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全合金兵種

龍騰世紀 第八十章 :奔襲 文 / 全合金兵種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們被凍得抖,然後就感覺餓,大多數人開始後悔吃了一塊硬麵包沒事幹嘛跳來跳去的,消那些本來不多的熱量幹嘛?你有見過那些肉食動物沒事就在那裡跑來跑去的麼?

    我們在半睡半醒之間的時候,一陣哨子響了.然後我們一下子就拎起行具槍支向外面狼突犬奔了去.

    我們站好後,公豬並沒有說什麼,很意外地反而很安靜.看了我們一半天後才說道:

    「我覺得啊,我們的學員太多了,這怎麼辦呢?所以現在起,你們任務只有一個,你們就是經a點去b點,最後到達c點.具體行程多少不要問我.一直向東北方向去就可以了.我會看著你們.最後二十名的好處在於退學,用不著受以後的苦了.」公豬很和氣地跟著我們說完後,見我們一點反應也沒有,便大叫道:

    「你們這些垃圾明白了沒有?」

    「是!」我們齊叫道.

    「那還不快滾!」說完就操過一邊的通用機槍,開保險,上膛的動作一氣呵成各國的特種軍爺兒們一見這陣勢就知道搞不好那子彈就會打到自已的屁股了,轉身就跑了起來.剛一走,機槍就響了起來,這下軍爺們跑得更快了.

    半夜沒有月光,天上一些星星在那裡閃著.我們被機槍嚇了一通後,按著微光就跑了起來,有星星的時候好找方向.在後面的人還好一點,跟著前面的人就可以了,而前面的人就不行了,如果有什麼坑坑什麼的之類,什麼安不安全的看看前面的人就知道了.一時間之間,誰也不想跑前面,當然也不想在最後.結果我們五個跑到了最後,當然還有以色列和阿爾法那些哥們兒,倒不是我們不怕被送回國.有些道理很簡單,公豬讓我們跑,如果就這樣讓我們很輕鬆的跑幾下就停的話,那他就不叫公豬了.他不把我們整個半死才怪.現在讓前面的人探跑,天快亮的時候跑快就可以了.我覺得和我們想到一塊兒還有哥得曼,海豹,加拿大那些哥們兒們.而衝在前面的那些就是些嗯那個比較那個的國家的特種軍爺們.

    土耳其埃依迪爾軍校的地形很是適合培養山地特種精英們,因為那相地兒不僅山路崎嶇,地勢多變,而且長年沒事喜歡下陰雨,晝夜氣溫相差極大.由於沒事下雨,所以山體滑坡並不少見,遇到小的泥石流那都是家常便飯.

    天快亮的時候下起了小雨,我們忙不迭迎地把雨衣給披上,經過幾個小時的折騰,個個肚子也餓得差不多了,但見到天亮的時候我們連他所說的a點也沒有找到.這時看到前面的小路上的幾個土軍向我們揮了揮手指著一個堅著牌子.牌子上寫著:前方生泥石流,禁止通過,請繞道.我們看了看前面哪有什麼泥石流的影子,分明是條好好的大道.正要不爽的時候.公豬那丫從一輛車上下來了.

    「從這上面上去就是a點了,在中午12點之前如果到不了b點,你們很有麻煩.」聽了這丫的句,我們有些氣呆了,但又不好說什麼.雖說是有些氣人,但是起碼知道還有多久的路程,但聽他的話來說,情況不是那麼樂觀.

    以前我也被拉出去搞下加長拉練,但是絕沒有現在這樣.在途中的確是有一些好看的風景,看過那個什麼&1t;&1t;十里埋伏>>中最後一段的打鬥戲吧?從土耳其回來以後,我曾有段時間再也不想看到那些美景,因為我會想到第一次的加長拉練,直到現在我也找不出什麼詞可以形容我們當時的心情,反正那感覺就一個念頭,公豬你丫的算你狠,他丫下次不要掉在我們手裡就好了.

    天亮的時候,昨晚在最後的特種精英們開始加了,而昨晚在最前面的那些哥們兒要麼開始使不上力了,要麼就是被跌得鼻青臉腫的.當然我們這些在後面也好不到哪裡去,你想想身上負重三十公斤,到上午十點鐘了一口飯也沒有吃,肚子裡的能量早就over了.天亮以後大家見縫插針地接露水,樹葉,草根都成了我們的食物.由於要想著趕路,很多人看到能吃草根的草一下子就拔了起來,然後邊跑邊把泥給抖了,然後再把那玩意兒放在嘴裡.還好冬天沒有什麼昆蟲,不然的話,我們這一路就像一隊活脫脫的修羅軍團,見什麼就吃什麼.那時候我就開始對什麼魔鬼軍團有了概念.

    我們剛過a點的時候,看到幾個土軍在那裡搞燒烤,我們一至認為這是公豬或老小子那兩丫故意這樣做的.那金燦燦的烤肉知道對我們有多大的誘惑力麼?我們這群泥猴子從山下跑下來的時候,如果不是看到一個助教在那裡的話,估計那幾個土軍要麼變成腦震盪,要麼就會失蹤了,一見到我們來了,於那個土軍哥們兒開始大口大口的嚼肉了,不時咕嚕咕嚕地喝著熱茶.

    「喂,放棄的就可以來吃肉了,再跑就沒有意思了,前面還有七十公里的山路啦.放棄沒有什麼的,小命是很重要的,這樣下去,哪怕是堅持下來,沒有小命也不划算啊.過來啊,過來啊」

    一名助教很和氣地勸著我們說道,右手不停地招著我們過去.人在最困最累最餓的情況下很容易向誘惑投降,如果意志力不堅定的人想到後面還有幾十公里的這樣的路,什麼沒有的情況下,都不知自已會不會暈在途中,或者虛脫而亡的話,這時那個助教的話絕對說到我們的心坎上.那助教不停地勸說著我們.有幾個哥們兒耐不住誘惑兩眼無光,腿不由自主地向那邊走去,還沒有走出幾步,他的同伴馬上覺得不對勁,把他給拉了回來.掙扎了幾下後,覺得無望兩隻腿機械地跟著大部隊開始走了.

    也許受過食物的刺激後吧,當我們離開後覺得腿好像軟了一些,肚皮貼在一起,有人開始感到虛脫了,隊伍也開始亂了下來,三三兩兩地以團隊為單位地散落下來,天下起雨了,有些人的體力開始不支了,有的倒到地上,去扶的人也乾脆被人扶著.

    「a1,還好吧?」我有點氣喘地問到趙小良.

    「還,還,還行.」

    「受不了也要堅持下去.」遠程說道.

    「老子剛才好想去搶那雞腿.」王東說話的時候身子閃了一下.

    「少說點吧.浪費能量.」坦克在後面扶了他一下說道.

    「堅持,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死也要死在這裡.」我說道:「來,跟我說一遍.」

    「堅持,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堅持,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們五個一齊說道.這個時間不要談什麼激情,什麼希望不希望,太累了的人大多那會兒很虛弱,沒有什麼比堅持能讓人活下去的信念了,你的親人,你的朋友,你的國家,那會兒離你是很遠的,給人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堅持,什麼才可以有.

    我看到第75游騎兵團的那個傑克遜和那個大塊頭格拉斯也差不多像落水狗的樣子,力氣大並不代表耐力好.其實對於特種兵來說那些什麼的高風險的動作根本算不了什麼,做那些玩意兒只要膽大心細就能辦到,可對於耐力這一項,估計是人人談龍變色的操行,特別是玩什麼極限耐力,連續多地形全天候拉練,大多要會要人脫層皮的,而且這個不僅是體力上的折磨也是精神感官上的折磨.

    「看見那個大塊頭和那個人妖的操行了沒有?」我說道.

    「看到了.」

    「這些王八蛋,我們是不是比他們差勁?」

    「他,我們能是那個鳥樣?」王東說道.

    「哎,遠程,那個人妖比你差多了.」我故意說笑道.

    「那當然,我比他好看又厲害,那個德行比我是差十萬八千里啊.」遠程說道.

    「對,那些是人妖,比你差多了,所以你是」

    「人妖中的人妖.」

    我還沒有說完,王東就把話接過說道.

    「靠!」遠程說完就要過來k王東,結果力不從心差點兒自個兒摔了個大跟頭.

    現在我們也算是在第一梯隊中,和野小子,哥德曼,海豹,阿爾法,第75團,法國憲兵,德國sgs9在一起.我們來的時候他們以為我們五個是spc的人,也就是國外稱之為紅色尖兵的武警特種中隊,但是海豹那幾個哥們兒認為我們五個是來自中國的黑衫「黑色貝雷帽」,這是因為前幾年美國的綠色貝雷帽曾和中國的一支特種部隊合作過反恐,那一次中國的那個軍爺在不費一槍一彈的情況下活捉了三十多名恐怖分子,當時一個綠貝的上尉把那幾個哥們兒稱為「魔鬼的朋友」.陳黑子回來沒有得意幾天,在說他的英勇事跡時被舵把子抓了個正著,結果被搞了一個十公里的幹活.

    差不多中午的時候總算到了b點,我們都已經差不多是一身的泥了,由於體力消的很大,每個人的眼眶都陷了下去,大多都佈滿了血絲.有時腳步都是機械的了,那架式就像一個搖搖欲墜的草屋,風一吹就要倒了過去.

    我不知道老小子那雙眼睛是不是x光做的,幾個特種兵哥們兒從他的眼前一過,這老小子什麼話也不說,直接上去就是一腳,然後把負重一拎,旁邊的一個土軍把電子磅拿過來,把負重一放在上面,少了三公斤,當場有幾個哥們兒就被踢了出去.有了這麼個先例後,本來想打主意的一下子就不敢再想了.三十公斤對三公斤從字面上的意義不大,但是對於拉練的來說,這可以省下好多的能量.

    「,你們就是一群垃圾,這麼點的路就很累了麼?告訴你們吧,這點距離算不什麼,當年我在非洲的時候經常三天三夜不間停的奔襲,沼澤,叢林,毒蛇,猛獸,子彈,地雷,追兵,大炮,直升機.哪一樣都會要了你的小命,但是,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不停地走,不停地跑.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如果在敵後的話,像這樣的子話除了當俘虜就沒有第二條路.是不是想讓我給你們加點料啊,你們這些畸形的,老子給你們加點刺激的吧.」

    說完這老小子跳上一輛高機動車,把車子上的的高機槍,把保險一拉就對著我們開火了.

    「嗒,嗒,嗒」

    機槍打在我們頭頂上的樹枝,手腕粗的樹枝一下子打得粉碎,樹枝掉了下來,砸在我們的身上,我們一下子一個激靈,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是拿過槍的都知道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真子彈,可不是像個演習用的橡膠子彈.隊伍的度一下子加快了不少.老小子好像還是覺得不過癮,操起機槍向人群中射來,一排子彈打在幾個軍爺的腳下,濺起來泥土打在腿上讓人能感到死亡的威脅,隊伍一下子有些亂了起來,人們開始加快腳步,眼睛的餘光不時瞟一下老小子.

    我說老小子變態,還沒有說錯他,你開槍掃射就掃射吧,用不著用一個高聲貝的聲音在那裡鬼笑鬼笑的,你那操行就像個什麼呢?丫的特像一個從精神病出來的一樣,那高聲貝的聲音活脫脫地可以把法拉杜斯的外號給奪去.

    還不要說,被那老小子把我們這麼一折騰,我們一下子好像有了一絲力氣.特種兵訓練學校搞出人命都是常事兒,何況我們簽的生死約可擺在那裡的呢.

    跑出了大約八公里之後我們才擺脫那種恐怖的心理,由於剛才把自已的潛力給激了一下,現在好多人都有點軟呼呼的感覺了.一個波黑哥們兒直接就一頭紮在地上,他的同伴去拉他的時候,這哥們兒乾脆在地上開始哼哼,但是這荒郊野外的公豬和老小子可不會讓醫務兵跟上,自已的隊員出了狀況,自已的同胞擺平.至於為什麼,不用想如果讓公豬來說的話,那廝估計先把你給用口水涮一下,然後再對你理直氣壯地說,如果在敵後,醫務兵不說掛了吧,如果你屁股後面的敵人追得十分緊的話,你是不是要先在那裡等已方的救授人員來了再走?如果這是那樣的話,不僅你戰友的,包括你的後事可以一塊讓敵人給你們辦了.

    我們開始兩兩三三的結伴了,如果有一個不對勁的話,另一個可以第一時間扶上,我一直認為遠程那哥們兒長得細皮嫩肉的,估計耐力不太好使,所以當時舵把子把他給我的時候,我就覺得帶個技術兵多多少少好像有點礙事一樣的,但現在這哥們兒居然把坦克拉著跑.

    過了一個山頭後,終於能看到學校的大門口了,我都能隱隱約約地看到公豬拿著個望遠鏡在我們這邊望一望的.這時隊伍開始最後的加了,在沒有到終點之前都不知最後的結果,現在最前方的人可能搞不好是最後的.我不禁想罵老小子那丫在最後的一段路上沒事給我們選了一條下坡路.那下坡路下過雨後,泥土很濕,路很滑,一些稜角尖稅的石頭突出表面,人被撞上的話,後果就很不好說.

    一個阿爾及利亞的哥們兒一不小心,身子向前打滑下去,頭一下子就撞在一塊石頭上,當場就出血了,後面的人的慣性沒有把握好,幾個人就趴在了他的身子,他們的隊友馬上去把他們給扶了起來.快下完的時候,坦克腳下一不小心,人一下子就滾了下去,好在山腳下的時候沒有什麼石塊,只是一身的爛泥.

    在坡上差不多有百分之二十五的人都滾過,其中算一個波蘭的哥們兒最慘,當場就昏迷了過去.

    下了小坡後,在一條林裡沒有跑幾步,我們就傻眼了,前面是一片沼澤,剛剛下坡的時候就消了好多的力氣,現大還要這樣玩我們.胸口不由一陣氣.

    「這些.」

    連遠程那麼好脾氣的都火了,可想一下別隊的隊員的牢騷有多那個了.

    「解兩條皮帶!」我說道,我們沒有繩子,說完就開始把自已的腰皮解了下來,這這樣的沼澤時如果人的精力消得差不多的時候,最好的辦法是尖兵綁著皮帶後,後面的人一隻後拿槍,一隻手隨時準備抓著皮帶.如果尖兵有什麼事的話,就一把把皮帶給抓住,後面的人提供掩護和火力.

    別隊的哥們兒看到我們這樣做了,也開始解皮帶了.

    我第一下跳了下去.大冬天的沼澤是什麼滋味了,一個感覺就是凍,一種鑽心刺骨的凍,然後你就會覺得身子的溫度快地下降,不一會兒在爛泥下的那一部分開始有點痛了,然後就是麻木,然後每走一步需要好大的力氣,由於體溫的下降,你開始抖了.甚至感到手指開始有些僵硬,如果這時有敵人出現的話,你絕對佔不了什麼先機可言.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