於出來,倒和對方比起來耐心來。
那修士並不知道一丁已經到來,但是看來也是要死心地呆在那裡,等到一丁的出現。過來大半天,一丁看到那修士完全不著急般,心裡計較一下,知道不能在這裡和對方相鬥,否則引來那真魔宗和上清宗的弟子就不妙。想罷,就輕輕地放出一些氣息,手悄悄的捏著那針形法器,就顯露身影來。
那修士此時見到一丁的出現,也是好像緊張著,一動也不動,連呼吸都屏蔽著。一丁覺察到那修士的變化,就心裡輕哼了聲,表情平靜地往那洞口走去。
那洞**也是隱秘,四周都長滿了雜草,完全把洞口蓋著了。一丁來到那洞口處,放出絲許神識注意那修士的變化,就不再猶豫,往洞**裡面鑽了進去。
一丁小心地在洞裡面走著,四周的洞壁平滑,洞內的空氣並不陰濕,倒是有幾分乾爽。洞**越往裡面就越寬廣,那洞壁也凸凹不斷,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般平滑。
這時一丁通過神識,感應到那修士也是進入了洞**,正在後面不遠處小心地躲藏著。一丁心裡戒備,但卻撞著不知情般,平靜小心的往洞**裡面走著。
突然,一丁停住了腳步,變得謹慎起來。那洞內的妖獸正在前面的不遠處。一丁心裡飛快的盤算了片刻,就一邊注意後面跟蹤的修士,一變輕手輕腳的往前面摸去。
很快,一丁來到洞**的一個拐彎處,躲到一個洞壁的凹處,探頭望向那妖獸。只見那妖獸四角四目四足,這正是四蛘獸。此獸乃是三階妖獸,四角堅硬入法器,四足靈活無比,度飛快,尤其是四目,竟然有迷惑心神的神通。
由於一丁並沒有死死的收斂氣息,那四蛘獸已經感應到一丁的到來,正站在洞中,四目盯著一丁的方向,出陣陣的鼻哼聲。
一丁一邊戒備著四蛘獸,一邊注著那修士的變化。那修士躲在一丁後面遠處的一處凹地,動也不動,完全是想來個漁翁之利。
一丁看著那四蛘獸,又看了一下四周,一株奇怪的通體橙黃的果子正長在那四蛘獸身後的一處洞壁上。一丁心裡飛快的計較著。就不再猶豫,立即手一翻,拿出那把翠綠小劍,就往四蛘獸擊去。
那四蛘獸在一丁動手時,就身影一閃,頂著四角,往一丁撞來。一丁也反應迅,立即腳下一點,就往縱身往後躲去。一丁不敢看著那四蛘獸的眼睛,怕被四蛘獸迷惑,只是默默的指揮著翠綠小劍不停的刺向那四蛘獸的眼睛。
那四蛘獸當然不笨,當那翠綠小劍一接近,就用四角格開,完全不能傷它分毫。一丁好像不敵那四蛘獸一般,有意無意地往那修士的躲藏的地方退去。
那修士完全沒有料到一丁會知道他的存在,依然是躲在那裡,不動分毫。這時一丁已經退到離那修士的藏身之處不遠了,就突然手一指,那翠綠小劍脫離與四蛘獸的纏鬥,飛快地往那修士擊去。
那修士一驚,知道一丁已經知道他的存在,面色微變了一下,但是反應也是挺快,立即就腳下一點,往旁邊躲避開去。
那四蛘獸此時突然又見到一位修士的出現,好像很生氣般,怪叫了幾聲,瞪著眼睛,看著那修士。那修士也是見到那四蛘獸,也不敢與它四目對視,就立即手一翻,拿出一把小劍法器,戒備著。
兩人一獸,就這樣僵持片刻,互相都戒備著。那修士望向一丁,沉聲道:「閣下果然是好手段,令在下佩服。在那紅榆木山坡,卻是被你撿了個便宜。」
一丁聞言,表面平靜,並不搭理他的話。那修士見到一丁並不搭理他,也不再言語,沉著臉戒備著。兩人沉默不語,只有那四蛘獸不時地看看一丁,又看看那修士,低聲叫著。
兩人都不想最先動手,免得被那四蛘獸攻擊,失去先機。氣氛也慢慢地變得有點壓抑了。
那四蛘獸最終是失去了耐心,只聽它怪叫了聲,就後腳一蹬,就往一丁撞來。在那四蛘獸一攻擊一丁,那修士也是眼睛一緊,立即指揮著小劍攻向一丁。
一丁見狀,知道不妙,心裡也是飛快的算計著,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只見一丁手一翻,拿出那捆仙索,拋向四蛘獸,又指揮這翠綠小劍和那修士的纏鬥,腳下也一點,身影竟然往那修士飛去。
那修士見到,那有不明白一丁的計較,顯然是想把那四蛘獸引向自己,就腳下一點,連忙後退,但是對一丁能如此熟練控制兩把法器,心裡也不由暗暗佩服起來。
那四蛘獸此時被那捆仙索纏住,是被捆仙索抽中,也是痛得怪叫連連。此時那四蛘獸好像知道奈何不了一丁般,又見到那修士也在旁邊,就身子一轉,撲向那修士。那修士見狀,立即丟出幾張靈符,擊向四蛘獸,同時身影也是一閃,往一丁這邊衝來。
兩人不停的引誘四蛘獸攻擊對方,同時又互相攻擊,還有提防四蛘獸的攻擊,場面也是一時僵持著。
一丁此時心裡卻是飛快的盤算著,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時間久了,一定會引來其他的修士,倒是就麻煩不已,對方也應該想到這種情況,現在就看誰沉不住氣了。
那修士顯然也是知道這樣繼續下去,情況將是非常不妙,就陰著臉,慢慢地就變得有點浮躁起來。
那四蛘獸在一丁和那修士不斷的來回牽引下,體力也消耗很快,慢慢地度也降了下來。
一丁留意著那修士的舉動,手上的動作也慢慢地好像變得遲鈍起來,翠綠小劍也是漸漸的不是那修士的小劍法器的對手,經常被擊得彈射開去。
那修士見到一丁這般狀況,面色雖有喜意,但是並不著急,依然是不緊不慢的攻擊著那四蛘獸,逼它往一丁攻去。那四蛘獸此時已經是筋疲力盡了,被那修士刺了幾劍背上,鮮血也是流得四蛘獸全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