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運動靈力,將沉香玉緩緩的升至月未央的心臟上方,又催動了靈力,翻捏個決,只見那沉香木大放光芒,月未央慘黃蠟白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紅潤,月神大喜,又開始將自己一萬年的修為渡給月未央。
神仙修得三萬年的修為已是實屬不易,其福壽必定是與天同齊,而這月神總共有五萬年的修為,渡給月未央的一萬年便已能讓她普天之下難遇敵手。
「嘩」一個瓷器掉落到了地上,姝璣目瞪口呆無法理解的看著月神「哥,你在做什麼,」姝璣跑到月神的身邊,卻不想被他設置了結界「你瘋了!萬年的修為可不是彈指一揮間便能修來的!」
月神銀白色的瞳孔柔了柔「這是我自願的事情,與他人無關。」
「清月也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我從一開始就是多餘的…」姝璣低聲的喃喃自語著,說到傷心處,揮淚跑了出去。
月神渡修為已經到了最最緊要的關頭,亦無暇他顧,只得由著姝璣的性子去,一會兒便再來去她罷。
唉……月神定了一下神,繼續給面色漸漸紅潤的月未央渡修為。
「太白仙君,弟子此番前來乃是給您送一件禮物的。」清月瞇著那對緋紅色的狹長美目,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視而有情.
太白仙君的面色一沉,急忙大喊「這一切都是因為我,不關重月的事情,你將她怎的了?」太白仙君老態龍鍾的臉上終於見到了如此焦急了一次。
其實,這是第二次。第一次則是姝璣與月神同入妖魔,嗜殺整整一萬天兵天將,又宣言要奪走人間十萬性命的時候。然,他不能有所動靜,亦不能有所回應。
清月鄙夷的一笑,輕輕一揮右手,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嘰裡咕嚕的從天上不知哪處掉了下來,砰地一聲落在地上,翻起一陣灰塵。
太白仙君大驚,連忙過去扶起了重月,替她把脈號病月,你曾經也曾靜修過心法,還在太白閣中誦過經,現如今卻怎是這般的狠毒!重月也是為了情字而已,端的也是無害你之心,你卻…你卻…挑斷了她的手筋腳筋,還將她鞭策至此!你!」
太白仙君終歸是老了,氣憤歸氣憤,說到此時卻是一口氣沒上來,愣是緩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臉色煞白,咳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