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鳴滿街,太陽烘烤著柏油路,樹葉無力的擺動著,我百無聊賴的喝著冰咖啡,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被炙烤的無力的行人。
「姝璣,你同寢的那個女生…我以前認識她嗎?」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我哪知道。」我不滿的說,說實話,我除了知道她的名字,還有她的身份不一般,其餘的一概不知,然而我的事情她卻能說出一大堆,讓我十分不滿。
「姝璣,雖然可能你也對我抱有偏見,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拋開恩怨,因為我想和你做朋友。」他溫和一笑,清爽的伸出手。
我愣了愣,嘴角還殘留著一滴咖啡。
「呵呵,既然現在想不好那就明天再告訴我吧,只是朋友。」他像個大哥哥一樣,寵溺的伸出手掌,擦去我嘴角的咖啡。
我立刻笑開了花「好啊,我們做朋友,最好的朋友。」我將纖細白皙的手伸向他。
他頓了頓,也握住了我的手,此刻的太陽彷彿為之暗淡了不少。忽然如針芒刺背,我立刻轉過頭去,卻什麼也沒有捕捉到。
我皺了皺眉,對清月說「那我先回去找她了,明天見吧。」
「嗯,明天見。」他揮了揮手,繼續坐在那裡喝咖啡,然後擺弄著手機。
我背起包,快步跑回寢室,整棟大樓裡十分涼爽,彷彿連走廊裡都裝上了空調,我推開寢室的門,一陣強風吹亂了頭,微微理了理頭,才現她正在撕扯著純白的紙張。
我關上門,攔下她。
「這是浪費國家資源,要坐牢的。」我淡淡的笑著說。
她慢慢的抬頭看了我一眼,毫無生機,彷彿一個將死之人的怨恨與淒厲。
我打了個冷顫,抱怨著空調太涼了。
「你怎麼對清月那麼大的意見,不就是有一個字和名字你重了嗎,我看他人挺好的,可能和古別離一樣,是一個例外哦。」我放下包,坐到她的旁邊打趣道。
「哼,剛剛就是和他出去約會了吧,雖然不知道他給你灌輸了什麼,但是我就是討厭他,而且你也不許和他來往。」她冰冷的說,言語之間讓我沒有一絲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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