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一壘厚厚的作訓數據看了一下,其實裡面軍事訓練倒是和我們平常訓練沒有什麼兩樣,就是增加了幾項國際常用的外語,然後就厚厚的幾本世界地理和世界歷史,然後再就是生物學,世界各地風情,世界經濟之類的,我看了那麼一大堆的書,不要說別人了,就連我自已頭都有些大.但是怎麼說我也得作出榜樣,於是不得不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
每天除了訓練外,我們得上文化課,文化課是從別的部隊的請來的幾個教官.剛開始我們還覺得不錯,但時時間長了,那一些地圖和經濟數據看得讓人暈,有時民族與民族之間風俗習慣也會搞混掉,這時就會去二十公里的武裝越野了,等我們乞喘吁吁的回來時,文化教官早就站在那裡等我們回來再問我們了,如果再不行,又斷續跑吧.差不多每兩天都會考一次試卷,總分一百分,最差也得考個八十分,不然有得你看了.
那天我和陳黑子在舵把子那裡商量點事的時候,政委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平時在t5以斯文著稱的政委在那天居然沒風度一樣的火急火急的,我還以為又是哪個地方出事了呢.
「,那個雜碎,如果是老子的話,老子親手殺了他.」政委把一張紙啪的一下放在舵把子面前地說道,渾身上下充滿著殺氣.
舵把子把紙拿過一看,臉色一下子變了,剛才還談笑風生的他一下子變得殺氣騰騰的,我感覺到屋子裡溫度一下子下降了不少.陳黑子一看這陣勢不知是要走還是不走的,而我就開始打退堂鼓,雖然我也很好奇是什麼事兒,但是有的一些上面的人還沒有決定公開之前,也最好不要去知道.
我正準備開口要走的時候,政委開口了:
「我當兵這麼多年了,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是不能眼睜睜地看到我的部下受到欺負.他們在外拚死拚活就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但是一些害群之馬卻想毀了一切.哪怕那些不是我們管的,但是我們不能容忍!」
「啊,政委啊,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陳黑子想問下是什麼事.
「報告,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我說道.
「毒刺,你留下.政委,這裡沒有外人,你說說吧.」舵把子鐵著一張臉說道.
「哼,那些王八蛋我提起就來火」
在t5最牛叉的就算我們特勤中隊的鳥毛們了,但是我們也有個死對頭,是誰呢?就是二中隊,其實二中隊的整體素質的確不錯,每一年軍事比武中能和我們叫得起勁的也就是二中隊了,而且最初設特勤中隊的時候,二中隊本來會成為特勤中隊的,但是當時在綜合考核中還是輸了那麼一點,後來特勤中隊的名頭讓另一個中隊搶過去後,二中隊很是不服,加上當時第一任大隊長沒事在那裡煸風點火的,使得二中隊一直在訓練上喜歡跟我們較勁,由於這些歷史的原因使得現在我們特勤中隊的成績都被二中隊追趕,有幾次二中隊還小勝了我們幾次,於是更牛得好像不行不行的.二中隊的中隊長姓高,我們大多時間叫他高隊或高中隊,其實高中隊算得上一個美男子了,我們在高強度的訓練下差不多大多數一副虎背熊腰的樣子,而高中隊就不一樣了,那張永遠曬不黑的臉,加上怎麼練都是一副修長碩實的身材,贏得我們大隊第一美男的稱呼,聽說當時後勤醫院的好幾個妹妹還追過他呢,而且當時陳黑子和他也同一個宿舍住的,也沒落下那些妹妹的好處,這個嘛,不說大家都心裡明白還不是那些妹妹們想從他那裡得到一點關於高中隊的消息.
雖說高中隊常和我們對著干,但是他的軍事素質也是讓我們沒有什麼話說的,而且曾經連續幾年中俄合演時,都是由他帶隊的,所以這樣的人無論在哪方面都是上上者了.當時我剛進t5時,我和機動打了一場,那時機動是他手下的,有一次我見到他,他就招手讓我過去,我本來以為這丫為了機動找我討場子呢,結果他居然指出我那天海扁機動的不足,然後很是指點一下.結果第二天我在訓練場上幾下把黑貓給弄翻了,當時陳黑子剛好在邊上,看到我的招數後一眼就看出是高中隊的招兒.然後說道:
「高中隊那鳥還真不愧是個爺們兒,有空多去他那裡偷點料.他絕不會小氣的.」
當時我聽了有些不好意思,那時我還不是特勤中隊的,但也聽說過高中隊的大名了,沒想到後來他還真教我不少小巧門.怎麼說呢,雖然特種部隊是一個強者的世界,但是能進這裡面在的人沒有幾個是小氣家子的,不然你的能力再強,別人也不會看得起你的.所以,在大隊裡不同中隊的小隊和個人之間的交流那是很正常.所以說,高中隊在t5的名聲那不是一般的不錯,哪怕是後來陳黑子成了特勤中隊的中隊長後,雖說場上那是你死我活的,但是一旦下來那就是對生死兄弟的操行.
高中隊有一個老婆,我們叫她高嫂.關於高嫂不管是我們這些大頭兵還是像舵把子之流的對她的感覺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尊敬.高嫂不僅人長得漂亮,漂亮得號稱第一軍嫂,和高中隊站在那一起可以用金童玉女,天生一對的來形容.呵呵,誰讓高中隊一副再怎麼樣都是白白淨淨的樣子呢.更重要的是她的賢慧,那種賢慧我是找不到詞彙來形容,比如說吧,高中隊是南方人,從小喜歡吃荔枝,龍眼之類,每到荔枝和龍眼成熟的時候,高中隊準能收到幾大箱荔枝,龍眼的.由於那些水果的保質很短,為了讓高中隊吃到新鮮,那些全是空運過來的.當然了,不只有高中隊的份,也有我們的份,所以t5的基地裡沒有哪個沒有吃過高嫂的荔枝和龍眼的.高嫂是個老師,每年假期都會過來探親,但是家屬樓離我們不是太近,如果是開車的話,從我們外圍基地到那裡也要三十多分鐘.但是高嫂燒了一手好菜,特別是她那手滷肉的手藝,那簡直是稱為一絕,讓人吃了很難不想不吃的.以至於每年高中隊手下的大頭兵們和舵把子政委之流都還比高中隊還盼望高嫂早點到來.其實軍嫂們做些滷菜時,絕不會少我們這些大頭兵們的,有時幾個軍嫂都會到炊事班來做幾個菜讓我們這些大頭兵們嘗嘗,要知道整個鳥基地差不多有千號人啊,那是怎麼樣的工程.
由於高嫂在南方的那座中國很達的城市教書,所以大隊的一些書籍都是她幫我們那邊購賣,就連我們這幾天學習的那幾本書都是通地她找到的.高中隊當了這麼多年的兵,家裡的事他從來沒有操心過,高嫂把高中隊的父母伺候得像自已親生父母一樣的,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兒結合了高中隊和高嫂的優點,也長得十分漂亮.就連沒有見過的人看到像片都會一下子被吸引住,所以小傢伙在t5的乾爹那是很多的,只是小傢伙不知道罷了.所以高嫂在我們的心裡是很好很好的,有時連幾個中小隊長那些鳥人們在一起說笑的時候,都說找老婆就得找高嫂那樣的,曾經有一段時間關心高中隊的鳥人們大把的在,其實是關心高嫂還有沒有妹妹之類的話,無奈高嫂家裡只有一個獨生女兒.
在那個城市有一個市長的兒子,這個傢伙不學無術,整天打著他老子的名號在外面沾花惹草,幹些不三不四的鳥事.有一天這鳥看到了高嫂,一下子就起了色心,打聽到高嫂的學校後,每天沒事又是送花,又是約會的,當然高嫂很正式的告訴他自已已經有了老公,希望他不要來打擾.然而這丫每天像個無賴一樣的往學校裡闖,校領導因為他是市長的公子也不好惹,也就由他去了.這事高嫂也不敢告訴高中隊,她知道高中隊那個脾氣,聽了這事都會搞出什麼事.
有一次這雜碎打聽到高中隊的女兒剛好去她外婆家了,而高嫂只有一個人在家,由於這傢伙夥同幾個擅長偷雞摸狗的角色打開了高中隊的家門,然後想強暴高嫂
最後高嫂為了保住自已的名節寧死不從,把那個雜碎的胳膊咬了一口,於是這個雜碎硬是把高嫂從五樓高的陽台上推了下去.事情生後,而那個雜碎的老子為了保住他的兒子,居然在醫院讓醫生不用藥,讓高嫂慢慢地痛死算了.還好高中隊的父母知道這事後便馬上想把兒媳給轉院,但是那個雜碎的老子在半路上居然派人攔截了,想一不做二不休把高嫂及其傢伙毒害死了.好在高中隊在那邊的一個同學在派出所做事,冒著被開除的危險救了高嫂一家人,然後把高嫂轉移到省院裡,但是由於這其間擔耽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所以當高中隊的同學打電話到t5時高嫂還在昏迷之中.
我聽到這事後,心裡不由地一陣緊,前幾天高中隊帶隊出任務時不幸受傷,當時差點兒沒有命,現在都還在躺在病床上.像這樣的事暫時是不敢告訴高中隊,如果說的了話,對高中隊的現在一點好處也沒有.但是我們不能不管.
「媽的,老子們在前線拚命拚活的,這幫雜碎居然做出這樣畜生做的事」政委說道.
「我先出去看看.」陳黑子說道.怎麼說陳黑子和高中隊都是同一個碗裡吃飯的兄弟,高嫂每次探親的時候,去高中隊家最積極就算陳黑子.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陳黑子那個激動與憤怒.我跟著他出了辦公室後,他就直徑走到值班室.值班室的幾個軍官看到陳黑子一臉火氣,都以為哪兒又生什麼大事件了.別的中隊他管不了,但是特勤中隊他還管得了的,走到值班室後,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便按下了特勤中隊的一級戰備警報.當時那些軍官一下就緊張了,都知道一般出了什麼事的話,大多都是通知小隊準備,每個中隊都會留守後補小隊的.而全中隊的戰備警報極少生的.
看來還真出大事了.所有的值班軍官們都是這麼想的.
我一下見狀後,馬上跑回宿舍.我把門一下子打開後,看了看所有人都在.
「緊急集合!」我大叫道.
宿舍裡一下子忙成一片.
四分鐘後特勤中隊集合完畢.這時我也帶著小隊也出來了.一看到我們出來以後,兵們的表情更加嚴肅了.都知道毒刺這段時間的任務就是學習,舵把子也說過無論生什麼的事,現在也輪不到毒刺小隊上了.而今天毒刺小隊居然全副武裝的跑了出來,看來還真的出了大事了.一下子操場上的氣氛緊張了起來.
陳黑子鐵著一張看了我們一下.如果現在他一聲令下的話,我相信我們能在最快的時間裡到達南方的那個城市,那個雜碎和他老子再牛叉,我們一定可以讓他們一點肉渣都在這個世界不存在.如果那丫敢想跑出境外的話,我想這個問題也不大,上次在土耳其認識的一些鳥毛們沒事的時候就是幹這個的,如果給他們一個電話的話,只要那個雜碎不會到火星上去,我一定能把他給找回來.
陳黑子看著我們,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到他現在的火氣有多麼多麼的大了.我的手也捏得格格地直響.全中隊只有我和他知道內情,但是別的隊員看到我和他這個操心,都只會想到一件事,就是那幫分裂分子是不是又幹出什麼出格的鳥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次老子們不把他丫祖宗滅了,我們就不是特勤中隊了.
這時傳令官過來了,在陳黑子耳邊耳語了幾句後,陳黑子看了看我們,咬了咬牙,手一揮道:
「解散.」
我們聽到命令後大約五秒鐘後才反應過來,各小隊長們開始帶人回去了.
「毒刺留下.」
「是!」我馬上說道.
「回去在宿舍裡待命.」我轉身對遠程說道.
他點了點頭後,我便跟在陳黑子後面去了.
「喲,這麼快就全副武裝了?想打仗了?」舵把子見到我一身裝備的進來說道,但他那口氣一點也不幽默.
「這個算是地方上的事,我們不能用暴力去解決,要用法律.我剛才已經給我那邊的戰友打電話了,他們會保護好高妹的.但是還有一個情況是,那個老雜種的阻擾,所以現在那邊取證很麻煩.讓別人去做,我不放心.所以我決定我們親自過去人.」舵把子說道.
「我明白了.」陳黑子說道.
「毒刺,你去準備一下.你再挑兩個隊員和你同行.記住,我們需要證據.至於手段,那只是過程.」
聽了舵把子的話後,我點了點頭.
「還有你要記住,軍隊沒有地方執法權.注意不要暴露,到時把證據留給省裡可靠的人就可以了.」
政委提醒我道.他的意思我還是明白,現在那邊市裡的公檢法是有點懸了.
回到宿舍後,遠程他們正在嚴正以待.我打開門後,六雙眼睛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a1,和尚,你們收拾一下便衣,.三十分鐘後集合.其餘的解散.」我說道.
趙小良和和尚馬上開始解身上和裝備了.另個地四雙眼神眼巴巴地看著我.
「不要這樣看我,你們也知道規矩,不要問的就不要問,問了我也不會說.」像高中隊這樣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遠程,我們出去以後,餘下的事就看你了」我把一些事交待給遠程後也開始收拾我的行李了.說實話像我們一般穿便衣的機會很少,而且穿時間長了迷彩再穿便衣還感到不習慣,我那件便衣和牛仔還是以前大學裡穿的呢,以前穿上的時候還覺得鬆鬆的,現在覺好像小了一號一樣的.
收拾好必要的裝備後,我們三人就下去坐車了,陳黑子在路上交待了幾件事後,我們就到了直升機那邊,由於這事不能太拖時間,我們是由直升機直接送到機場,然後坐飛機直到南方的那個城市,一切費用由大隊報銷.考慮到由於二中隊是高中隊帶出來的,所以這任務不能讓二中隊的人去,不然的話憑那些鳥毛對高中隊的感情,很難說到時不會把別人給怎麼了,畢竟像這樣的事最好是經過地方去解決,軍隊對這樣的事絕對不能沾指,不然的話,那就很大的漏子出來.所以我們這次是禁止暴露身份的,除非真的生了什麼大事.
下了飛機後,我們就聯繫了一下電話號碼,那是一個舵把子在這邊的一個戰友,也算是我們的一個前輩吧.他姓龔,外號進夜鷹.聯繫到夜鷹時,他早就在機場大門等我們了.雖然以前沒有見過,但是同部軍人之間那個親切感一下子讓我們熟絡了起來,其實對於特種部隊的退役人員來說,雖說是退役了,但是在部隊還是留著號的,以保證哪天國家需要了,你還得出把力,因為這時你退役了,但還是屬於軍隊的預備役人員,還有一條潛規則就是退役特種部隊大多都會對老部隊的事進行無條件的支持,因為這不僅僅你還是國家的一分子,更重要的是從心裡的那種對部隊的歸屬感.夜鷹退役後就在這個城市開小士多,後來慢慢地做成一個不大不小的市,舵把子聯繫到他後,本來他想去做這事兒,但是舵把子想了想後還是讓我們三個過來一起.畢竟在外真的能做事的人不多,再說在人家的地盤上找證據的事兒多一個專家業的人物總是好的,當然也是為了夜鷹的安全著想,這倒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憑他在這個城市的幾年下來的交往,一般的事是難不了他的.
夜鷹把那個雜碎的數據給了我們,我一看,那個雜碎姓朱,看像片一看就知道只會吃喝玩樂的混蛋,而他老子看起倒是一帶衣冠楚楚的樣子.當下我們就給他們兩老子確定了外號,小的叫朱小蛋,老的叫朱老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