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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六章 :死神高地1 文 / 全合金兵種

    知道骨骼錯位吧?雖說以前在t5學過幾天人體知識和骨骼錯位的自救,但是對於實際操作經驗卻沒有,平常訓練時脫臼時都是別人給我復位的,有時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戰友脫臼了,等我悠別人那裡時,一些比我還急著的人早就把我盯著的活給幹了,所以那會兒我腦子裡的理論倒是一大把,但是讓來操作一下,就有點那個勉強了.但這方面遠程倒比我有經驗多了.

    我看到坦克脖子的一邊開始腫了,但這頸椎錯位和平常手腳脫臼可不一樣,搞不好就弄了個下身癱瘓的事兒出來.但這會兒你就不在指望那些土軍軍爺來幫你忙了.之前的一個哥們手掌被打爛後,邊上的土軍爺們兒甩都不甩別人一下,就這點事你能指望那些喜歡看熱鬧的土軍鳥毛們麼?所謂的實戰就是這麼很鳥很現實.

    遠程把坦克的脖子捏了捏後說道:

    「把他抱緊點.」

    我點了點頭,把坦克的兩隻手給抱緊了.

    「嘩!」

    「啊!」坦克痛得一下子叫了起來.我忙把他給抱緊了,生怕這丫痛了亂動出點什麼事出來.

    「好了,不要叫了.還痛麼?」遠程問道.

    坦克輕輕地動了下脖子,然後再大幅度地動了動.

    「沒事了,不痛了.」

    我沒有說話,拍了拍他的肩後,把兩個箱子放到遠程的頭上,然後再放兩箱在坦克的頭上,看到他們兩個穩穩當當地站在木樁上面後這才站到木樁上去.經過這麼一折騰,我們三個已經在後面了.最前面的還有幾十米就要出頭了.如果於不加快的話,就沒有得吃的了雖說那些食物真的好不到哪兒去,但是有總比沒有強啊.畢竟這方圓幾十里能吃的草根都被我們像過路蝗蟲一樣的弄乾淨了.

    好在公豬那鳥再沒有用機槍掃射和炸彈來炸,不然鬼知道在這裡面會出現多少的傷亡呢?走出木樁陣後也許公豬覺得我們這些傢伙身上太髒了吧,便給我們安排了洗水陣,又是幾輛壓力灑水車在那裡等著我們.

    大冬天經過這麼一折騰後,我們的嘴唇都有些紫了,然後我們**地硬是在冷風中給站了一個鐘頭,這期間又有一些哥們兒受不了乾脆暈倒了,暈過去後身子還不停地抖.

    「知道我最喜歡的是一句話是什麼麼?合理的要求是鍛煉,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想作為一名真正的軍人,在訓練必須要把自已置於能想像到的最危險的地方.因為在戰場遇到情況會比這人更殘酷1o倍,1oo倍,有時你面對的乾脆不是以高山急流的,或者說在你面前的根本就是一堵用子彈編織的一張網.為什麼勝利,因為我們對自已經對敵人還更狠.對自已能不擇手段的狠,還有什麼過去的坎.在自然界中,只有那些真正適應生存環境的動物才能生存下去,才能有資格去吃別的動物.難道你們還比那些動物都不如麼?」

    公豬對著我們大聲地叫道,那嘶啞的聲音充滿著野獸的力量.

    「不!」

    幾百多號人齊聲叫道,那震憾力讓人不由的心血一動.

    「你們是不是還比動物對自已更殘忍的動物?」公豬又大聲地問道.

    「是!」

    硬是被公豬這樣活生生地激了一下後,頓時我們再不覺得風寒體冷的了.然後又是硬生生地站了一個多鍾,後來想想那天我只能用很傻很無奈去形容.你以為我們真的站在那裡不冷啊,說點現實的,這樣很容易得關節炎,風濕什麼之類的.但是誰讓我們是吃這碗飯的呢?

    好不容易解散後,我們都一屁股坐在地上怎麼說也不想起來.公豬看到我們有氣無力地坐在地上,什麼也沒有說炊事兵就把一鍋肉湯給抬來了.那是什麼概念呢?不亞於給了我們一記重磅炸彈,人群馬上騷動起來.要知道幾天的高強度訓練早讓我們對肉食的崇拜都上了天,天天吃的冷麵包如果不是因為生存的問題的話,估計回國以後見到麵包就想到吐.公豬得意洋洋地看著我們一雙雙充滿**的眼神,拿了個大瓢在裡面攪了攪,再把一口湯放在嘴邊漬漬地喝一口.這下效果就有明顯了,有些人的肚子乾脆咕嚕咕嚕地響了起來.

    看到公豬這樣整我們,我們也不傻,說不定這又是什麼考驗.這丫的心眼可不是一般地壞,說什麼我們也不上他的當.

    「餓了吧,每個人都有份.你們這幾天都苦了.今天的午餐就好好地吃一頓.好不好?」公豬笑瞇瞇地說道,那笑容絕對的真誠.

    俗話說無事獻勤快,非奸即盜.我們在下面白了他一眼.你丫的演技也不怎麼的吧?看到他那樣子笑得那麼好看,但在那好笑的笑容面前是一副虛偽的面孔.我們半天沒有動,公豬看了看好像這招沒有用,便變一張臉說道:

    「你們這些垃圾滿有覺悟的嘛.」

    說完一腳把那鍋湯給踹在地上,那些肉湯一下子全都流在地上.

    「你們只有一分鐘的時間吃飯.」說完把另外三鍋湯也如法的一腳踹在地上.

    這時我們一下子蹦到那些湯麵前,用隨身帶著的小匙一點一點地把地上的那些湯送到口裡,但度絕對讓在西餐廳裡的紳士們絕對目瞪口呆.

    老小子不知什麼出現在我們面前,然後大聲地問道公豬:

    「不是說了讓他們好好地吃飯麼?」

    「我是這樣說的啊,可有種人總是喜歡這樣,能怎麼辦呢?」

    是怕我們聽不見,公豬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對著擴音器的話簡上說了說.我不知別的小隊是怎麼想的,我只知道和遠程王東一樣,我們把拳著捏得死死的,好想把那小子拉下來好好地k一次.

    就一分鐘的時候,那地面上讓人有一種搞地大掃除後的感覺.

    我的手上一共縫了六針,在縫針的時候由於沒有打麻藥,每縫一針那感覺就在切我身上的肉一樣的.由於傷口泡水時間長了,加上在泥水裡有一些污物,所以清理的時候都用了一半天,雖說我們多多少少見慣了生死,但是在清理傷口時,用攝子沾酒精肉裡面來回擦擦挑挑地,你以為真的很爽麼?更過分的是整個過程要求不能一絲顫抖,你得把全過程看見,一來是當作是學習下傷口處理,二來是算鍛煉一下心理素質,而且更過分的是大家都來看看學習下戰地傷口處理經驗.處理完了,醫生不忘好心地提醒我一下,最好這幾天不要見水.聽了這話,我當時好想向他建議把這句給老小子說一下,也許效果會更好一些.

    對於特種兵來說最煩不是讓我從多少多少高的地方跳下來,從多高的一條繩子上滑下來,或者像雜技團那樣來個空中接人,這些高風險的節目其實沒有什麼的,說白了玩習慣了也就沒有什麼了.最難讓人忍受的是長時間的耐力訓練,說得好聽一些就是身體摧殘.

    我們現在終於可以領到子彈,但那些全是橡膠彈頭的,打不死人但痛得死人的玩意兒.公豬讓我們把學的所有的一些玩意兒,水下鐵絲網,高空圓木,泥潭過木樁這些都是我們的必修課.唯一加了花樣的是在途中隨時會出現瞬間靶紙.有時你剛轉過一個彎的時候就會出現一張土匪的靶紙,到了晚上也會隨時出現一個槍火,不管怎麼樣你得在第一時間把對方給幹掉.都是各國拿槍吃飯比較牛叉的人,如果再這裡學習開槍的話,那我們還混個屁啊?所以拿到子彈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得用以前學過的射擊方法處理一切可以生的事情.但老小子給我們的要求只有一個,就是每個人都得學習左右手開槍,這個好理解,如果戰時你的右手掛了怎麼辦?如果以前沒有用過左手的話,那麼你的敵人的生存機率就會大大地增加.

    在我映像中我們那一批學員中沒有左手式的人物,大伙除了沒事交流一下射擊技巧與心得以外就練習左手射擊.用左手的時候就能看見各國平時訓練的狀況了.基本上來說在平時都會學習用左手射擊,但是由於每個國家的訓練方法不一樣,所以導致的結果也就不一樣.左右手都用得不錯的算是野小子和阿爾法還有法國憲兵裡面的幾個狙擊手,當時我們沒事在邊看的時候,在我的眼中他們用左手和右手的使用是沒有區別的.看過&1t;&1t;雙狙人2>>的人都記得在電影結束的時候那名6戰隊的狙擊手在右手食指致殘的情況下硬是用左手把敵方的狙擊手給幹掉的.

    我也是一名狙擊手,雖說在t5那個鳥地方排不上前3吧,但自認為前5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看到阿爾法等隊的那些鳥毛們的手法的時候,我為自已的前5在戰時遇到他們能不能活下來那是個問題.不說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問題吧.狙擊手的訓練最先起源於英國,美國獨立戰爭和南北戰爭開始被人重視,在二戰的時候更是開展的如火如茶.而中國對狙擊戰術開始覺得還可以的候是從朝鮮戰場上說起,但後來好像幾十年間由於槍械的原因,對這方面不是太注意,後來在越南戰爭吃過幾次暗虧後開始對這方面重新注視過來,在早期的影視中對狙擊手的描述也沒有,只是現在的影視作品中開始多了起來.

    我們一進這個鳥學校的時候,各個國家隊員之間差不多摸得清楚了,不然,以為國家情報部門是吃白飯的啊?但是在我們小隊別人也只是知道狙擊手只有一個,那就是趙小良,對我的角色除了是隊長和後補外,別的也沒有什麼了.

    雖然大伙都是拿的同一種槍,子彈也是一樣的,全遇到突然出現的靶紙時,每個人所用的射擊方法和度就不一樣了,雖說特種部隊持槍和射擊姿態比一般的部隊要嚴多了,而且也更科學,但是每個人的個性不一樣,所以做了地事情也就不一樣了.在別人眼中我這個隊長不是那麼太那個,但是我有那傻鳥麼?如果無論什麼情況下像海豹和哥德曼的隊長們搞得臉上好像貼了一個我是隊長的標籤,那不平時還做個屁個情報工作啊.說到這兒好像又多說一些胡話,還是說說正事吧.

    我們那段時間每天的睡眠時間加起來不過三個小時,其餘的時候就是沒事拚命的練啊練的.所有的科目除了之前我說的那幾個比我們以前的有點難度外別的和在國內的差不多,唯一不一樣的是,好像每個科目都是加了突事件進去的.

    比如從樓頂一根繩子往下滑的時候這時候很可以有一塊磚一下子飛了出來,剛好打到你.在行軍的路上,一條小路上別的人沒有事,而你剛才路過的時,不好了,生泥石流了.當然這還是小事,有時我們剛把冷麵包拿著,一顆瓦斯彈就在我們中間爆開了,這時你向空曠地帶地跑去時,沒準還有幾顆瓦斯等著你呢.差不多每天我們都會經歷一次催淚彈的襲擊,唯一讓人可以高興的是,老小子還算人地道沒有使用太過分的催淚彈.以至於我回國後見到催淚彈都會下意識的低腰躲閃捂鼻閉眼的動作.其實老小子還是算可以了,起碼沒有把那玩意兒放到我們鼻子下面.

    埃依爾迪爾有座8oo多米的一座山,這山每期學員必須要過的一關,而且每次上面都有不多的新玩意兒.

    我們被折磨了三天後,個個都一副面黃肌瘦的操行,這幾天有幾個學員因為訓練受傷被淘汰了.我們那份剛來的心高氣傲早就沒有了.經過上一次的扳手腕事件後,第75游騎兵那幾個鳥毛見了王東都是客氣的,特別格拉斯那丫沒事就和王東稱兄道弟的.王東每次很牛叉地對我們說:看,這就是實力,有實力你才可以選擇和哪個做兄弟.

    我們被拉到被稱作「死神高地」的那座8oo米的高地.雖說是高地吧,在高地前面是一條寬1oo米的湖泊,當然那湖是人工的,看到那湖泊還真難為那些土軍爺們兒,在一塊平地上硬是挖了一個深六米長寬1oo米的湖,當然那湖上面絕不會是水清湖秀的,輪胎,倒刺,各種反艦障礙,鐵絲網也隨處可見.看過&1t;&1t;6月6日>>和&1t;&1t;諾曼底>>吧?見過諾曼底那個海灘上德軍搞的反登6的操行吧?我都覺得德軍的那些玩意兒和土軍搞的這個真的是有過而不及,如果當時德軍看到土軍爺們兒搞的這些反登6障礙的話,也許二戰歷史就會重改一下了.

    先不說我們有沒有小命淌過這個湖,哪怕是過了這個湖,那對面沙灘上的鐵絲網啊,反坦克障礙啊,更要命的是那些天殺的雷區.就算是運氣好過了雷區吧,你以為躲在暗堡裡那裡用重機槍的土軍爺們兒是吃白飯的?看到這樣的佈置,我都覺得拯救大兵瑞恩的那個任務實在太簡單了,雖說那任務是九死一生,但總比這個無一還生的還要好一些.如果特種兵來執行這些大兵團步兵的任務的話,那估計交戰兩國也算是在最後拼老本了.

    公豬等我們看夠了,我們的臉上露出了副大悲的表情時,才下他的戰前動員,我們堅著耳朵想聽下這丫要說些什麼話,結果這丫一半天才來了一句:

    「你們這些垃圾不要以為特種作戰就是偷偷摸摸的,如果被人追急了,難道你還想到投降不成.要知道特種任務嘛,大多不會被承認的,你們想想不被承認的時候,你還想到你的敵人會對俘虜很好?殺一個保本,殺兩個賺一個.要想學會生存,只有在烈戰中學會生存.活著,才能戰鬥,為那些死去的人報仇.去吧.」

    公豬把手一揮,我們還沒有明白什麼事回事的時候,後面的土軍開始用機槍趕我們走了,要知道這可是的子彈啊.雖說訓練有素,但是遇到這事能保持鎮定也算不錯了,我想每個人和我一樣地把公豬和老小子的母系親戚問候得有七八次以上,然後再把國內的那些鳥人也問候一遍.有時特種兵就是那個樣子,沒事的時候覺得就覺得天下沒有過不了的事兒.當一但攤上這檔子的搶灘登6作戰的話,再不怕死高尚的從都會不爽的.

    我們五個在一起,邊上是阿爾法和野小子,我們就像要下水的鴨群一樣,想不積極不行,再晚一步子彈就追下來了.一百米有多遠,如果讓跑的話,十幾秒的時間絕對夠了.但是當我們入水的時候,這一百米足夠長了,因為一下水有人就觸了水雷.雖說那玩意不至於把人給炸了,但也標示著一名精英算是被掛了,淘汰了,終結了.

    王東在前面邊游邊排爆,遠程在一邊把一些游浮物給弄到一邊去,王東倒是找到一個輪胎,把那玩意兒當成救生圈的使用.離我們頭盔上方十公分左右是絕對地火力封鎖線,如果把頭伸出一點,那一點你就不要想到要回來了.後來我們開玩笑地說公豬那丫還算好了,起碼沒有調用直升機在我們頭上掃來掃去的.當然這丫也說了,如果過三分鐘的話,很有可能這個湖就會被炮彈給清理一遍.當他說完這話時,沒有人不敢說這丫在撒謊,誰都知道這丫是出名了的下手重.於是我們在湖裡唯一能作的就是早點到對面的沙灘上去準備下一步的隨時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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